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阿绣睁开眼睛愣了一下,然后立刻意识到聂云发笑的原因,羞得连连用拳头捶去,娇声喊道:“啊……聂大哥……你讨厌……坏死了……笑人家……人家不来啦……哦……啊……嗯……啊……”
聂云不等她说完便再次动作起来,将少女的娇嗔撞得支离破碎。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完全淹没了白阿绣,她感觉自己就像一艘在风雨中航行的小船,一颗心随着聂云的抽插时而飞升,时而下落。
她无意识地张大嘴巴呻吟着,嫣红的指甲在聂云背上抓出一条条血痕……
快感不断地累积,很快白阿绣便来到了临界点,她突然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尿意。
“相公……好……好舒服……啊……我……我下面……啊……好酸……嗯……嗯……不行……放开我……啊……”以为自己快要失禁的少女连忙剧烈地挣扎起来,她可不想在爱人面前失态。
蜜穴中不断发出的规律抽搐让聂云知道身下的美人即将到达高潮,他死死搂住她的身体,大声道:“不要怕……没事的,放松……放松……千万别忍着……”
“不行……不行……聂大哥……放开我……啊……我忍不住了……啊……”白阿绣挣扎不开,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聂云一边抽插肉棒,一边将手向下探去,捏住那颗小肉粒一阵快速捻磨,连声道:“阿绣,不怕,想尿就尿出来,相公喜欢!”
“啊……尿……嗯……聂大哥……相公……我……我死了……啊……”他的行为成了最后一根稻草,在一阵高亢的尖叫后,少女的蜜穴猛烈地抽搐和收缩起来。
聂云死死咬住嘴唇,抗拒着那一阵阵挤压和吸吮的快感,肉棒越加凶猛地抽插着。
他感觉包裹着肉棒的每一寸嫩肉仿佛都化成了活物,花心的软肉更是不停地吸吮的龟头。
“啊……”蚀骨销魂的吸力让他腰部一阵酸麻,他紧紧搂住白阿绣,把肉棒连根没人蜜穴,一股股白浊精液直直射出,全部浇灌在少女的花心上。
这强劲的喷射也激发了白阿绣最强烈的高潮,她两手紧紧搂着聂云的脖子,小脚用力缩紧,全身都变得僵硬了。
肉壁紧紧握住跳动的肉棒,发出一阵阵猛烈的收缩,一大股温热的液体淋在了龟头上……
两人就这样紧紧搂着,好—会才完全瘫软下来。聂云松开双手,让少女一直架着的腿放了下来,粗大的肉棒却依然插在肉洞里。
“阿绣……舒服么?”
聂云咬着白阿绣的耳垂轻声问道,同时双手一直在她身上轻柔抚摸。
女人的高潮来得慢,去得也慢,所以事后的温存是十分必要的。
白阿绣感受着丈夫的温柔,心中越发甜蜜。只是早已浑身无力的她根本无法做出回应,只来得及轻轻嗯了一声,便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聂云得意一笑,坐起身子。
随着肉棒拔出,一大滩夹杂着红色血丝的白浊液体从蜜穴中涌了出来,将那张白布弄得一塌糊涂。
而熟睡的少女也下意识地轻哼一声,身子微微一颤。
“来人!”
聂云一声招呼,一直守在门口的侍剑、丁珰推门走了进来。
看到白阿绣那不堪承受的样子,两人不约而用地想起自己的初夜,不由呼吸都重了几分。
聂云从侍剑手里接过毛巾,帮筋疲力尽的小娇妻擦身抹汗。白阿绣真是累得狠了,任聂云翻来覆去都没有睁眼。
而丁珰则抱着一套铺盖等在一旁,等聂云擦完后将白阿绣抱起,便上前将被褥换下。
聂云将白阿绣放在床上,一转身却看见两个侍女正双目含春地望着他。
聂云上前搂住二女,一人给了一个吻,轻笑道:“这几天不行,起码等回门之后再说吧。时候也不早了,你们快去睡吧。”
两女含羞点头,拿着被褥水盆离开了。
聂云跳上床,探头看向白阿绣。只见她嘴角含笑,似乎还在回味着之前的快乐。
聂云在她脸上轻轻一吻,将少女搂在怀里,很快也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