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滚烫的、汹涌的、完全失控的洪流,如同积蓄已久的火山熔岩,从她身体最深处猛烈地、决绝地喷涌而出,带着强劲的冲击力,狠狠地浇淋在马海死死抵住花心的滚烫龟头上!
那是彻底的、毫无保留的潮吹,是她身体对这场终结仪式最直接、最诚实的献祭。
“呃啊一—!”那极致的滚烫包裹和随之而来的、痉挛般疯狂绞缠吮吸的致命快感,如同高压电流瞬间击穿了马海所有的防御。
他发出一声如同濒死野兽般的、混合着巨大痛苦与极致快慰的嘶吼,声音沙哑撕裂。
他死死抵住她的身体最深处,腰腹如同触电般剧烈地抽搐、颤抖!
马海差点就被她体内巨大的吸力弄的人仰马翻!他艰难的隐忍着,连续抽插的频率也短暂的停了下来!
滚烫的激流持续冲刷着敏感至极、仍在痉挛的花心,带来新一轮强烈的、如同海啸般席卷全身的灭顶快感余波。
江清雯的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地抽搐、弹动,上身因彻底趴伏在灶台边,一对雪乳被压的扁扁的,被睡裤掩埋的一双小脚高高点起,喉咙里发出破碎的、近乎哭泣的、毫无意义的呜咽。
意识在纯粹生理性的巅峰欢愉和一种巨大的、如同退潮般迅速蔓延开来的空虚感之间沉沉浮浮。
身体被彻底榨干、掏空,只剩下深入骨髓的疲惫和一种。。。巨大满足后的慵懒,以及随之而来的、如同巨大房间突然搬空般的怅然若失的空洞。
这且身体习惯了的带着特定强度和味道的、如同烈酒般烧灼喉咙的欢愉,可能,再也没有了。
那熟悉的、带着汗味和烟草味的黝黑身体带来的压迫感和填满感,也会永远消失。一种莫名的失落,像冰冷的雾气,缓缓包裹住她疲惫的感官。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凝固在了这情欲的余烬之中。
厨房里只剩下两人粗重如牛、交织在一起的喘息声,如同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
汗水如同小溪般浸透了江清雯身上那件早已残破不堪的黑色薄丝,湿漉漉地贴在她玲珑起伏的曲线
上,看起来油光闪亮,半透明地勾勒出她玲珑的轮廓和肌肤的色泽。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得化不开的、混合了男性浓重汗味、刺鼻精液腥膻味、女性动情时特有的甜腻气息,构成一种情欲燃烧殆尽后独特而颓靡的气息,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个角落。
马海沉重的身体下伏,压在她汗湿的、微微起伏的脊背上,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光滑的皮肤,每一次呼吸都带动着两人身体的轻微摩擦。
粗重的喘息灼热地喷在她敏感的肩胛骨和颈窝处。
他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她甬道深处仍在微微痉挛、悸动,像一张余韵未消、恋恋不舍的小嘴,还在轻轻吮吸着他还在坚硬如铁的阴痉上,马海身形弱小,却带着一种巨大的、沉甸甸的、几乎要将她压垮的力道!
他没有立刻退出,甚至下意识地、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贪恋,再次往里顶了顶,更深地陷入那份湿滑紧室的温暖包裹之中,感受着那份最后的、仿佛血肉相连般的紧密连接。
这具年轻、美好、充满惊人弹性、曾无数次毫无保留地接纳他、带给他这灰暗生活中唯一炽热亮光的身体,过了今天,就再也不属于他了。
这认知带来的钝痛,比任何来自外界的胁迫都更让他感到窒息般的绝望。
目光落在她凌乱的、带着洗发水淡香的发丝和那截裸露的、白皙脆弱的脖颈上,眼神复杂得如同打翻的调色盘,充满了疲惫、痛苦、茫然,以及浓得化不开的留恋。
江清雯无力地、彻底地伏在冰冷油腻的灶台台面上,身体还在细微地、不受控制地颤抖。
如同秋风中最后的落叶。
脸颊紧贴着那片混合了油渍、汗水和不明液体的狼藉,目光有些失焦地、空洞地望着近在咫尺的一切:不知何时打翻的酱油瓶流淌出深褐色的污迹,一种巨大的、难以言喻的失落感,如同冰冷的潮水,无声无息地、缓缓地漫过心头,淹没了高潮后的短暂满足。
因为习惯的骤然断裂。
习惯了这具黝黑身体带来的、带着轻微痛楚的强烈满足感:习惯了这种在道德悬崖边游走的、带着罪恶感的隐秘刺激;习惯了被一种近乎蛮横的、不容置疑的力量彻底填满和征服的感觉。。。这些习惯,如同无形的藤蔓,早已悄然缠绕住她的感官和神经末梢。
此刻,这些藤蔓被一根根、粗暴地生生扯断,留下一种空落落的茫然和无措,仿佛身体的一部分被硬生生剥离。
身体还在回味看刚才那灭顶快感的余韵,带着一种餍足后的慵懒和酸软,但心口处,却像被掏空了一个无形的洞,冷飕飕的风毫无阻碍地穿过,带来一种无所依附的漂浮感。
她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的艰难,侧过一点脸。
这个细微的动作牵动了两人依旧紧密连接的部分,带来一阵微妙的、带着粘腻摩擦感的凉意,让她不由自主地轻轻吸了口气。
她的目光艰难地向上移动,试图穿透这情欲的迷雾,去寻找身后那个男人此刻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