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苑玉荷和秦子风两人都已知道一直跟在他们身边的那位宫公子就是他们要找的南宫修齐了,心里均是又气又恨,气南宫修齐这厮太狡猾,恨自己着实粗心大意,不但仇人近在眼前而不识,反而被他利用,以致现在深陷牢狱,等待自己的不知是什么样的命运?
既然痛恨南宫修齐,秦子风与苑玉荷自然不会替他隐瞒行踪,但事实他们确实不知道南宫修齐现在在哪。
只见秦子风身体一阵乱动,扯得铁链哗哗作响,他眦目愤然道:“我们根本不知道那家伙的下落,你们问也是白问,快放了我们。”
宝月冷笑道:“你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还和他一起夜闯皇宫?难道你们不知道皇宫乃禁地所在,擅闯乃死罪吗?”
“我…”
秦子风不禁哑然,他也行走江湖多年了,这一次栽了个大跟头实在是难以启齿。
“其实你不说也没关系,本宫相信迟早会拿住那个反贼。”说罢,宝月上下打量了秦子风一下,点点头道:“受了如此重伤还能中气十足的说话,内力不弱嘛!嗯,夏荷、秋菊,这个男人就赏给你们俩了。”
夏荷和秋菊顿时喜形于色,慌不迭磕头谢恩:“谢公主赏赐!”
秦子风闻言是又惊又慌,在他印象里,只有把女人赏赐给男人,哪有把男人赏赐给女人的道理?
心下顿时忐忑起来,不知她们想要怎么对付自己,于是连声道:“你、你们想干什么?”
这时,一直默然不语的苑玉荷也开腔了,她怒视宝月道:“你要干什么?要杀就杀!”
“咯咯,要杀也得先把这个臭男人的功力吸过来再杀啊…”
宝月一阵诡笑,“至于你,如此一个标致美人,杀了岂不更加可惜?”说着,宝月轻佻的在苑玉荷的胸口上摸了一把。
“啊!你…”
苑玉荷又羞又怒,娇躯是一阵扭动。
苑玉荷人称荷花仙子,自然是因为她品性端正,举止清雅,自踏入江湖以来,垂涎她美色的登徒子不知有多少,但却极少有人对她行猥亵不轨之举,这固然多数是忌惮她的功力不弱,怕惹祸上身,但亦有不少是心生惭愧而不敢亵渎。
正因为不曾受过这样的猥亵,故尽管对方也是女的,但仍让苑玉荷倍感羞辱。
不过此时苑玉荷已顾不上羞辱了,因为她听宝月说要把好师兄的功力吸走然后再杀,心下惊惧不已,失声大叫:“你…你们不能这样…”
宝月素来不喜男人,所以对秦子风除了必要的问话外,她是看也不想多看他一眼,而苑玉荷无论是容貌还是气质,还有身上所散发出的那种韵味都是极佳的,超过了宝月身边所有的女婢女奴,所以对她极富兴趣,也正因为如此,让夏荷她们对秦子风毫不留情的挥鞭拷问,而对她却是半个指头也未动。
这时,夏荷与秋菊两人已经是迫不及待的转动机关,顿时只听一阵轮轴滑动之声,缚住秦子风四肢的铁链不断的改变方向,最终把他由凌空悬吊变成了仰躺在地的模样,四肢依旧呈大字形被束缚着。
就在轮轴转动铁链的时候,夏荷与秋菊两人已经在轻解罗衫了,当秦子风被放倒在地时她们两个人均呈一丝不挂之态,她们甚至还把脱下的衣物抛到秦子风身上,其动作妖绕无比,宛如轻舞,其中秋菊的肚兜恰恰被扔在了他的脸上,极其挑逗!
“无耻,下流…”
看到这一幕,苑玉荷羞得满面通红。
秦子风这时更是又急又窘,胀红着脸嚷道:“你…你们干…干么?快穿…穿起衣裳…”
夏荷与秋菊身为冥山鬼母的贴身女婢,其容貌虽然还比不上苑玉荷那般秀丽绝伦,但亦称得上标致美人,卸下衣物的身体更是充满了不一般的诱惑,她们的一对奶子硕圆丰挺,在轻舞之间上下咱跃,犹如一双不安分的白兔,急欲脱身而去;而她们胯下的那一抹黝黑更是让人遐想连连,让人不禁产生一探究竟的欲望。
秦子风为人虽然端正,品性老实,但终究还是血肉之躯,有着一般人都有的七情六欲,因而看着这两名妖媚女子的胴体如蛇般的摇摆,浑身的血液一下便沸腾了,尤其鼻间还闻着半盖在脸上的肚兜传来的女子幽幽体香,仿若催情剂一般,他胯下那根肉棒不可遏制的翘了起来,顶在破碎的衣裤上,撑起一座颇为不小的帐篷。
“咯咯…这么快就硬了,这还没开始呢。”
看到秦子风如此模样,秋菊忍不住娇笑不止。
夏荷随即道:“哟,这位小哥不会还是个嫩雏吧?咯咯…”
“嘻嘻…有可能的…”
被夏荷与秋菊这样一唱一和的调戏着,秦子风是窘迫难当,只得紧紧闭起眼睛,不敢看这两名妖艳的女子,更不敢看自己的师妹,希望凭着眼不见为净来平息自己身上那股被挑逗的欲望。
然而夏荷与秋菊又岂能让他如愿?
两人分别在秦子风的头、脚处俯下来,夏荷双手撑在他头部两侧俯下身去,吊垂的双乳离他的鼻尖几乎只有寸距,而秋菊则跪在其两腿之间,两只小手顺着其小腿慢慢向上游移。
看见这一幕,苑玉荷再也看不下去了,她用力的将脸扭到一边,满面通红的叱道:“一群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