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落在林晚荣那根被苏卿怜来回套弄而不住吐露汁水的肉棒上面,宁雨昔芳心微颤道:“小贼也喜欢看着雨昔这样吧……”
心中这般念想着,宁雨昔感觉自己的蜜穴玉道越来越湿润了,可更令她羞臊不已的是,身下的这根黑粗肉屌居然也不停地溢出先走汁,若不是在花楼接客多年熟悉了男人射精时的状态,宁仙子还以为身下的昆仑奴已经一泄如注了。
“这些黑皮肤的憨货真是……”油亮黑丝紧贴着宁雨昔的阴阜软肉,薄透的丝袜瞬间就被黑人龟头流出的透明粘液润湿,粘稠的先走汁渗透过裆部的缝隙粘黏到仙子的冰肌玉肤上,敏感的耻丘立刻将这种难以言喻的湿润粘稠感传递向宁雨昔的大脑。
心不由主地回想起方才厅堂中克鲁特插入忆莲蜜穴射精和拔出后从少女屄穴里涌出的海量精种,宁雨昔心中呢喃道:“这些家伙……射出的精浆那么多,就连……就连先走汁竟然也……唔……好多,好暖和……”
仙子感觉丝袜裆部已经完全被昆仑奴的先走汁润湿了,可张开的马眼还在源源不断地吐露透明粘液,似乎不糊满她的耻丘就不肯罢休。
丝袜裆部被粘稠体液粘在阴阜软肉上的感觉让宁雨昔的身心都为之轻颤,更令她羞臊不已的是,自己的蜜穴口仿佛变成了一张嗷嗷待哺的婴孩小嘴,在体内情欲的驱使下主动开合着想要吸吮进这些污秽的体液。
宁雨昔本能地想要阻止阴阜软肉的颤动和收缩,可是花宫中的仙情蛊却愈发悸动,本就湿润的蜜穴玉道也涌起难以忍受的骚痒感,迫使她不得不继续左右摇晃翘臀,来回研磨昆仑奴的龟头马眼,让彼此性器若有似无的接触摩擦,以此稍微缓解体内奔涌的情欲。
林三和台下众人目不转睛地看着冰清玉洁的宁仙子扎马步似的分开修长丝腿,用黑丝包裹的香艳下体在昆仑奴的圆钝龟头上来回刮蹭,这种不是艳舞却比艳舞更加刺激的表演,让所有男人都觉着浑身血液冲向了胯下肉棒,有些精关不稳的持牌人甚至在几番套弄后就忍不住马眼大开喷出一股股白浊精浆。
“啊……可恶,太,太淫荡太刺激了!”
“肏!忍不住了!仙子!宁仙子!我……我射给你了!”
“老子也……忍不住了!”
会场中压抑的哽咽声此起彼伏,离得近的陶东成等人甚至直接把精浆射到了戏台上面,一坨坨晃眼的淫液痕迹映入宁雨昔的眼帘,让本就情动的仙子愈发心猿意马。
“他们……只是看着我……这样就……就射了……”玉面含春的冰雪仙子剪水双瞳扫视全场,眸光最后定格在林三和苏卿怜的身上,看着心爱小贼也在美艳熟妇的玉指抚摸下射出好几股白浊浓浆,宁雨昔忽的感觉花宫肉壁被蛊虫用力撞了一下,腔穴肉壁跟着一阵抽搐,紧接着一股股温热淫水难以自持地涌向蜜穴洞口。
“不,嗯……”
突如其来的小高潮让宁雨昔娇躯绷紧,可淫水漫过媚肉涌向阴户的宣泄感又让她娇躯发软,稳稳踩在台面上的黑丝玉足也不禁颤抖起来,几乎被绷紧得有些透明的袜尖里面,十只珠贝玉趾紧紧蜷缩着好像要扣紧台面,可依然无法阻止娇躯的颤栗。
无奈之下,宁雨昔只得咬紧红唇,再度沉下翘臀,让昂首挺立的黑粗肉屌整个抵住自己的饱满耻丘,靠着这近乎插入的接触,才终于稳住了身子,挺过了高潮带来的无力感。
可是这么一来,她与昆仑奴的性器也接触得更加密切,未等她平复心绪,就感觉一股温热黏液渗过丝袜吐露在耻丘上,甚至有一小股黏液已经流过阴阜软肉和大小阴唇,黏在自己的腔穴肉壁上,这番刺激让宁雨昔芳心微乱,也令她花宫内的仙情蛊愈发躁动不安,酥酥麻麻的骚痒感顺着脊椎不停涌上脑海。
“这仙情蛊实在是……”宁雨昔勉力抑制着体内的情欲,“多少回了……都是因为它才会……才会委身男人……”
自从种下仙情蛊修习心法后,宁雨昔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受到情欲煎熬,而她也知晓以林三目前的身体无法满足她自己和蛊虫的欲望,于是乎只得暗中与众多男人媾和交欢,从他们身上汲取大量的新鲜精浆,才能勉强喂饱饥渴的蛊虫。
