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他如饿狼般的啃咬着夏荷的双乳,白腻乳肉被他咬咂成通红一片,甚至印出一排排牙痕,可就是这样,夏荷不但不把双乳移开,反而更加凑近他的嘴里,似乎他越咬得狠,自己的快感就越加强烈。
“哦…咬得好…好狠…对,就这…这样…再用…用力一点…”
夏荷尖声浪吟,双目紧闭,脸色潮红。
而骑在秦子风身上的秋菊更是发出舒畅淋漓的娇吟,娇小的身子被秦子风顶得上下颠簸,几次差点被掀翻下去,于是只得紧紧趴在他的胸口上,胸前的那对玉兔几被压成圆饼状,下体亦仿佛被一根烧红了的铁棍撑开,腔内的每一寸媚肉都要被融化,口里不断发出淫声浪语:“啊…顶…顶死奴…奴家了…哥哥,亲哥哥…好、好人…哟…顶着花…花心了…”
秋菊叫得虽欢,但并未真正意乱情迷,因为身下的秦子风尽管身强力壮,可经验技巧明显不足,此时更是只知道一味的抽插,故而对她的刺激还是很有限。
最重要的是,这时候的秋菊并不是来享受的,她的目的是吸取秦子风的功力,此时她所作出的种种媚态以及吐出的淫声浪语都是为了刺激秦子风,以早点哄出他的阳精。
当然,这时候的秋菊亦没有放弃媚功,她摆出种种淫姿浪态的同时,调动下体花腔内的每一寸媚肉,充分的收绞缠缩,腔底深处的花心更是产出丝丝若有若无的吸力,直贯其马眼…
“啊…”已是强弩之未的秦子风忽然闷哼一声,紧绷的身体一阵抽搐,已然是阳精大泄。
“喔…”秋菊发出欣喜满足的欢呼,细腰猛然向上拱起,雪白的小腹一鼓一鼓,明眼人一下便可看出她正施采阳补阴之功,大肆吸取身下人的功力。
“师兄…”苑玉荷猛然甩开了宝月的索吻,发出一声凄呼。
被甩开的宝月也不气恼,嘴角带着一抹微笑,眼睛微眯,如馋嘴猫儿一般舔了舔唇边,仿佛刚才吻得还意犹未尽,随后复又袭上,一只小手攀上苑玉荷的胸口,一根葱指勾住她衣衫的领缘,正欲撕扯,可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道娇喘吁吁的声音:“公…公主…不好…好了…”
宝月现在所处之地乃是她为师傅冥山鬼母所建的一处秘密之所,现在冥山鬼母不在了,这里也就成了她的隐密之地,平时一些不方便公开做的事情都会在这里上演,所以知道这处地方也只有她身边最信得过的几个人,而这几人都深知她的脾性,一般没有紧要的事是不会进来扰乱她的兴致的,更不会用如此惊慌失措的态度冲了进来。
就因为显得如此不寻常,密室里的几个人都不由得一怔,一齐回头看着闯进来的那名侍女,就连秋菊那雪白的小腹也一松,停止了吸取阳精,微喘着回过头来。
正在恣意玩弄苑玉荷的宝月动作一滞,随即那弯若月牙的眉毛一皱,略带不满的斥道:“慌慌张张的成什么样子?说,出什么事了?”
“宫…宫里闯进个刺…刺客…回春馆里的那个…个,夫人她…”
宝月心里一凛,不用说,刺客定是南宫修齐,她知道此人不会善罢甘休,但没想到他会来得这么快,昨晚可是他老爹拚了命才保他逃出宫外,今晚居然还敢再来?
难道他真的不怕死?亦或是想追随他老爹而去?
“哼,外面已天罗地网搜捕你,你倒自投罗网,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本宫不客气了,这一回我看谁能再救得了你。”宝月心道。
对宝月来说,南宫修齐这么快再闯皇宫虽然让她有些意外,但并不惊慌,因为她已经将皇宫的防卫布置成外松内紧之势,只要南宫修齐敢闯进来,这一次他就算插翅也难飞了。
此刻她最担心的还是回春馆里的师傅冥山鬼母安危,显然这一次南宫修齐是为她而来,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于是忙道:“快说,夫人她怎么样了?”
“夫人她,她…”
侍女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喘道:“被刺客加害了…”
“什么?”宝月心头剧震。
看到宝月脸色难看至极,侍女心中惊骇,连忙结结巴巴说道:“夫…夫人被加害一事奴…奴婢也没有亲眼看见,只是听回春馆那边的人传话来…说是…”
“走!”
宝月不耐的打断侍女的话,手一挥,人已飘然而出。
秋菊与夏荷愣怔片刻后,便忙不迭的从秦子风身上爬起,胡乱套上衣衫便快速跟了过去,偌大的密室转眼间便只剩下还在喘息的秦子风及失神的苑玉荷。
过了一会儿,密室里终于完全寂静下来,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秦子风终于受不了这令人窒息的安静,开口道:“对…对不起…师妹,我…”
苑玉荷回过神来,朝秦子风那里瞥了一眼,但随即便像被针扎了一般缩回了目光,原来此时的秦子风衣衫凌乱,身躯半裸,尤其是两腿之间那根物事,软软的垂在那里,上面还沾着不少白浆,十分显眼!
秦子风看见苑玉荷的反应,心中越发羞愧,声若蚊蚋道:“对…对不起…师兄定力太…太差,没能把握住自己…”
“师兄,这不怪你,你别太难过了。”苑玉荷小声的安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