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文静坚定的回答让我心里的石头彻底砸落了下来,之后我就如同行尸走肉般的听她继续说道:“因为我也经历过这些,所以我最懂何妹妹,比你、比阿祥都要懂。放心吧,慢慢你就会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肯定了。”
不得不说,韩文静的话总是让我觉得既真诚、又洒脱,她总是把自己的秘密毫无保留的分享,然后就像魔力的指引一般,让我也忍不住想和她敞开心扉,也愿意相信她所说的话。
其实我自己也深知,事实未必是真理,存在未必即合理,世间的事情,哪那么容易分个对错呢,就如同我和妻子的欲望,即使我们各自试着去努力正视,但每当看向对方眼睛的时候,却永远还是懦弱的在心里说,还是先得过且过吧…
而既然她如此肯定,那我也不要在心里折磨自己了吧…
其实之前老白对我的劝诫——让我打开心扉,不要把妻子的贞洁的反应看的太重——我一直有所猜忌,毕竟他算是当事人。
而这次听到韩文静这个旁观者也这么说后,我感觉我第一次有了彻底轻松的感觉。
于是我“嗯”了一声,然后就睁开了眼睛。韩文静倒是没急着坐回沙发上,还是在帮我按摩着头部的穴道,我觉得浑身放松,也就没再拒绝。
刚才闭目养神的这段时间里我一直也没听到视频里有声音,原本以为妻子是去洗澡了,或者韩文静把视频暂停了。
结果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现视频还是在正常地播放着,只是两个人安静地躺在床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妻子已经被老白从身上放了下来,蜷缩着像是睡着了一样,我想她可能是太累了,累到没有精力再去追究老白的内射和随意造谣,也没有任何的抵触,任凭一侧的老白伸着胳膊把她搂在怀里轻抚。
只是在妻子并排放置的丝袜腿根处,一股白色的汁液正从微微张开的阴唇里挤出来,正悄无声息地一点点划过匀称白嫩的腿肉,在本就一片一片水渍的床单上印上了最高等级的征服徽章。
“四点十分了,还洗澡吗?”老白看了眼表,轻声对着怀里休息的妻子问道。
妻子闭着眼睛没有说话,精致的鼻翼微微地颤抖着,像是在补充刚才激烈的性交过程中没有来及吸入的氧气。
而妻子的这个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她不打算洗澡了…
而我完全想不到向来有洁癖的妻子被老白一晚上折腾的性情大变,她居然为了贪图着高潮后的温存而放弃了洗澡!
而且还是只穿了一双丝袜躺在这么一张她以前碰的不会碰的肮脏破床上…
怪不得…
怪不得那天我去接她的时候她穿着去时的风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原来她当时也就刚刚结束这场汗水交织的性爱,没有洗澡的她为了不让我察觉,特意将老白挥洒在她身上的热汗全都裹在了衣服里,一直等到它们完全干涸融渗到了自己的体内…
老白对妻子不去洗澡的决定倒是挺高兴的样子,他欣赏了一会怀里闭着眼睛一脸红晕的妻子,突然又伸出舌头对着妻子的饱满的红唇堵了上去。
还是…
没有拒绝…
如果说妻子刚才被吻时没有拒绝是因为情欲的支撑,毕竟当时他们正在做爱的亢奋情绪之中。
但是这次完全是冷静状态下的温柔交融,妻子居然也没有去拒绝,轻易的就被老白的舌头完全钻了进去!
老白就这样捧着妻子的俏脸,尽情地吸吮着本应是丈夫才能尝到的兰香涎液。
而我这个老公却只能看到妻子与别人唇齿交接的连接处,一根肉舌打着圈子在两人口中来回传递着粘稠的口水…
这次接吻的时间并不长,就像是夫妻床事后的轻吻一样,整个过程没有亢奋、没有抵触、也没有动情的呻吟声,两个人看似平淡,却恰恰有一种最真实最自然的融洽感觉,就好像夫妻之间,只要一方想接吻另一方就会从容地给予一样…
而且,深吻过后,老白离开妻子的嘴唇前,还不忘在上面又温柔地轻吻了一下。
而妻子皱了皱眉,嘴唇稍微动了一下,最终也没有将老白的口水吐出去,在嘴里含了半天实在无法处理,但又奢侈的不想从床上起来,最终她的喉头还是动了一下…
看到妻子现在的样子,我突然间就好像明白了为什么人们要把性交称之为做爱,就像现在的妻子,虽然她曾经无比的厌恶老白,但是在性交的过程中,那种冲动的快感、那种赤身相见的交融、那种互相进入身体的熟悉感,就会不可避免的与老白产生感情的交流…
我现在愈发希望老白说的是对的——他能够帮我改善妻子对性的认知,我希望妻子有一天能够对我也是这样,那个时候我们一定会更加的恩爱。
“有湿巾吗?”
老白的声音把我又带回到了那个褪去了激情的安静房间,只见他正在翻妻子的行李箱,一边翻还一边体贴地对妻子说道:“你再稍休息会儿,我先帮你简单擦擦,你回去尽快洗澡。”
妻子还是没有回应老白什么,无论她接不接受老白的好意,心里的怨气肯定还是有的,所以干脆让老白自己在那瞎翻。
但是据我对妻子的了解,她出门一定是会带一大包湿巾的,这也是她平时的习惯,所以也有可能只是妻子不好意思开口,在等着老白自己找到而已…
不过,没想到的是,湿巾还没翻到,老白找到的东西却让所有人都不淡定了!
因为老白…居然…在妻子的箱包里拉出了半条未拆封的安全套!
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