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刘氏回转身来,冲着王玉姑一阵皮笑肉不笑地奚落:“嘿,嘿!这下可好了,你的保镖也叫我给拿下了,看谁还能救得了你?看你还有什么本事,能逃脱我的手掌心!”
说完,即用剑尖挑断肚兜的带子,遮羞布飘落地上,那一对被割去了奶头,却仍然白嫩、丰硕、坚挺的乳房,腾地跳将出来,刁刘氏用剑身拨了拨,两个肉球颤动着。
王玉姑以为要割她的乳房了,吓得脸色煞白,使劲地哀告着“饶命”!
刁刘氏幸灾乐祸地“哈哈”笑道:“这两只蛤蛤怎么还是这么大呀!不知又叫哪个野男人给摸熟了?来,再让我看看你那小骚逼,是不是也叫野男人给捅过了?”
说着用剑把她的内裤割开了,一把扯下来,露出了一片黑不溜秋、毛茸茸的秘处。
那边立柱上绑着的康女侠,手脚不能动弹,思维却很清晰。
看到目前的局势已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王玉姑的性命危在旦夕,自身都将难保,更没能力去救人。
惟一的办法只有尽量拖延时间,等候着师哥带兵前来救援。
于是换了一付笑脸,和颜悦色地对刁刘氏叫了一声“师姑”,然后说道:“我们都是女人,我了解你的心思,不过这个王玉姑已成了半个残废,犯不着和她呕气。你快走吧,一会儿我师哥领着王知县就要来了,到那时你想走也走不了啦!我劝你,乘此机会快逃命去吧。”
刁刘氏听了“哈哈”一笑道:“你这小妮子倒挺聪明,想拿话来蒙我,殊知我这密室地窟隐秘得很哩!任千军万马、挖地三尺,也难以发现。邱竣带多少人来也不管用!”
“你说这里隐秘,怎么叫我给摸进来了呢?我能找到,旁人不是也能找到吗?师姑,你快走吧,我是真心为你好呀!”
康烁故意把话扯远,希望多占点时间。
“你呀,你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赶忖了!”刁刘氏接着说:“你说王知县也要来!那我就更不能走了,我正要找他算帐呢!”
“难道你还想找王大人报仇雪恨?”
“哪有那么多的仇呀恨呀?王大人才高貌美,哪个女人不爱这样的男人,我是想和他说说心里话,表达我的一点情与爱!”
刁刘氏的脸上泛起了一片红晕,接着传来一声叹息:“哎!你也是个女人,能理解我的心情吗?”
刁刘氏不知不觉中暴露了自己的心扉,惊得康烁睁大了两只细长的凤眼,不知说什么好。
世界上竟会有这等怪事,官要杀匪,匪却爱官,这个匪岂不是死到临头,尚不知觉悟吗!
“不过这仇恨还是一定要报的,就报在这个女人身上!”
当刁刘氏回过神来后,用剑指着王玉姑,恶狠狠地说道:“今天她是非死不可!我要将她开膛剖腹、大卸八块,方消我心头之恨!”
刁刘氏的确是找错了报复的对象,可是处于偏激和畸变情绪下的她,是不会出现理智和清醒的,也就注定了王玉姑的悲惨结局!
此时刁刘氏又换了一付和善的面孔对康烁说道:“你是我的师侄,我不会为难你的,只要你乖乖地,别碍我的事,懂吗?”
说着顺手将刚刚从王玉姑身上扒下来的内裤衩,塞进了康烁的口中,一股女人阴部特有的尿骚气味扑入鼻息,憋得她呕了两个恶心:“对不起了,让你先受点委屈,免得你唠唠叨叨,总和我矫情个没完没了。”
说完就再也不理会康烁。
这下康女侠也没了辙,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睁睁地看着刁刘氏在那里行凶。
刁刘氏悠悠地走向玉姑,用她那纤细的大手,捧起玉姑的乳房,顿感丰满肥实,又捏了一捏、揉了几揉,更觉柔软肉感,真是世间难得的一对豪乳。
可是仔细地瞧了瞧后,又恶心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觉皱起眉头摇首说道:“想不到人称十里香的青城第一美女,竟变成了这样丑陋的一对大奶子,我要是你的话,早就一头栽到岷江里去寻死了,还好意思大言不惭地苟活到现在!”
原来王玉姑在刑场上被割去了奶头,又被钓钩扎了两个大洞,伤口结痂脱落后,在白腻如锦的肌肤上,留下了几块大大小小的疤痕,薄薄的一层浅褐色的表皮泛着光亮,绷得紧紧地透露出里面的根根血管和经络。
难看至极,丑陋无比。
刁刘氏是个恋花爱美的女人,本来还想拿玉姑漂亮的身体开开心,捉弄、吓唬一番,再考虑如何处置她。
看到此番情景,也变得没了情绪,于是决定即刻结果了她。
刁刘氏拾起宝剑,指着玉姑的心窝说道:“大奶奶我杀人无数,却从未亲自动过手,今天也是开天劈地第一遭,就拿你开刀吧!”
此时的王玉姑早已被吓得浑身筛糠般颤抖着,张着嘴儿发出几句含混不清的声音,似在说着什么,却又听不清说的什么。
刁刘氏还在喋喋不休地念叨着:“这两个难看的残破乳房,长在你漂亮的身体上,也确实是不般配,我帮你把它们处理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