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过来说,如果真有女人拒绝他,原因我也能猜到。
这位的性癖可是不得了,狠起来了必须见血才能性奋,直到现在还单身也不奇怪。
我知道他心里还没准备好,两人又东拉西扯说了些其他的。廖汉维才慢慢切入正题,一边抿口酒,一边心事重重地说:“班里有个女孩子……”
我挑眉,怪不得刚才问时廖汉维否认呢,原来缘由不是女人而是女孩儿。
我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廖汉维在大学教书,班里的学生不是大学生就是研究生。
对身边人下手可是大忌,这个人可不是笨蛋,哪里会犯如此低级愚蠢的错误。
“什么女孩儿,你的亲戚?需要你操心?”
廖汉维点头,犹豫了半晌又摇了摇头:“不是亲戚……”
我明白过来,好奇心大起,压低声音问:“那女孩儿怎么样?”
“女孩子喜欢上不该喜欢的人,劝她放手她不听。”廖汉维两手一摊,无奈说道。
我的目光一滞,拿着酒杯的手也停在嘴边一动不动。
“你的学生,爱上……老师了?”我探过脑袋,试探着问。
廖汉维不再搭腔,我知道这是默认了。
悬着的心也放回原处,刚才有那么一刻,我还以为好友惊人的洞察力用在我或者卫然的身上。
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他发觉到卫然对我的感情超出寻常的父女之情,所以约我出来旁敲侧击。
我相信好友的动机完全是关心,饶是如此,也惊得我一身冷汗,我还没有做好准备面对好友的询问。
“这女学生……”我拿捏着语气,思量怎么说才好:“有多喜欢?”
廖汉维摸摸带胡渣的下巴,冒出一句:“操她没问题。”
我心中一紧,像是被戳到痛处,盯着他看了半响,确定他没开玩笑,小心翼翼问道:“老师怎么说?”
说话拐弯抹角并不是我们的说话风格,以我们的关系其实没必要。不过,廖汉维认为这种方式更舒服,我自然乐于配合。
“当然是劝,她被老师拒绝过很多次,但她还缠着他。”廖汉维的声音轻飘飘的。
“啊,女孩儿还是个痴情种。”我失笑道,一时间甚至纳闷儿自己在说谁。
“她很漂亮,很固执。可如果放任她沉迷下去,我担心会影响她的学业和前途。”
我哑然,可不是么!廖汉维可是说到我的心里,果然是好友,连碰到的问题都那么相似。
“老师怎么想?”
“我刚才不是说了么!”
“不,那是老师怎么说,现在我在问老师怎么想?”
廖汉维抿住嘴唇,摇摇头道:“不知道。”
“不,老师知道,老师只是不知道该听劝断还是劝合。”我太了解多年老友,妈的,我现在的处境又何尝不是。
两个人沉默一会儿,我按耐不住到底开口,声音忍不住稍稍提高:“你今儿把我专门叫出来,就是为这个?说服老师,放开心结,去操那个女孩子?”
“你要是我你怎么办?”廖汉维闷了一口酒。
操,我要是知道就好了。
我给两人又开了两瓶酒,也不往杯子里倒,而是一人拿着一个瓶子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