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她已经不行了,该结束了吧…
我在心里焦急的默念着…
这已经不单单是时间的问题了,因为妻子以前别说一晚上三次高潮了,被操干这么长的时间都是完全没有经历过的,我眼睁睁地看着妻子的小穴现在已经是红肿不堪,却依然再被迫营业着…
还不能将如铁棍一般的阴茎吐出来,这样下去我真的害怕妻子的身体和美穴会承受不住…
而视频里的老白显然不会像我这样感同身受的心疼妻子,再次感受到了妻子的阴潮冲击后,他兴奋的高喊着:“极品,真的极品!何老师你真的棒!不枉我惦记了你这么久!”
只是他说惦记了妻子很久这个事,让我心里有些不舒服,虽说我知道学校里惦记妻子的男人肯定不在少数,只是老白这样大大方方的承认,甚至还顺利的将生米煮成了熟饭,这让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妻子听到老白的“称赞”后也无力回应,只是气若游丝的趴着说道:“我…要走了…”
老白听了妻子的诉求,轻柔地把两只手从妻子的胸下抽了出来,改为再次紧紧地抱住妻子的后背,然后说道:“我马上就让你走!”
说完,老白居然不顾妻子刚刚高潮完,就这么开始了新的挺送!
靠!
这这这…
这别说结束了,这次连休息都不让妻子休息!
对比两人的状态,我严重怀疑老白为了和妻子的这一夜春宵,是不是提前吃什么药了!
妻子哪里经历过这种连续的操弄,马上喘着粗气就想要去阻止老白无休止的占有:“我刚…嗯~~嗯哈…怎么…嗯…还来…嗯啊…不行…停一下…”但是面对着已经憋红了眼睛的老白,妻子单单靠语言已经是完全没有作用了。
老白不管不顾的说道:“停一下你就迟到了…呼……呼……”同时,他的喘气声越来越重。
不过让我欣慰的是,全力抽送的老白还不忘提醒妻子说道:“等会我说要射了的时候,记得提前从我身上下来…呼……”
这时的妻子并没有像刚才高潮前那么的高亢和敏感,毕竟严格来说上一次高潮带给她的余味还没有完全消散,她只是哼哼唧唧地伏在老白的怀里,像是一滩软泥一般,轻轻地点了点粘满了发丝的额头。
不过,老白却没有这么好伺候,他好像十分在意妻子在性爱过程中的回应,所以他一边挺腰加速捣弄着妻子的小穴,一边哼哧哼哧地说道:“怎么不叫了?嗯!小骚货。呼…前台那个男的,嗬!还在外面等着听你叫呢!”
呵…
我心里冷笑了一声,老白这是又在试图用侮辱的方式刺激妻子了,只是他这谎话简直就是张口就来啊!
人家怎么可能大半夜的专门等着听妻子叫床!
他又不可能提前知道房间里的两个人今晚会这么激烈…
妻子估计也觉得老白是在胡说八道,加上刚高潮完的阴道里应该还是有些酥麻,所以她还是能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只是小声的哼哼着,偶尔发出一两声细小的呻吟。
“我没骗你,小骚货,你别不信,呼…刚才把你拉到一边,给他说了半天好话他也不同意放你进来。嗬!他就是认定了你是鸡,后来我实在没办法,嗬嗯!只能顺着他说…嗯!说我就爽一次,嗬!爽完了尽快介绍你下一个接他的客,嗬嗯!”
老白居然煞有介事的把事情的详细过程也说了出来!
我虽然这时还不百分百确定老白说话的真假,但是我知道他说的这些话的目的肯定又要达到了——听到这里,妻子紧闭了半天的眼睛突然睁开了,直愣愣的盯着眼前这个用她的名声随意造谣的男人,水汪汪的桃花眼里写满了不可思议和羞愤的神情,看起来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是这样才能不登记身份证上来的。
几乎与此同时,妻子本来已经稍显干涩的穴口处再次响起了淫水被捣动的“咕叽咕叽”声,上一番潮水还没完全退去的妻子再一次被老白轻松地唤醒了情欲!
而老白发现这屡试不爽的方法再次奏效,就像是得到了鼓励一样的不停说道:“我说我已经试过你好几次了,嗯!既便宜,又风骚,呼…每次都物超所值,嗯!嗬!他还不信…嗬嗯!我说光叫床就能听出来骚,呼…让他先听听热热身,我特意没关窗户,嗬!”
“你…你…混蛋!嗯啊~你怎么可以…嗯…这样…嗯呃…”妻子一句话骂完,我原本以为被侮辱成这样的她会对老白不依不饶的指责许久。
但是没想到的是,接下里妻子居然闭上了眼睛,而我的耳边传来地却是她再次忍不住的呻吟:“不行…啊啊…嗯啊…又要…啊…啊…又要…啊~~慢点…受…嗯啊……受不了…啊~”
“骚货,嗯!一说有人听就叫的这么大声,呼!怪不得人家把你当妓女!”
老白继续给妻子灌输着人格的侮辱,同时每次插入都把妻子柔软的阴唇狠狠地带了进去,让龟头在妻子的花心研磨好一会儿后再猛地拔出来,一直把妻子蹂躏的除了娇吟已经没有了别的想法。
“你…别再…啊哈…说…啊啊啊~~~~呃!!”
突然,令我完全没有想到的情况发生了,刚高潮完的妻子毫无预兆地迎来了连续的第二次高潮,这次高潮好像让妻子自己都有些猝不及防,她正在娇声高喊着就突然失了声!
然后便是浑身一阵触电般的扭动,从头发到撅起的肉臀如同波浪一样,一段一段传递着身体的痉挛。
这时的妻子就像是一条在痛苦中挣扎的水蛇,紧贴着老白的身体扭动着最风情最灵活的腰肢。
而且可以肯定的是,无论妻子在情感上多么厌恶老白,身体却对眼前的雄性充满了依赖,因为被老白抱着的她同样用力地回搂着老白的腰部,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直到老白紧实的后腰都被妻子的指甲深深地嵌进了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