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役送来珈儿的晚饭,同时也送来一则消息:“今晚没有人点名王美香,请殷管教晚饭后送她去曹家赌档对面的小屋接客。”
珈儿想要分给我一些晚饭,被我微笑拒绝了“口交的时候,胃里有东西容易吐,请妈妈体谅则个。”
在珈儿吃饭的时候,我主动钻入桌下为她舔脚。
这是因为我需要修炼一门心法——六畜决之贱豚决。
狗皇帝曾强迫我背会,但是并没有强迫我修炼,他说总有一天我会自己主动修炼的。
狗皇帝,你又赢了,你总是赢……
我回忆着贱豚决的心法口诀:盖目视雕琢者目愈伤,耳闻聪灵者聪愈伤,心思元妙者心愈伤,是故以身化豚者,不视不闻不思则全无所伤……
神生意、意生魄,婴儿魄本无分别析之者,成人分别析之曰彼吾者,魄之丑习也。
唯圣人与豚者知我无我,知物无物,万物之来,豚者对之为性不为心。
性者,心未萌也,无心则无意矣,无意则无魄矣,无意无魄方能浑天地万物为意为魄,此时无有一物可役吾心也。
唯圣人与豚者能神神而不神与神,日应万物,其心寂然……
万物可映与心,吾之一身,内表蛲蛔,外蒸虱蚤,瘕则鱼龟,瘘则鼠蚁,吾心可为万物,蜮射影能闭我?
知夫无知者亦吾,天地虽大,有色有形,有数有方,豚者非色非形,非数非方,而天地者存于心,精无人者,无我也,以精无人,以神无我,故鬼凭物则神见,全精者忘是非,忘得失,在此身者非彼,抱神时晦明,时强弱……
因为我本身是断岳大宗师,改弦易辙修炼贱豚决的速度飞快。
我感觉自己的小腹处有一朵欲火在灼烧、在壮大,它让我的蜜穴泥泞不堪,让我的乳头肿胀蜤痒,让我的鼠妇勃然欲出。
我的心跳加速,脸颊发烫,原本充满羞辱的舔脚行为也变得非常诱惑。
我忘情地舔着珈儿的脚,品尝着她的脚韵,每一次吸入的气味都让我发情,每一口咸臭的滋味都让我欲罢不能。
狗皇帝曾经说过,当你修炼贱豚决达到登峰造极境后,就不会再有羞耻心和肉体与心灵的痛苦。
你的心空空如也,也就没有任何事物能伤到它,你的记忆遗忘殆尽,也就不会再有懊恼悔恨。
当然,我并不想忘记珈儿,我只想在今天晚上暂时忘记羞耻、忘记自由、忘记过去。
珈儿被我舔到面色潮红,要不是时间有限,估计会将我就地正法。
乱伦地问题我已经不在乎了,反正都是女人,玩点虚凰假凤的游戏并没有什么大不了。
我绝对不会将实情告诉她,绝对!就让她轻松愉快地活下去吧,一切罪孽一切苦难让我独自背负就好。
晚饭后,妈妈命令我当着她的面将大小便排泄干净。
运行贱豚决的我几乎丧失了羞耻心。
在反铐双手,脚踝有短脚镣的情况下,我用了一个高难度姿势蹲在厕所的阴沟上——只用十只脚趾着地,脚踝接近但是膝盖尽量分开,将阴部露给妈妈看,上身前倾,屁股向后伸展。
在妈妈一声令下,我立刻打开粪门和尿道,畅快地排泄起来。
随后妈妈又给我进行了几次灌肠,由于天人之姿,我很快排泄出来的就是清水。
准备妥当后,妈妈将我严厉拘束起来,再次戴上丑陋地鼻钩——贫民不需要美丽的妓女。
同另一位管教一起,牵着我前往目的地——贫民区的曹家赌档。
赌档对面有间小屋,屋内夯土地面上钉有一些高大的铁桩。她们将我的镣铐打开,给我擦了脚后重新拘束在铁桩上。
我像是一只蛤蟆般被迫趴在桌子上,湿漉漉地花蕊和菊门等待来客;我的头被固定向前,嘴巴刚好可以品尝到金茎玉露:乳房露在桌子外面可供乳交;我的双手水平伸展并被拴在两边的铁柱上,可以攥住两根阳峰;我的双脚向斜后方伸出,可以被男人们肆意玩弄。
刚被固定好,就有人迫不及待的上门了。当问清楚价钱是三文射一次后,他很痛快地付钱,带着一股臭气靠近我的身体。
我不去听来人的相貌,全力运行贱豚决,脑子里面满是对男子阳物的渴求,哼吟出最魅惑、最下贱的叫声,期待他能快一点满足我。
一条巨大、火热、腥臭的阳茎直直插入我的喉咙,让我几乎窒息。
我调整嘴部肌肉来尽量贴合它,在它后退的时候乘机用鼻子呼吸。
我全心全意地吮吸、品尝着这条金茎。
原本想想就恶心的东西,现在对我来说不异于珍馐美味。
心中有个声音告诉我:你是最下贱的母猪,男人的一切分泌物都是你最美味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