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未眠想起他之前说的带她去洗澡最后却都会变成另一种挣扎和钳制:“浴室挤。”
顾南译:“挤点才好,挤点你没地儿逃。”
桑未眠:“我、我……”
他不容分说抱起她。
小小的床边毯子就这样掉落。
比起他的健硕,她就轻盈地像是一片叶子。
琉璃花窗里传来淅沥沥的水花声,像是一场夜雨。
他很轻柔地帮她清洗。
这之间他蹲下来,发现刚刚他可能太凶了,
荷叶边边的褶皱明显要比平时大很多,看上去好像被一场大雨摧残过。
那让他原本再想要的念头有些克制。
他承认他在和她的种事上会显得很失控。
有时候一天都会有三四次。
而她又是个能忍的,不到真的不行不轻易和他说任何的表示。
他于是起身,在水花中手掌拢着她脑袋:“疼?”
桑未眠摇摇头,但她顿了顿之后,又点点头。
疼到是也是有点疼的
顾南译:“疼你要说啊。”
他的眼神里有隐约的担忧和心疼。
桑未眠:“刚刚做的时候没有疼,就是现在才觉得有一点。”
刚刚……
刚刚她哪里还能分辨疼是什么。
只觉得她像一株在沙漠里干涸了很久在土壤下面没等到发芽就要死掉的种子。
只想拼命喝饱雨水。
顾南译:“我检讨。”
他在那儿关了水花,拿了浴巾给她擦,“我禁欲几天。”
他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小哥们抬起脑袋表示不服。
桑未眠:“几天呢?”
顾南译顿了顿:“一天吧。”
桑未眠:“一天?”
可能小顾同学也觉得自己这样太没有诚意了,于是改了口:“两天吧。”
桑未眠:“那还是没差别,恢复不了。”
顾南译啧一声:“三天,三天,不能再多了,再多我会死。”
桑未眠:“怎么死。”
顾南译给她擦完了,让她出去,随即才把门拉上,开始给自己洗:“饿死。”
三天。
三天也还行了。
桑未眠这样想着。她有旁敲侧击想问问顾南译什么时候回去,顾南译却说他放长假,闲着也是闲着,巴黎旅居吧当做。
不过他还是的确有点艺术家的气息在里头的。
顾南译爱好广泛,什么都感兴趣。桑未眠前几天看到他坐在秋日绒绒的金黄落叶漫天飞的季节里,和一个流浪画家在那儿谈天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