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中则噗嗤一笑,说道:“都多大的人了,还整天没个正形!我今天不方便,你去找她吧。”说完妩媚地白了他一眼,开门走了出去。
“温柔的好师娘,如今却成了会撒娇的小娘子,女人啊,上床久后马上就不一样了!”聂云伸了个懒腰,出门向闵柔居住的西院走去。
西院的厢房里,聂云一进去就将闵柔搂在怀中。
“柔儿,想我么?”他低下头,轻轻吻上她的嘴唇。
“嗯……别……唔……”闵柔羞涩地挣扎了一下,但很快便软在聂云怀中。
聂云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贪婪地吮吸起来。
闵柔起初舌头还有些闪躲,但随着情欲不断从身体深处蔓延开来,不觉也开始吸吮聂云的舌头,回应着他的激吻。
两人吮吸着对方的舌头,感受彼此的激情,好半天才分开双唇。
“云儿,你这次回来要待多久?”闵柔软绵绵地靠在聂云怀里,像被抽去了骨头一般。
“这次要待上两个月,可以好好陪你了!”聂云一边说一边开始替她宽衣解带起来。
“嗯……云儿,不要……”闵柔俏脸上泛起红晕,身体欲拒还迎地扭动着。
聂云大嘴不断亲吻着她的耳垂、粉颈、脸颊,一只手很轻松地滑到闵柔的白裙内,温柔地抚摸着她那光滑细腻的大腿,另一只手则隔着衣衫揉捏着她那饱满的乳房。
“好娘子,来,把腿张开,让相公好好摸摸!”
“啊……不要扯啊……嗯……坏死了……哎呀……”
随着一阵塞率之声,闵柔的衣服很快被脱了个精光。聂云将她拦腰抱起,放平在床上,然后不等她起身便压了上去。
“嗯……不要……啊……别……轻点……啊……”
房间里很快响起了闵柔那如泣如诉地呻吟淫声浪语隐隐约约地传到隔壁的主卧房,石清像木头人一样躺在床上,两眼直直地看着上方的床帐,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随着隔壁的声音不断传来,他眼睛猛地睁大,呼吸也变得十分急促,只是脸上依然毫无表情。
不知过了多久,隔壁先是传来闵柔的一连串尖叫,接着便彻底安静下来。
又过了一会,卧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聂云来到石清床前,看着石清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义父,我知道你恨我。不过江湖上从来就是弱肉强食,义母这样一个尤物,谁见了都会把持不住。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能平安度过这几十年,已经算相当幸运了。”
石清的眼珠转了一下,用愤怒的眼神看着聂云,气息一下变得十分粗重。
聂云拿起毛巾帮他擦了擦脸,继续道:“我这几年没有对你下手,就是知道你一直放心不下三弟。三弟今年考上了举人,不过他无心仕途,所以我安排他在山下做了个教书先生,衣食无忧,清闲平安。去年义母还帮他说了一门亲事,我这次上山前专门去探望过他们夫妻俩,弟妹已经怀孕了。”
聂云接着帮石清擦身,一边擦一边说道:“这几年的确是苦了你,一条龙精虎猛的汉子,居然成了废人。现在妻子有人照顾,儿子衣食无忧,孙子也有了着落,想必也能安心的去了。今天再帮你擦最后一次身,也算是全了你我的父子之情。”
他将石清全身擦遍,站起身来看着他。石清的眼神中泛起一丝恐惧和哀求,眼皮不停地眨动着。
聂云将手按在他额头上,轻声道:“别怕,不会有任何痛苦,就像睡着一样。”
三日后,卧床瘫痪数年的石清在睡梦中去世。
在石清的葬礼上,石中坚哭得死去活来,而闵柔则安静地跪在那里,泪水不断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
“师兄……你在地下见到那个女人,也许会很喜欢吧!”闵柔将手里的之前撤人火盆,心里有悲伤,但更多的则是一种解脱。
聂云跪在闵柔身边,低着头,一脸戚容,心里却在嘀咕:“义母攻略目标,圆满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