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窃窃私语的声音自然瞒不过台上的宁雨昔,听到一众持牌人提心吊胆却又兴致勃勃地议论师妹,她心中不觉好笑,而当听到还有不少人又把话题引到自己身上时,冰雪仙子脸蛋又微微热了起来,她连忙把这些杂音赶出脑海,却听到林三略带疑惑地问道:“雨昔,那个昆仑奴的声音是不是越来越弱了?”
宁雨昔稍稍一愣,静心感知后微微蹙眉道:“林郎你说得对,但……若是被师妹榨了精浆,也不至于这般疲弱。”
忽的一个念头闪过脑海,宁仙子不禁愕然道:“难道师妹她……”
话音方落,宁雨昔玉足轻点台面,风雅娇躯翩然飞上圆台,一时间众人的目光全都被这抹雪白玉影吸引过去。
“两位仙子还有节目?”众人心中大喜。
圆台之上,宁雨昔还未落地脸蛋就红了起来,她本想避开台面湿漉的地方,却不曾想整个圆台都被体液沾湿,一想到里面不只有师妹安碧如的淫水,还有自己方才泄出的淫露,冰雪仙子心里就羞臊不已。
安碧如一眼就看穿宁雨昔的心思,轻舒藕臂拉住师姐的柔荑将她一把拉到自己身边,故意让宁雨昔踩在从自己屄穴里流出的精浆上,嬉笑道:“师姐,来看你的小情人吗?”
“休……休要胡说!”黑丝玉足被浓稠精浆黏住的感觉让宁雨昔又难受又心慌,安碧如的调戏更令她心如鹿撞,连忙辩解道,“我……我是来看你又……耍了什么花样。”
“咯咯,师姐在场,师妹我哪敢呀?”安碧如咯咯娇笑,娇润樱唇朝地上努了努,星眸里荡漾着令人心醉的波光。
宁雨昔低头看向圆台里面,星眸中闪过一丝讶异,连忙压低声音道:“师妹你……你怎么把他精气吸干了!”
“哪有,小妹明明给他流了口气呢。”
安碧如妩媚笑道。
宁雨昔黛眉微蹙道:“你……你明知他是雨寒妹妹用来……用来给林郎治病的……”
“药引嘛,嘻嘻,师姐放心呢,他死不了。”
安碧如微寒的眸光稍稍瞄了眼皮肤干瘪的昆仑奴,轻蔑道,“他居心叵测,我只是给他次教训,休息个把月也就恢复了。”
说到这儿,安碧如忽然娇媚地打量了宁雨昔几眼,促狭道:“若是师姐看他可怜,不如再赐给他一点玉露?”
“正好大家……嘻嘻,尤其是小弟弟他定然也想看看仙子姐姐救苦救难的样子,好不好呀?我的好师姐。”
安碧如在宁雨昔耳边吐气如兰地蛊惑道,“你也知道小弟弟的喜好,你若是让他看了,没准今晚就会找上师姐你呢。”
安碧如的话好似在宁雨昔的心湖投下一枚石子,圈圈涟漪让她芳心微颤,眼角余光瞄向林三,见小贼果然是一脸期待和兴奋,仙子心中顿时天人交战,却听安碧如又在耳旁蛊惑道:“师姐,你看这昆仑奴好可怜的样子呀。”
这一回,安碧如却没有压低声音,妩媚妖娆的悦耳声音传入每个人耳中,实在男人们心血火热,眼巴巴看着两位仙子,猜测她们还要对昆仑奴做些什么。
“师妹为什么故意说给外人听?”宁雨昔心中疑惑,眸光不觉又瞥向林三那边,见夫君竟然朝自己微微颔首,仙子方才明白安碧如方才所为竟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合适的台阶。
羞怨地看了安碧如一眼,见她咬着红唇朝自己浅笑,宁雨昔心中轻哼一声,微微张唇说道:“师妹,这……这昆仑奴虽然冒犯于你,只是你这般榨干他的精气,委实惩罚太过。本……本座却……却不忍心看他这般受苦。”
听着宁雨昔为了和昆仑奴交媾而说出冠冕堂皇的话,安碧如笑得花枝招展,柔媚道:“那师姐想要怎么帮他呢?”
