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们满意地看一会,把我推到一把厚重实木高背椅上按下,抖出一卷长绳把我全身上下牢牢捆好,固定在椅子上。
厚厚的红盖头盖在头上,密不透光,大妈们带上门退出去。
我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房间里静悄悄,一点声音都听不到。我甩甩头,怎么也甩不掉红盖头,肯定是用什么东西固定了。
我气闷不已,雷阳啊雷阳,你到哪里了,知不知道你老大要被人抢亲了!
大约到了晚上,门咔嚓一声响,有人开门进来。
我暗暗吸口气,挺直腰脊。
“慕容小姐,等急了吧,公务太多,来晚了!”阿摩萨将军的声音近到耳畔。
“阿摩萨,你搞什么鬼?你恨我,反正我落在你手里,你想怎么折磨拷打我都行,搞这一出是什么意思?”我质问道。
“慕容啊,我把你关到刑房打了十几天,气也消了。”
两只大手按着我的肩膀,阿摩萨缓缓道,“我一国之尊跟一个女人计较,有失身份啊。你当日挟持我,让我丢尽颜面,不惩罚你,我的威信何在?但是我欣赏你的才能,杀了你太可惜。你嫁给我,我的权力跟你一起分享,满意了吧!”
“做梦吧你,我跟你志不同道不合,休想会服从你!”
“你们国家有人说过,通往女人心灵最直接路径是她的阴道!等你成了我三老婆,就不那么想了。”
我气极了,“那条路上早就挤满车了,你轮不上!”
阿摩萨嘿嘿笑着,手从我肩头滑下,隔着大红对襟握住我的双乳,变幻着方位揉捏着。
“放开!”我怒声道,用力甩着肩膀,可根本摆脱不掉,绳子绑的太紧了。
胸口被挤捏着,我背顶在椅子靠背上,无法摆脱。过了一会儿,两个人的喘息声都急促起来。
“不愧是超级淫妇啊!没有乳头,乳房还是如此敏感,即使被厌恶的男人揉弄也会兴奋!”
“胡说!”我断然否认,盖着头巾的声音有点闷,“有种你别绑着我!”
“慕容,看来要亲手调教你。”感觉胸前一松,那双手离开我的乳房。片刻之后,耳朵里听到一道风声,顿时心神一紧。
啪,胸部传来凌厉的剧痛,接着,呼呼地风声声不断,胸前一道道火辣痛彻心肺。
我咬着牙,在红盖头里一声不吭,任凭皮带抽打。
“先赏你一顿爆奶鞭!”
我嘲讽道:“就这点力气,该回家养老了,还学人家抢女人!一把老骨头经得住吗?”
“淫妇牙尖齿利,我现在就操了你!”一把掀开红盖头,扯掉绑在椅子上的绳索,揪着我的头发就往床上拖。
我拼命挣扎,怎奈双臂还被反绑着,拉扯中被他扔到床上,一个虎扑把我压在身下。
我瞅准一个空挡,抬起脚运足力气,猛地踹出去。
阿摩萨嗷地一身哀嚎,像中了电般弹起来,两手捂着裤裆,面色惨白。
“来人,快来人!把这婊子拖出去,往死里打!”阿摩萨面色惨白,嘶哑着嗓子喊道。
“哈哈哈!”我开心大笑,刚才那一脚踹得实实在在,老东西恐怕彻底废了。
卫兵冲进来,一把将我从床上掼到地上,反绑的胳膊被大力拖起来,肩头撕裂般疼得我脑袋贴在地面,被拖出了房间。
刑房里。
四个彪形大汉拳打脚踢,发出沉闷的声音,我蜷缩在地上,所有的要害部位都暴露在残酷的打击之下。
一个大皮靴对准我的腹部猛踢,内脏都移了位。
一个坚硬无比的鞋底一次次把我的脸踩在地面,血流满面。
身子蜷起,后臀却正好暴露出来,股沟之间遭到猛烈踢打,小便顿时失禁。
我惨叫着,身体被踢得反弓,不料挺出的胸部成了新的打击目标,十几下重皮靴胸骨都要被踢断。
渐渐地,我神志模糊起来,恍惚中有声音道:“她死了吗?”眼帘被翻开,明晃晃的灯光刺得我眼前一片茫茫。
我鼓足力气,噗!一口带血的唾沫啐到那人脸上。
又一轮暴烈毒打,这一次换上了坚韧的牛皮鞭。
我头下脚上倒悬在空中,皮鞭象雨点般密集抽打身上每一处肌肤,大红的嫁衣早已成了碎片,只是由于绑绳的束缚才没有脱离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