“怎么会这样??不可能…………”
熟悉的声音此起彼伏,几乎将九条裟罗推过崩溃的边缘。她慢慢爬到赛蛮脚边,以标准的土下座姿势跪下,颤抖着说道:
“就像大家看到的这样…………赛蛮大人以他的大屌征服了我…………”
九条裟罗撩起了自己的裙摆,露出不断喷射着精液、红肿不堪的小穴,继续说道:
“贱畜九条裟罗被赛蛮大人强奸之后才终于明白了……………作为母狗的快乐!所以我已经卸去了天领奉行大将一职,将永远作为九条裟罗大人的母狗而存在!”
九条裟罗的话让稻妻士兵一阵哗然,大部分人都失去战意,选择丢掉武器就地投降,而少部分仍旧负隅顽抗的则被迅速消灭。
赛蛮满意地蹲下来,摸了摸九条裟罗的脑袋,揉了揉她的头发,打趣道:“不错,你拯救了很多人,或许这是你到目前为止最正确的一次决策了。”
……………………
坐在曾经九条裟罗坐着的位置上,赛蛮忍不住有些感慨:
“都是女人的营地就是不一样的,到处都是一阵雌肉的媚香。”
这间铺着榻榻米的大厅由一个主座和两排客座组成,四周高大的黑色木柱带来通透的光线,里面华美地装饰着代表稻妻神祇的徽章。
这里曾经见证过无数次天领奉行的行动,当然也包括这最后一次。
赛蛮大大咧咧坐在曾经属于九条裟罗的位置上,四周的客座上也安排上了他自家的亲信和手下。
当然,虽然天领奉行的男性军人已经全部被流放到不知道哪个犄角疙瘩去了,但女将们却保留了她们的位置,而且就在原来的位置。
只不过唯一不同的是,她们现在不再跪坐在坐垫上,而是被戴上了狗链,跪伏在自己原本的座位旁边。
她们仍旧“大致”保留了自己的职位,之所以说是“大致”,是因为她们只是在原本的职位前头加上了“副”字。
比如原本为大将的九条裟罗,现在则是“副大将”,所谓“副大将”,实际上也就是“大将”的母狗罢了。
她们仍旧被允许穿着原本的衣服,但她们的脸上被用毛笔写上了“母畜”二字。
这如同发配刺青一般的文字昭示了她们的身份,也就是说,无论她们拥有什么样的职位,任何一个黑皮海盗都可以随时随地将她们按在身下随意发泄,哪怕是曾经作为首领的九条裟罗也不例外。
而这些早就习惯了海上生活的海盗们可适应不了好好坐下来开会的形式,不过老大赛蛮本来也没想去模仿稻妻这种劣等名族那些装模作样的形式主义礼仪,所以只是稍稍体验了一下“稻妻生活”之后,原本天领奉行的议事大厅马上变成了乱交大厅。
虽然女孩们的惨叫声在大厅里此起彼伏,但最受欢迎的还是她们的大将九条裟罗。
毕竟在她自己的大本营里操九条裟罗可是别有一番风味,让她跪在自己的座位前,趴在自己曾经做出无数决策的布垫上,让她的淫水和口水将稻妻特色的榻榻米濡湿,没有什么事情能比这些事情更让海盗们兴奋了。
他们排着队一个一个轮奸九条裟罗,其中不少人的肉棒还带着她的手下的处女鲜血,虽然他们刚刚享用过了少女的新鲜肉体,但特殊的体质依然能够让他们快速勃起。
当他们挺着沾满少女贞洁的肉棒再次来到九条裟罗的身后的时候,那红肿的小穴里面已经被灌满了粘稠而腥臊的精液,即使只是稍稍按压一下已经被射成西瓜肚的小腹,新鲜的精液立刻就会噗叽噗叽得喷射出来。
黑人海盗们十分享受这羞辱时刻,看着九条裟罗那倔强而又不得不向肉欲臣服的模样,甚至比将她当众操到高潮失禁还要让人感到满足。
乌云之中闪过几道白光,雷鸣滚滚而来,天空骤下起大雨。
但噼里啪啦的水声也掩盖不住天领奉行的部将们的淫叫声,被黑人们团团围住的九条裟罗自不用说,而那些刚刚被破处之后就丢到一旁的女人们,也不得不在黑人的拳头威胁下撑着身子起来服侍那些强奸她们的黑人海盗。
如果有胆敢不听话的,海盗们会直接拽着她们的头发将她们从人群中拖出来,一脚踹在她们毫无防备的柔软小腹上。
从没有受过这样折磨的女孩们,往往只需要三下两下就会受不了,捂着肚子跪在地上,哭丧着脸求海盗们不要再打了放过自己,而后被海盗们攥着头发拎起来,乖乖去端酒递毛巾,服侍海盗们继续强奸自己曾经的同伴。
而今天这场乱交淫戏的头号大戏,则是九条裟罗雏菊的开苞仪式。
一路上被当做公共厕所的九条裟罗被不断地灌精灌尿,却从没有人使用过她的后面,这当然不是因为黑人们心慈手软,而是因为赛蛮一开始就已经下达了指令,这场好戏要留到今天上演。
“爬过来!”
一个黑人从外面牵来了千叶鹤姬。
她依旧穿着那身传统稻妻服侍,上面绣满了淡蓝色鹤纹,柔美的布料随着她的爬行而轻轻摇晃,她依旧穿着那双纯白的足袋,只不过因为太长时间没有换洗,而沾染上了淡淡的黄色,以及被那些黑人海盗喷射上去的白色精斑。
黑色的皮质项圈套在她的脖子上,显得格外刺眼。身后传来黑人的呵斥,她慢慢爬向自己的主公,脸上带着强挤出来的微笑。
“九条大人…………我………”
“别废话,快给老子爬过去!”身后的黑人一脚踹在她的屁股上,让她摔了一个踉跄。
“鹤姬…………等等,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原本跪在地上给男人舔舐肉棒的九条裟罗,突然发现她服侍的对象转身来到了自己的身后,二话不说按住她的肩头,压在了榻榻米上。
“翘起来!”黑人海盗说罢就掀开了她的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