“自,自然是……”宁雨昔见台下男人们纷纷看向自己,顿时羞于启齿,可安碧如却从身后悄悄摸上她的翘臀,柔荑压着裙裳在臀沟凹陷的痕迹里往双腿间滑去,如此暧昧动作让宁雨昔娇躯都颤抖起来。
自知如是不说出口,师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宁雨昔只得忍着心中羞臊,尽力装着泰然自若的样子说道:“本座自然是……是要为这个昆仑奴渡……渡去精气,赐……赐下玉露。”
此话一出,台下众人脸上就露出淫靡神色,宁雨昔微偏螓首不看男人们的目光,而旁边的安碧如则伸手提起她的裙裾,妖娆道:“那……师姐可要加油呢,对了,隔着丝袜插入的话,玉露不就浪费了么?我看还是……”
“撕了为好呢。”
话音刚出口,宁雨昔娇躯一颤,可安碧如的纤纤玉手已经探入裙裳之内,葱白玉指稍稍一划,就把油亮黑丝的裆部弄开一个小洞,早已润湿裆部的淫水立刻从破洞滴落下来。
“师妹!”
宁雨昔娇叱一声,却看到安碧如戏谑地朝旁边看了一眼,她跟着看去,却见一众持牌人伸长脖子瞄着自己的丝袜下体,那道道如刀目光尽数聚集在裤袜裆部的破洞上,好似要钻进来欣赏肉缝似的。
宁雨昔心中万分羞臊,可是一想到这些人都对小贼有莫大帮助,她又不便拂了男人们的兴致,只得羞恼瞪了安碧如一眼,然后装着镇定自若的样子,风流尔雅地玉立台上,落落大方地任凭男人们欣赏自己的香艳下体,只是那丝袜破口勒出的饱满耻丘上,一滴摇摇欲坠的透明粘液,还是暴露了清冷仙子内心的娇羞。
察觉到宁雨昔的脸蛋愈发娇艳红润,安碧如咯咯娇笑,轻声细语道:“师姐,你快些蹲下把昆仑奴的鸡巴坐进身子里,才能早些免除尴尬呢。”
虽觉这话说得在理,宁雨昔却羞恼安碧如对自己的玩弄,冷淡地哼了一声,寒着俏脸跨立在昆仑奴的肉棒上,紧抿着红唇保持着两只腿弯近乎直角的姿势,分开黑丝包裹的双腿,露出湿润诱人的下身蜜穴,优雅而淫靡地慢慢蹲坐下去。
收敛心神屏蔽掉台下男人们的淫笑和浪话,宁雨昔徐徐沉下丰腴翘臀,可是明明上一回扎个马步,自己的阴阜软肉就触及昆仑奴的火热阳具,这一次都快蹲成撒尿姿势了,却还没感觉到阳具的热气。
安碧如在旁边看得有趣,柔荑掩着小嘴轻笑道:“师姐,你想什么呢?小刚的鸡巴软绵绵地瘫着呢。”
宁雨昔这才想起这孩子刚被师妹榨干了精气,脸蛋霎时红得诱人,贝齿轻咬着红唇微垂下螓首,看着孔洞边的软绵肉虫,清冷仙子星眸中闪过一丝复杂情愫。
“方才在……在我身子里还那么霸道,这会儿却是这般疲软,师妹下手实在是重……不过你心怀不轨,倒是……应该严惩。”
心中这般念叨着,宁雨昔轻轻伸出柔荑,如削葱根的玉指稍稍触及黝黑肉棒却又缩了回来,好似嫌恶上面的黏液,又似乎被阳具的火热吓到。
“师姐?”看出宁雨昔的犹豫,安碧如在旁边轻声细语又意味深长地呢喃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