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景见父亲精液喷洒后娘后背,点点滴滴,状如蝌蚪,深觉有趣,他说道:“父亲撒的尿像米汤。”又见余娘胯下流泄一团白白亮亮稠物,大惊:“父亲,不好了!后娘她拉稀了,可怪,也是白的!”
“傻瓜,”余娘死去活来,敲他一个响头:“这是精液,你不懂!”
王景又欲吮她双乳,余娘以手挡之,道:“尽兴之后,浑身便以没了骨头,碰也碰不得。”
自此以后,他爷儿便同宿一床。
王景只求余娘玉乳,余娘传授要领,王景一点即通,王老倌见儿年幼,不以为然,也觉有趣好耍。
谁知某夜邻会治史出禁,听他屋里热闹,便于窗缝往里看,见他爷仨胶成一团,大呼小叫,老叟以为奇事,逾日说与众人,众人争用传闻,一日不到,大半个京城俱知这件奇趣事儿,真是: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为贪片刻放,臭了半边城。
余娘甚少出门,无缘闻及自家得风流事;王老倌初时以为传诵的是人家的故事,待他详听内容,且臊得老脸滚烫,慌忙归家与余娘说了,余娘练唇一撇,说道:“关他甚事?这是我家里事,随他嚼烂舌根,我们只管快活!”老倌这才却了顾虑,任凭他人评说,反正回家后,他仍依然乐成一团。
因这事闹得满城风雨,余娘遂想道:“反正银子多,这辈子是花不完的,老倌年岁流高,大概没有几年快活光景乐,不如劝他告老归乡,购置田舍房产,做一个阔阔绰绰的土财主,不单做人家奴才自在,还可成天变法儿乐。”
且说余娘把自家心里和老倌说了,老倌猛拍大腿,赞道:“娘子高见,我告老还乡可风光几年,日日守那大门,实在烦闷得紧。”老倌遂辞了守门官职,携妻带子衣锦还乡,金儿、银儿爷跟了去。
王老倌花了千把两银子买置一套在院台三百多亩田地,果真做个体面乡绅,当地县府亦知他原是严府门官,遂视他为当地宿老,大凡县府有甚举措,还特地派员投个贴儿与老倌,老倌便仿模着做官驾式,捋把胡须,说几句不关痛痒漂亮话儿。
遂心如意的事虽不少,但令他心烦的事也不少。
且说余娘欲火愈来愈盛,只要闹乐,不分昼暮,只求寻欢尽兴,老倌渐有招架不住之感。
某晚乐罢,老倌突觉下身冰凉,几不能移,幸亏余娘蒙头睡去,他便援热麻冷身子,忙了近两个时辰,方能自如走动。
正是:
闭门勤练欢喜功,谁知年迈几不动。
此时方知色是刀,无奈心头恋肉红。
却说老倌独自悲伤一阵,次日无心恋战,至县城闲耍,方士麻春知他底细,扯着他胡诌:“官人福禄一生,无忧无虑,近年威地临运,享尽春色,只是……”麻春见老倌神色凛凛,便心喜:今儿又蒙对了!
故于紧要处拿捏不语,老倌摸出二两银子与他,急语:“但说无妨。”
麻春揣了银子又道:“只是高寿有限,大运逢流年,应在五年之后。不过,干上祖宗有德,子孙当有紫袍它记,应在三年后,这便巧了,届时干君子孙临官而见喜,定可冲减干拓之凶灾也。”麻春自家亦不知是何含义,老倌却一一记在心头,一路郁郁不乐,琢磨不已。
归家,老倌默想:“五年何其短,想我辛苦一生,当趁有生之年狂乐享受。余娘虽是妖娆,但几易人手,熟是熟极,只不鲜矣。待我讨个黄花闺女弄弄,岂不快活?”老倌遂拿定主意。
是夜,余娘跨于老倌头部,唤老倌吮食阴户之春水,老倌欣然咽之,自不免─番耸癫,老倌尽力而为,竟然抽了八百余下,余娘叫死叫活:“亲亲汉子,乖乖答答,奴家将泄矣!”老倌排出阳物,伏于余娘胯间,张口以待,热辣辣阴精如洪水涌流,骨骨几声,老倌悉数吃了。
老倌亦觉神清气爽,遂知此物功效非凡,心中一动,道:“娘子,老夫有一事相求,不知允否?”
余娘快活够了,心情舒畅,应道:“夫君乃一家之主,有事但须开口,奴家焉敢乱纪常。”老倌忸怩道:“老夫今已五十有四,想不久将归冥府,幸逢娘子,方知人世快活至此,故小老儿乞请娘子本怀大量,乞置一两房小妾,何如?”
余娘猛听此言,差点气背,只见她花容惨淡,皱额伦眉,似欲发作,老倌心虚,急切间跪于床上,低语:“娘子休怒!权当小老儿未说罢了。”
余娘沉思:“初时瞧他银子实在,曲嫁于他,又见他阳物稍大,勉合我心,奴家便敛了骚心,一心一意和他过活,岂料老丑儿得陇望蜀,嫌吾老旧,欲择鲜货乐,将之奈何?若不允他,如今他有头有面;恼了他,难料不做苟合之事;若允了他,自家这具皮肉与谁交待?也罢!想他老朽,本已亏空,若添小妾,势必若决提之水一泄千里,待他黄泉去,我自风流罢。”
且说余娘思忖良久,脸色由阴转晴,玉手扶老倌起来,温婉而语:“老爷家有万贯,添几口人本不算甚。妾身曾也有此心,只担心你年高,故隐忍不提,现今老爷果有此意,妾身当鼎力以助,何敢阻你?”
老倌心喜若狂,抱紧余娘,亲嘴捏乳,意欲行乐以谢,无奈胯下物疲软勿举,眼见一番美意行将化水。
余娘阴阴一笑,自荷包里掏出一面帕儿,呵呵笑道:“老爷,离京时节,奴家遇从前姐妹,她送我一物,我几忘矣,今见老爷不举,方想起此物妙用。”
老倌知她前身,亦不怪她,见她手持巴掌大白白净净寻常小帕,不知何用之有?他不解道:“寻常之物,于事何补?”
余娘不言语,跪于床,扶老倌萎萎阳物,张口衔之,却不吮吸,只吐沫,手指徐之,未见,老倌阳物遍沾湿,余娘将小伯儿缠紧老倌阳物,笑道:“老爷勿动,此物名曰『起阳帕』,不论老幼,着此物襄阳物,片刻即昂举通常,坚如冷铁,久交方泄。”
老倌不信,正欲摇头,却觉胯下异常,额首视之,果见自家阳物自那帕儿中跃出,粗大长硬,宛若一把小锄,非平时之态可比也,只见那物摇摇晃晃,似喝醉酒的壮汉,一面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