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身完全被大鸡巴钉死在沙发上,只剩下两只小手到处乱抓,所有的含冤控诉全都淹没在大口大口的喘息里。
疯狂的摆动把汗湿的大波浪甩了一脸,直到脑袋被牢牢的顶在沙发角落,无法转动才终于开口求饶:
“啊……啊……轻点儿……求求你呀!我会……我会叫出来……诶呀……诶呀……”
许博一夜之间连御数女疲累已极,脊背僵硬腰后发麻,然而黑暗中,被抓得生疼的肩膀胳膊无比醒目的提醒着他,有一个浪的没边儿的妖娆美妇正被他的大鸡巴怼得心慌意乱,快感连连。
只要是个男人,就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屌下留情!
房子里的另外三个女人有两个是自家人,他才不怕被捉奸在床。
肥肉既然送到了嘴边儿,他就要把这个如狼似虎如灵似魅的林老师肏到刻骨铭心,念念不忘!
“啪啪啪”的肉响持续了好一阵,许博放下了臂间双腿,单手支撑,另一只手则配合着嘴巴捉住了两只大奶子,蹂躏吸吮的同时,继续砥砺深耕。
林忧染一人难挡数路进攻,被肏得上气不接下气,两条腿子刚刚获得自由就勾上了男人的腰,反弓脊背绷紧肥臀迎着鸡巴死命纠缠,长发散乱的小脸早已埋进沙发的拐角,在一下接一下的挺刺中极力压抑仍呜呜有声。
这一番终局大战激烈而持久。
女人的高潮来得更加猛烈汹涌,几乎在全身痉挛中昏死过去。
男人早已没了提防崩溃的觉悟,被吸裹得脊柱发麻卵袋生疼,却根本射不出多少东西了。
许博甚至不记得林老师是怎样从身下溜走的。
一觉醒来,还维持着趴卧的睡姿,敞着怀的睡衣穿在身上,轻薄的羽绒被一大半已经垂到了地上,半个屁股都露在外面。
拉起被子看了看表,才六点二十。
许博又闭上了眼睛,悲哀的叹气。连夜酣战还醒的这么早,显然是每天坚持晨跑的生物钟在起作用。
除了腰间仍有些酸软无力,身上的疲惫几乎褪尽,伸了个懒腰,终于在骨头缝里找到了一丝亟待疏散的跃跃欲试。
既然醒了,就别赖床了,况且这是在书房的沙发上。
听了听外面没什么动静,许博迷迷糊糊的捡起地上的睡裤穿好。
正要起身叠被子,瞥见沙发下面露出一抹柔软的天蓝色。
捡起来一看,原来是一条弹性极佳的真丝内裤,无论款式还是手感,都比可依那条要成熟很多。
“乖乖!这还有个安慰奖呢!”
没心没肺的嘟哝着将内裤揣进衣兜,又把被子枕头卷成个卷儿放好,转身的刹那,许先生愣住了。
距离沙发不愿的琴凳上整整齐齐的叠放着一套运动服,那是他每天跑步都要穿的。
可是,根本不记得昨天有人替他备好这一身行头啊!难道……不会吧?是许太太还好说,可如果是阿桢姐……
正疑神疑鬼,门外传来急促的挠门声。奥巴马听到了他起床的动静,第一时间前来催命了。
胡乱套上运动服,许博轻手轻脚的推开了书房的门,还没等他安抚上蹿下跳的小狼狗,就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
拉开窗帘的客厅里晨光明媚,一张椅子被搬到了阳台正中,上面正光着脚丫站着一位白衣仙子。
仙子的一条腿像蝎尾般卷到了脑后头上,绷直的脚丫刚好被两条高举的双手按住。
纤足独立,振翅欲飞的身姿,像极了壁画中的飞天娘娘。
偏偏一头乌浓柔顺的长发被松松系了个马尾垂落臀后,又让人联想起千年狐妖的九条尾巴。
而真正惊艳到许先生的,是林阿姨沐浴在晨光里的微笑,那尖尖的下巴,挺翘的鼻子,微微汗湿的刘海儿,密匝匝的睫毛都在修饰着如烟似雾,如真似幻的淡淡笑意
——她竟然如此享受这个高难度姿势!
愣怔一刹,狐妖娘娘已经转过头来,脸不红气不喘的朝他展开笑脸:“你家的小狼狗喜欢舔我的脚,只好搬张椅子过来了!”
许博哑然失笑,若无其事的走向衣帽架,一边偷偷把两条小内裤都塞进剑桥包的夹层,一边露出一口好看的白牙:
“林阿姨你吓我一跳,还以为大清早的仙女下凡了呢!”
“贫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