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无极沧渊城历代镇守此地的老祖,此刻却如断线风筝般坠落,眼中满是惊骇。
“不…不可能…”一名老祖咳血嘶吼,“封印怎么会…”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他看到了更恐怖的一幕——
“咔嚓…咔嚓…”
无尽白骨海中,所有骸骨…站了起来!
密密麻麻,无穷无尽!
骷髅、骨兽、扭曲的畸形骨躯,它们从海底爬出,从棺椁中站起,眼眶中燃起幽绿的鬼火,下颌开合,发出无声的尖啸!
而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些如山般的巨大竖棺,正在缓缓开启!
棺盖滑落的瞬间,粘稠的黑雾涌出,一只只苍白巨手扒住棺沿,某种难以名状的存在正从棺中踏出,它们的形态扭曲到极致,有的似人非人,有的如兽非兽,骨骼增生,肢体错乱,每一寸都散发着令人崩溃的腐朽气息!
“完了…”一名老祖瘫软在地,面如死灰,“它们…醒了…”
而最深处,漆黑的海底…
某种庞然大物,正在缓缓蠕动。
它的存在让空间扭曲,光是苏醒的余波,就令整片白骨海沸腾!不可名状的阴影在海下蔓延,仿佛连“死亡”本身都在向它跪伏!
黑袍缓缓拔剑,血眸凝视深渊。
“现在…”他低语,“才是开始。”
“发挥你们最后的余烬吧,或者,试着阻止我。”
无极沧渊城彻底乱了。
暴雨倾盆,漆黑的雨幕中,无数修士仓皇逃窜,尖叫声、怒吼声、建筑崩塌声混成一片。
远处的天际,白骨如潮水般涌来,那些从封印中爬出的恐怖存在正踏着海浪,一步步逼近城池。
它们的骨骼摩擦声如同地狱的丧钟,每一次迈步,都让大地震颤。
黑袍踉跄地走在街道上。
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冲刷着面具下那张苍白而疲惫的脸。
他的黑袍早已破碎,胸口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鲜血混着雨水滴落,在青石板上晕开一朵朵暗红的花。
这一战,他胜了,但代价远比想象中沉重。
突然,他的脚步停住了。
街道的尽头,一道纤细而妖娆的身影静静伫立,宛如风雨中绽放的幽兰,孤傲却又撩人。
她身着一袭蓝色旗袍,薄薄的布料已被雨水浸透,紧贴在肌肤上,化作半透明的第二层皮肤,勾勒出她那熟艳至极的肉体。
雨水顺着她乌黑的长发淌下,发丝湿漉漉地黏在脸颊,贴着修长的脖颈,蜿蜒滑入那深邃的乳沟,带起一抹晶莹的水光。
旗袍紧裹着她饱满的胸脯,乳峰在雨水的冲刷下高耸挺立,湿透的布料隐隐透出两点红樱的轮廓,沉甸甸地颤动,仿佛随时要撑裂那脆弱的束缚。
纤腰之下,肥臀如熟桃般浑圆饱满,被湿衣勒得曲线毕露,雨滴砸在上面,溅起细小的水花,顺着臀缝淌下,流过黑丝残边,汇入她双腿间那隐秘的蜜穴。
蜜穴处布料紧贴,勾出微微隆起的轮廓,雨水混着她体内的湿意,顺着修长的大腿淌下,在地面洇出一滩暧昧的水渍。
她的身姿在雨幕中一览无遗,熟媚多汁的肉感与冰冷的气质交织,宛若一尊被雨水洗礼的淫靡雕像。
葵燕霜。
无极沧渊城的城主,水之仙界最年轻的仙尊,眼眸如寒潭般清冽,深邃中却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羞耻、屈辱与一丝隐秘的臣服尽在其中。
两人隔着如丝的雨幕对视,雨滴砸在地面,溅起细碎的水声,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滞。
她的目光冷若冰霜,却掩不住湿身带来的狼狈,那具被雨水淋透的肉体在雨中微微颤抖
“是你吗?”
秦天没有回答,只是缓缓抬手,摘下了那张狰狞的修罗面具。
面具下的脸,熟悉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