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友发舔吸她的脖子时,她的穴口就会像开了闸门一样,那流出已经不是一股股液体,而是完全变成了一条穿流在她体内的滚烫的小溪。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些液体才会流尽,她只觉得越流越多,越流越猛。
她只要动情的享受着爸爸与她的交融和缠绵,那她下体流出的爱液就完全无法阻止。
陈友发感觉到了妈妈敏感的身体反应,他知道妈妈已经彻底被欲火浇透了,而她的身体也的确足够湿润了,他对妈妈的激烈反应也感到有些惊奇,他从来没见过一个像妈妈这么湿润的女人,妈妈香滑的口水虽然是丝丝黏黏的,可是这蜜液不但流不尽,而且并不浓稠。
妈妈的泪水自始至终就没有停歇,甚至在她的脸上都找不出一丝泪痕。
而床单上已经湿透的一大片已经让陈友发的大腿都感觉到湿润了。
柔软,香滑,湿润,甜美,温暖,陈友发才给妈妈喂了两次春药,可是妈妈却给陈友发喂饱了春药啊……
陈友发看着妈妈早已高耸挺立的大乳头,他最原始哺乳动物的野性再也安耐不住了,他不想轻易的触碰妈妈的这对大奶子,因为陈友发自知自己是狂热迷恋巨乳的,他喜欢长着大乳房的女人,他喜欢这种母性特征十足的女人。
这种喜好并不是他的理智可以决定的,这完全是取决于他的基因的。
他是一个强大的男人,一个社群文化中的统治者,他会天然的物色那些具有显着哺乳特征的雌性生物,从生物法则上分析,这是对强大基因的一种保护机制,这是物竞天择的自然选择。
大乳房可以更好的哺育后代,可以更好的繁衍生息,可以帮助他强化和维系坚固而持久的统治。
所以她迷恋巨乳,他甚至为巨乳发狂,当他手握一对巨乳的时候,他会感受自己血液中的暴虐与掠夺,他经常将自己的这种凶恶的肆虐发泄到女人的乳房上,这个女人的乳房越大,他的肆虐就会越猛烈。
所以在他的理智里他是不情愿这样对妈妈的,可是妈妈的这对大乳房几乎是他见过最大的之一,比妈妈还大的都没有妈妈这般饱满和挺拔,比妈妈小的甚至都比妈妈的硕乳都要下垂的厉害。
妈妈乳房不仅坚挺饱满,更重要的是柔软丰盈。
像妈妈这样的大乳房都必须有强健的乳根和发达的乳腺,想通过外力来塑造这样的大乳房完全是对医学奇迹的一种挑战。
妈妈的这对硕乳并不是一两年,或者一次两次的性发育就可以随便长成的。
它需要以完美的基因为基础,然后辅之以后天充分的保养与呵护,而且需要从幼年开始就始终保持良好的作息和身体维护,另外就是她除了作为一个美丽诱人的女人之外,她的整个人生几乎再没有其他任何的责任与义务。
妈妈的生活非常简单,保持自己的美貌,爱着丈夫和孩子,仅此而已。
所以无论是妈妈的容颜还是身材,或者是她的这对完美大乳房都是源自于她完全是一个为爱情,为母性而生的女人,她的命运仅仅是要求她成为一个最女人的女人而已。
陈友发无法再克制自己的兽欲了,他已经很努力的克制了很久了。
如果说他在怀抱着妈妈的时候,还能勉强的进行思考的话,那么现在,尤其是在他已经吞食了从妈妈体内流出的大量的蜜汁淫液之后,他就完全被自己的欲望所支配了。
男人的确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男人的性冲动比女人的要更加强烈,更加直白。
女人的性或多或少的都会掺杂着情爱的味道,可是男人的发泄是无需真正动情的,只是单纯的肉体刺激也可以使他们性欲高涨。
只不过完全抛开人性,让自己彻底的沦为一只动物,这是陈友发不太愿意接受的,他不希望让自己变成低等生物,所以他的人生观里,克制要远比放纵重要的多。
哪怕在最诱人的女人面前他也不愿失去作为高等统治者的尊严。
如果他眼前的这个女人真的只是想用单纯的肉欲来引诱陈友发,那么陈友发非但不会按照女人的意思接受这种诱惑,他甚至会让这个女人品尝到肆意释放肉欲的可怕后果与下场。
可是妈妈并没有刻意引诱他,他现在的兽欲,完全是他自己不断贪食妈妈的肉体所带来的自然反应。
妈妈的身体是掌控在他的手中的,可是他只掌控了妈妈的身体走向,但他却完全无法掌控妈妈的身体反应。
而妈妈的身体反应对他产生的影响就更是他意想不到的了。
所以当陈友发双手紧握住妈妈这对完美的硕大乳房时,他的内心是完全没有设防的,他从没这么放心,这么坦然的去获取一个女人。
陈友发比任何人都清楚,女人既是财富也是武器。
他自己就很善于使用这一武器,越漂亮越性感的女人她的杀伤力也就越大。
他需要这种杀伤力作用在和他所有相关的男人身上,而不是他自己的身上。
他需要性,可是他从不迷恋性,每一个与他上床的女人,他都会本能的先把她们当做敌人,他把这些女人像是玩弄敌人那样去玩弄她们,他不在乎这个女人与他上床的真正动机究竟是什么,他可以把不同的情况当成同一个问题来解决和处理。
他最终可以满足的射在这个女人身上,而这个女人在整个过程里就只是完成了一件事情而已,那就是用心的侍奉他并且让他舒爽的在自己身上完成泄欲。
除此之外,她们从他的身上休想获得其他的任何收获。
妈妈的乳房比所有女人的都要更柔软,都要更加饱满,他手上的力道并不重,因为他虽然带着兽欲,可是他并不会把妈妈当做他的敌人,他可能勉强的会把妈妈当做他的猎物,可是他对于这猎物也不会太慌乱,因为他虽然饥渴,可是他知道这猎物已经安安稳稳的躺在他的怀里,并且没有人会来跟他争夺这个猎物,而这个猎物本身也并不会威胁到他。
这是一只十分顺从的猎物,一只纯洁干净的猎物,一只甘愿奉献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