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咱们的新家?”大嫂打量着房子,满意的说。
“那是,也不看看你老公我是谁。”大哥得意洋洋的说。
“吹吧!这又不是你的房子。”
大嫂不屑的扫了大哥一眼,伸手就接我拿着的包:“小兵呀,快把包给我吧,还是我们自己拿吧!你大哥他没心没肺的,别跟他一般见识。”
大嫂对我的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大旋转,竟然主动提出自己拎包,不过在她接包的时候,胸部竟然撞了我的胳膊一下。
感受着胳膊上软软的触感,我不禁开始打量起这位大嫂。
她穿了一件吊带的粉色连衣裙,连衣裙领口露出一大片胸脯和一部份乳肉,使人浮想联翩,裙摆盖住膝盖露出一双小腿,脚上穿着凉鞋。
身高大约一米六左右,虽然已经生过孩子,但身材保持得很好。
如果不是颧骨有些高,嘴唇单薄,使人看起来有些刻薄外,也算个难得的美女。
“玉成,你们怎么来了?”爷爷从厕所出来看到父亲一家,吃惊的问。
“爸,瞧您这话说的,小兵是咱儿子,爹妈来儿子家有什么不可以的吗?”母亲听了爷爷的话,立马连枪带棍的回敬了起来。
“老大媳妇,你这是跟我说话呢吗?”听到母亲这充满挑衅和责问的话,爷爷立刻不满的嚷道。
“家里的,你怎么这样跟老爷子说话呢!”
父亲一见母亲和爷爷要起冲突,急忙向爷爷道歉:“爸,我们赶了一天的路,淑芬她也累了,所以有些冲动,您别跟她一般见识。再说了,淑芬说的也没错!”
最后还是跟爷爷顶了一句,表明自己的立场。
“死老头子,叫什么呀?也不怕把孩子吵醒了。”
奶奶听到爷爷的喊声,不高兴的从房间里出来。
看到站在客厅里的父亲一家时,奶奶也愣住了,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招呼父亲一家:“来了提前说一声,家里也没什么招待你们的。”
奶奶一句话就把父亲一家定性为串亲戚来的。
面对爷爷奶奶近乎绝情的表现,父亲直接坐到沙发上将行李放下来表示自己的决心——留下来不走了。
“怎么!还要赖在这儿不成?”爷爷见父亲的表现立刻火了。
“这是我儿子家里,我想咋地就咋地,跟你没关系!”父亲表明了我的一切他都有权支配。
爷爷上前就给了他一个嘴巴,“你凭什么打我!”父亲本来就对爷爷心存怨恨,这下彻底爆发出来。
“我管我儿子!”爷爷针锋相对的顶了回去:“你是我儿子,我对你有支配权!”
母亲一见爷爷暴怒的样子也害怕了,但还是壮着胆子开口道:“公公,您也知道玉成就是想当个城里人,他也没别啥想法。”
“爸,您说这几十年您对得起我吗?文革那十年,我因为是您儿子被判下乡劳改,好不容易平反了,您也不回去当官,还是当个耪地的臭农民。要是您当时回去,现在怎么也混个副部啥的,我至少现在当个市长啥的没问题。可就是因为您,原本有着大好前途的我都被毁了,我说过什么吗?现在我只想当个城里人,这么点一个小要求,你还要给我剥夺掉!你毁了我的一生,现在还要毁了我孩子吗?”
父亲声嘶力竭的对爷爷吼叫道,最后竟泣不成声的哭了。
“小子,摸摸你的良心,当年送你去工厂叫你好好表现,可你呢?旷工、闹事、打架,哪一样祸你没有闯过?要不是我豁出这张老脸,你还在监狱里啃窝头呢!”
爷爷听了父亲的牢骚,“啪啪”拍着自己的脸。
“屁大的一点事,搁在现在都不叫事。”父亲听了爷爷的话,有些底气不足的辩解。
“就冲你这样的还市长,一辈子能混个股长就不赖了。就算你当官,也是个贪官。”爷爷近乎侮辱的嘲笑着父亲。
“你当初送我去当官,现在我肯定是个市长,学兴也能当个县委书记,咱们家早就发迹了。”父亲依旧做着白日梦的说着。
“你要当初听我的话,在工厂里好好干,现在说不定能混个副厅级待遇到退休。”爷爷依旧不遗馀力地打击父亲的妄想。
“胡说,凭我的手段,说不定我还能进中央呢!”父亲不服气的说道。
“你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