如此荒淫的修行虽然让这位清冷仙子修为到了超尘绝俗的境界,却也让她愈发不可理喻地痴迷雄性精液。
好几次宁雨昔都想排出蛊虫,可一想到林家的威胁还未祛除,她就只能默默忍受,继续瞒着小贼榨取更多男人的精种。
此时此刻,在大庭广众面前,独自一人和一个卑贱奴隶如此香艳地亲密接触,让宁雨昔恍然想起那些背夫吸精的记忆,情欲登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花宫中的蛊虫急躁地催促女主人尽快交媾吸精,绵绵不绝的情欲催发着腔穴肉壁不断分泌淫露,汩汩蜜汁仿佛泄水般涌出肉缝,很快就润湿了宁雨昔的私密处,以致于在裤袜裆部上晕出一圈深色的湿痕。
更令宁雨昔万分羞耻的是,淫水依然源源不断地流出,就连织线缜密的丝袜吸收不住这么多蜜汁,裆部上开始出现一滴滴凝聚起来的透明液体,缓缓汇聚龟头和丝袜接触的位置,又顺着龟头圆滑的表面徐徐流下,在昆仑奴黝黑的阳具上留下一条条湿痕,最终渗入肉棒根部那茂密的黑色阴毛里面。
“快看!仙子……仙子她流水了!”
“早就看到了!娘咧,宁仙子水这么多啊!”
“这还是隔着丝袜呢,要是没有丝袜吸收,不知道得成什么样子?”
“估计会跟撒尿一样,哈哈哈!”
“肏!水这么多的骚屄肏起来肯定过瘾!”
“切,你这铜牌的靠边站站吧。”
“狗日的!银牌了不起?老子肯定在你前面!”
……诸如此类的污言秽语此起彼落,接二连三地传入宁雨昔的耳中,让本就意乱情迷的仙子愈发似醉如痴,她羞于看到台下众人的目光,低垂着螓首看向自己的下体,羞臊地看着丝袜裆部和昆仑奴的龟头被淫水弄得濡湿水淋。
“我……我怎么会……嗯,又……又来了……啊……”
下身淫水泛滥的样子兀自冲击着仙子的心智,花宫中的蛊虫却不给女主人稍许休憩的机会,再度颤动起来,酥酥麻麻的刺激感很快就沿着每一寸媚肉遍布宫腔肉壁,强烈的空虚感和骚痒感让她禁不住更加婀娜放浪地扭动腰肢,让自己的阴户和昆仑奴的性器更加充分的接触摩擦。
此时此刻,昆仑奴黝黑硕大的龟头,已经将包裹着仙子饱满耻丘的油亮黑丝慢慢顶出鸭蛋大小的圆钝凹陷,从下方看上去就好像一个黑色的蘑菇伞盖被两瓣油光黑亮的饱满唇瓣吻住,而且随着唇瓣的左摇右晃,那圆钝的蘑菇伞盖尖端也在唇瓣状的耻丘里面来回刮蹭,丝袜裆部上印出的阴阜软肉、大小阴唇乃至是那颗因为情欲而充血膨胀的小肉芽,也被坚硬硕大的龟头反复碾压研磨。
随着男女性器的彼此摩擦,仙子的阴阜软肉和两片阴唇即便隔着丝袜也被龟头反复拨动,剧烈的快感和对情欲的追求让她的肉缝情不自禁地慢慢张开,淫水越流越多。
而下方的龟头也因为丝袜的磨蹭和淫水流入尿眼的刺激越发肿胀起来,本就异于常人的马眼更是张开到了极限,每当感觉到女人的阴唇和肉芽隔着丝袜摩擦过去,马眼就会紧紧闭合,好像邪恶的嘴巴急切要吞咽仙子的玉露甚至是咬住女子的耻丘。
宁雨昔星眸含春地看着自己的阴阜软肉几次逃离昆仑奴的马眼舔吻,这种感觉让她娇羞之余又有种难为外人道的刺激感,脑海中不由想起小贼说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故事,现下这黝黑奴隶的龟头马眼何尝不像那污秽的癞蛤蟆,张大嘴巴想要吞吃眼前的天鹅肉。
这般念头涌上心间,贝齿轻咬红唇的宁雨昔却更加兴奋而主动地扭动翘臀,绕着圈儿逗弄男人的肉棒,每每触及龟头,她都会稍稍沉下翘臀,用饱满阴唇隔着丝袜亲吻马眼,却又在马眼即将闭合的时候抬起娇躯,看着那邪恶的性器徒劳无力地开合着。
不知不觉中,冰雪仙子的嘴角竟是掀起一丝浅浅笑意,而她那摇臀摆乳的样子,也颇有几分勾栏娼妓的风情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