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没弄在里面。。
大量的白浊精液如同泼洒的油漆,瞬间覆盖了她臀上方大片雪白的肌肤,有些甚至顺着臀缝的凹陷。
缓缓地、粘腻地向下流淌,流进那残破丝袜的边缘,浸湿了布料,带来粘稠的不适感。
更多的则汇聚在她圆润的臀丘上,形成一滩刺目的、缓缓流动的白色污迹,与她白皙细腻的肌肤、残破的黑色丝袜形成了无比淫靡、无比刺眼、又无比残酷的对比。
马海剧烈地喘息着,身体因强行中断和最后爆发带来的双重冲击而微微佝偻、颤抖。
他低头看着自己喷射在她完美臀瓣上的“杰作”,看着那片狼藉的白浊和自己疲软下来、依旧滴着余沥的丑陋性器,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有解脱,有痛苦,有浓浓的不舍,还有一种深深的、无法言说的悲哀。他完成了母亲的嘱托吗?没有。他保全了她的未来吗?
也许。
狂暴的浪潮终于平息。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到化不开的腥膻气息,混合着汗水、体液和灶台残留的油烟味,沉重得令人窒息。
马海粗重的喘息如老牛,带着劫后余生的疲惫,他黝黑、布满汗珠的胸膛剧烈起伏。
那根刚刚还狰狞怒张、喷射过的黝黑阳具,此刻疲软地垂落,沾满了白浊的粘液,随着他身体的起伏,在两人交合处湿漉漉的入口边缘外无意识地蹭刮着,带起一丝残余的粘腻和江清雯身体细微的、不受控制的抽搐。
两人就这样保持着踩凳后入的姿势,时间仿佛凝固了许久。
冰冷的灶台寒气透过薄薄的汗液侵蚀着江清雯的肌肤,让她微微发抖,而马海踩在摇晃圆凳上的双腿肌肉也因长时间的紧绷而酸痛僵硬。
“呼。呼。”江清雯率先从这粘稠的余韵中挣脱出来一丝清醒。她扭了扭酸痛的腰肢,试图摆脱身后的压力,声音带着情欲未褪尽的沙哑和一丝刻意放大的嫌弃:“脏死了!还不快拿纸来擦擦!”她的目光扫过自己臀瓣上那片已经半干涸、粘腻的白浊污迹。眉头紧蹙,仿佛那是什么极其恶心的东西。
马海像是被惊醒的猛兽,迟钝了一秒才反应过来。
他喉咙里咕哝了一声,猛地松开钳制她腰肢的手动作有些慌乱地从那摇摇欲坠的圆凳上跳了下来。
光溜着黝黑佝偻的身子,他甚至来不及找拖鞋,赤着脚就急匆匆地冲向旁边不远处的茶几,那里有几卷粗糙的卫生纸。
“哎!纸。。纸在这儿!”他一边说着,一边手忙脚乱地撕扯着卫生纸。
随着他跑动的动作,那疲软垂落的、湿漉漉的阴痉毫无遮挡地在他胯下晃荡着,像一条失去活力的软体动物。
黑红色的柱身上还沾着晶亮的爱液和未完全擦净的精液残留,随着他跑动的步伐,几滴浑浊的液体不堪重负地滴落,在冰冷的地砖上留下几点不易察觉的污痕。
这幅光景在厨房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格外不堪,充满了原始而赤裸的狼狈。
哼,这就软了,以前她记得仅仅一次的话,他没这么快软过,看来还是年纪大了。。。。
自己再想什么有的没的呢!
真是的,软了更好,省的再来烦自己了!
他撕了一大把纸,又三步并作两步跑了回来,脸上带着一种近乎讨好的笨拙笑容:“俺。。俺给你擦!”他蹲下身,粗糙的手指捏着卫生纸,小心翼翼地、却又显得有些笨重地复上她雪白臀瓣那片刺目的污迹。
纸巾摩擦着敏感的肌肤,带来些许粗糙的触感。
刚被插入的阴穴松弛的还没完全闭合,马海偷偷看了她的后背一下,故意在阴穴口用了些力。。。
“闺女,你,你怎么这么好看。”
马海直勾勾的盯着她臀缝里那一片美丽风光,胯下的阴茎渐渐有了复苏之意。。
“快给我擦干净你的脏东西!”
江清雯身体微微一僵,只是偏过头,咬着下唇,任由他动作。
马海擦得很仔细,甚至带着一种莫名的虔诚,从臀丘中央扩散开的污迹,粉嫩的阴道口被一片淫靡覆盖。
到臀缝边缘。
再到被撕破的丝袜边缘沾染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