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公子合小姐肏得欲死欲仙。林夫人果真无动静否?非也!
他早于公子合小姐未肏时便已醒来,他只觉小腹里鼓鼓涨涨,令他欲泄不能欲呕不得,他是过来人,乃知此亦授精孕子之前兆也。
极喜。
乃以手轻扣之,略响,复觉指端若粘沾,还俯首视之,乃“已泄”二字,复喜,欲起而谢婿,略动,却觉胯下剧痛,若火灼针刺,复视,只觉红红肿肿,光光亮亮,大异从前,弥合无缝,似石女也。
他惊付:“恐裂罢”,乃以手抚之,并无血迹,以小指轻掏而入之,似不能入,略沉,方入。
俄倾稀物泄出,惊而缩指,合眼,大惧,乃忖:恐已穿底!
稀物非血浆否?
举而嗅之,亦腥亦臊!
复舐之,亦腥亦臊!
遂悲而暗呼:“贤婿害我匪浅唉!果穿,今生难过矣!”来怨:“若死,亦快事也!只这般器毁独活,不复肏得,心如火煎力割,生不如死也。”悲极而泣。
泪流娇靥,乃拭之,方见指端并无红血,乃狂喜,暗喝:“非血浆,乃稠精也!”夫人目视公子合小姐耸颤,甚怒,复知小腹鼓涨之缘由,乃因阴户肿而弥合,精不能出,故纳贮于内,贮久,精亦凝止。
夫人复怪之:缘何老爷前番反应平淡,独此次如吞猛鱼乎?
俟视公子长物肏挺,遂解心中疑团:贤婿物且长,他必欲我得手,乃深而肏之,物仅尺半,苦其用力,亦可达尺八处,既有尺八,亦抵内宫,故精播于此而立结珠胎,况其物伟长,泄孔亦粗亦长,即若尺半管糟,亦胜常人五六倍矣,至此,夫人方解个中渊源。
既喜,且乐,见公子肏小姐至忘情处,淫兴乃发,方动,下处肿痛难忍,无奈而偎,令叹息:便宜我家孩儿也!
且说林夫人心中既无惊疑,乃忖道:“老爷若知我有孕,心喜。吾当算算时日,与他说及,托言他昨日寅时所为。虽差一天,料无大碍。当编个话儿,把这功劳延及心肝贤婿才是。他虽家有万贯,亦有天下最佳根骨,却无官职,若我合老爷给他弄个官儿,一采尽享朝廷俸禄,二来感我恩情,必不厌我而久肏,三来亦可择其左右而监之。使他不得乱肏,保元阳而传我母女。真所谓—石三鸟也。”他听得贤婿吼道:“亲亲心肝儿,这番又被你弄得将泄。将泄何处?”复听小姐乱语:“亲亲宝贝儿,且泄我心窝窝里罢!”乃见公子如牛般喘息不平,胯下亦挺挺耸耸,约有一袋烟工夫,方见他开口道:“此番泄得恁多,且猛且疾,小姐心儿知否?”又听小姐道:“宛若平生洗兰汤,只觉兰汤籁籁流来,既畅且快,洗得眯了眼儿,且捋一把,是那滚热热水儿,再捋一把,亦是那物,持之复捋,遂闭眼由他浇灌。只这厢洗的是玲珑珍珠心儿,迷的亦是那心眼儿。”
夫人听得如此妙语,不禁抚手赞叹:“平生听人谓,吾女才华出众。我亦觉平常耳。今听玲儿妙言,真如大珠小珠落玉盘,锵然有韵而散香乎!贤婿得女若此,亦当足矣!”
公子听他母女言辞,知他今生肏定矣,且喜且道:“若岳母生个孩儿,吾妻亦生个孩儿,且于同年同月同日生,岂非我的吃亏!”
小姐不解其意。
夫人笑道:“我孩儿叫你姐夫,你吃甚亏!况这世上有几人肏得丈母娘!不说笑罢,我正欲和你俩说正事。公子当于近日将玲儿娶去,因你两番泄于他户,迟些恐日后出丑。另外,我合计着与贤婿弄个官职。不知可否?”
公子却道:“做甚鸟官!日日有得肏,顿顿有得吃,便罢了!似岳父这般,辛辛苦苦当差,数日不归,家中妻女被人肏,我才不干这亏本事儿!”
小姐啐他,笑道:“似你这般大物儿的,天下有得几人?况我母女只欲合淫。想娶我的成千上万,我何时让他得手。再说,弄个官儿,一来显宗耀祖,二来俸禄银两不缺。有比没有的好!郎君,当听母言才是!”
公子洒道:“说甚显宗耀祖,全是做与人看的。肏得否!?银子我家多的是,再添十口八口,吃他两世也有余!要弄官,就弄个闲官儿,天天有得肏,有得玩,有得银两滚进来,也有趣儿!”
夫人听他终于应承,遂吩咐他俩只须如此如此。
有诗为证:
淫几天性不欲官,有女肏得赛神仙。
他道银子随水来,显宗耀祖亦枉然。
且说余娘合众女在家苦守一夜。
虽俱知公子今番有肏定不归家人他等,却又巴巴的想:“小姐若不从他,便好!”余娘唤来银儿询问数番,方知知县年高,夫人刚入而立壮年,便知公子今番必得手无疑,他谓家人道:“只要景儿肏得丈母娘,小姐便如笼中雀,纵他是金孔雀,亦必被景儿肏耸。更况知县五日方归。俟老乌纱归家。夫人那行贷恐纳得下知县那顶乌龟帽矣!”
众人俱笑。熬过一夜不题。
次日晨。余娘又造银儿前去打探。
银儿仍是书童打扮。至知官府宅,门绾识得他,乃道:“公子乃夫人婊亲,想他姑侄聚合,一时是分不得的。”
银儿诧之,却不敢问,只请门绾通报。
须臾,门绾即出,告之道:“姑爷亦与小姐走亲。本欲归府,却待老爷归家,故近日不得回矣。他让小的转告,回去只管说事成,着家里准备娶亲。准时于六日后午时花轿侍候。且唤你家夫人一个帕儿与他。”
银儿再问,门绾仍如此说,他只得转回,一路却怨:“想是得了新洞儿,便把家里一排儿旧洞都空着,着实可恼,不知小姐是甚怪物,意留得住他连肏五日,天!还要那帕儿,真不知是甚东西!?天!五日肏将下来,恐成活仙姑!对,成了仙姑甚妙,他便时时远游,便留小主人合我等肏!小姐快成仙罢!”
不说银儿一路胡思乱想,却说余娘众人听了银儿禀报,口里都道好,心里却哀哀的不是个滋味,玉娘蝶娘尤怨:既如此,你便不先肏我等罢!
待新妇事毕,再来肏我,亦不至我等才得益味,便不能吃!
余娘终老练些,乃谓众女道:“公子成亲是好事,大家亦了却一桩心事。自今日起,大家忙亲事罢。”众人诺诺不题。
余娘立遣银儿送那“起阳帕”与公子,心道:“甚怪物,敢与我比!”
有诗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