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长长舒了口气,放下手中关于陈书文和方伟的档案,打开抽屉,拿出一小叠健康证明,这是临走前渔夫也就是陈书文交给我的,他们四个人的体检报告。
吃过晚饭,我陪着妻子坐在沙发上第N次看越剧《新龙门客栈》。
自从前几天在抖音上刷到了贾廷,妻子就成了陈某人的铁杆粉丝,我跟着看了几眼,好吧,陈某人不光斩女,她还斩男啊!
要不是发现的太晚,妻子几次都没抢到票,我俩早就杀到杭州看现场去了。
作为江南水乡长大的孩子,妻子跟我一样,完全听不懂戏里的唱词,毕竟浙江话嘛,懂的都懂,但这并不妨碍我们沉浸式欣赏,优美的戏腔在耳边萦绕,让我把陈书文和方伟的事都暂时忘在了脑后。
“阿有,你说君君和云霄是那种关系吗?”妻子看了两个人不少的采访,对这个问题却越来越迷糊。
在我看来这些都是庸人自扰,喜欢她们的戏就行了,非要了解人家私生活干嘛。
不过跟妻子可不能这么说,哪怕她再怎么聪明和善解人意,也是女人啊,免不了磕一些乱七八糟的奇怪CP。
我沉吟了一下,给妻子打了个比方:
“老婆,你还记得红楼梦里的十二个小戏子吗?”
“记得啊。”
“那里面藕官和蕊官是什么关系?”
“她们俩唱戏的时候经常扮夫妻,私下里也有点那个意思。这么说君君和云霄也是——”
“笨!”我敲了一下妻子的头,妻子张牙舞爪的就扑了过来。
“好了好了,你还想不想知道了?”我赶忙转移话题。
“快说,要是说的我不满意了,哼哼,你可仔细你的皮!”
“呦呵,你这连凤姐的台词都说上了!”看着妻子翘眉立目、粉面含煞的样子,我心里爱煞了她此时的小模样,嘴上赶忙说回正题:
“老婆,你看哈,藕官和蕊官都是旧社会里饱受压迫的小戏子,那样的环境里,她们平时根本接触不到外人,更别说男人了,所以只能靠戏文和想象来扮作夫妻。
但现在不一样啊,现在是社会主义新中国了,君霄二人平时哪怕练习的再刻苦,也不可能不接触男人吧,所以不会像藕官蕊官那么闭塞,但她们戏里又经常扮梁山伯祝英台什么的,感情上难免会特殊一些,要我说,她们更像是互相扶持前行的战友,你就别磕那些乱七八糟的CP了。而且你的君君再怎么公子无双,她也还是个女人不是,根本比不上我,更别提黄鹤雨那样的了。”
妻子听着我前面一本正经的解释还不断点头,等听到黄鹤雨这个名字,瞬间脸红炸毛:
“好啊,你又提他,我让你提!我让你提!”粉拳秀腿噼里啪啦的招呼在了我的身上,隐隐的幽香丝丝缕缕的,仿佛能钻进我全身的毛孔,让我身心具醉,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是该享受还是该讨饶。
其实我跟妻子提起黄鹤雨,一方面是让她习惯这种调侃,表达我不在意的态度,进一步淡化之前的事情带给我们的影响,一方面是想顺便提起方伟的话题,看看妻子的态度,虽然她已经答应我了,不过在我看来,谁把做爱时说的话完全当真,谁就是傻逼。
就在我跟妻子笑闹不休的时候,妻子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给了我一个“你等着”的眼神,伸手接起了电话。
“喂,小姨!”
我调低了电视机的音量,凑到妻子身边,毛手毛脚的帮她捏肩捶背。
“喂,阿宁。”不知道为什么何俪的声音有些小,鼻音也有点重,背景中还有一种断断续续的嗡嗡声。
“小姨,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想我啦?”妻子换了个姿势,可能是因为我在旁边干扰的缘故,她并没有注意到何俪声音中的异常。
“阿宁,阿有没在你旁边吧?”何俪的语气很缓慢,我心中一突,突然想到妻子头上盖着浴巾给岳母打电话的情形,当时妻子说话也是一样的缓慢。
“在啊,怎么了?”
“你能不能、找个安静的地——方,我想跟你、单独聊聊。”何俪的声音更奇怪了,好像手机离她很远,她不得不放大音量一样,断句也不自然。
妻子大概也察觉了不对劲,跟我打了个手势,拿起手机走向了阳台。
看着妻子被睡裤包裹的蜜桃臀随着脚步不断扭动的样子,刚刚浮现在我脑海中的画面越发清晰,浴巾里面是妻子平静而缓慢的话语,浴巾外面是赤裸着全身,被黄鹤雨骑在身下不停肏干的大白屁股。
一个炸裂的念头出现在我的脑海,我快步来到书房,强忍着越来越紧的心跳,唤醒了休眠的电脑,连接上黄鹤雨的手机。
几秒钟之后,画面逐渐清晰,让我瞬间瞪大了双眼。
明亮的光线照射着一个油光可鉴的赤裸蜜臀,肥厚滑腻的阴唇中间,伸出一根粉色的天线,被一只大手抓着,不停的进进出出,每当天线向外拔的时候,就会发出淫邪的马达震动声,这竟然是我前几天刚刚见过的、塞在钱佳颖阴道里面的同款跳蛋。
粉嫩的屄口仿佛一张正在咀嚼的小嘴,随着跳蛋的进出不断张开收紧,透明的淫液已经打湿了整个阴部,流满了大腿内侧的肌肤。
涂满了润滑油的大屁股满是淫靡的气息,随着跳蛋的刺激轻轻摇晃着,油光发亮的臀肉上面,摆放着一个显示着通话中的手机,妻子略带磁性的御姐音正从手机的扬声器中传来:
“小姨,你的声音怎么有点不对?身体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