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一个奇妙的女人啊,就连她的阴道似乎都在保护她,她这样的穴内结构会让她变得非常难以被驾驭,很难有男人能够持续的刺激她的敏感位置,更加难以接近她隐秘的穴心。
这也是她的美丽在对那些误以为可以轻易得到她的男人的一种嘲讽啊,妈妈的身体很诱人,妈妈的体香也很醉人,妈妈的神经也都很敏感。
她能够轻易的将男人勾引过来,然后将他们迷醉,她也可以轻易的对男人的挑弄做出敏感而激烈的反应,可是当这个男人误以为他正在得到妈妈的时候,他就会失落的意识到,他所感受到的一切满足都不过只是妈妈对他的调戏。
因为他想要真正满足妈妈的难度是他难以想象。
想要满足妈妈的内心,那几乎可以说对所有男人而言此生都已经再也没有机会了。
想要满足妈妈的身体,那这个男人不仅仅需要一根壮硕的鸡巴,他还需要这个鸡巴非常有特点又非常的有技巧,甚至说只有能用这根鸡巴玩杂技或许还有点机会。
除了这根鸡巴之外,熟练而丰富的经验和调情手段也必须如火纯情,此人不但要对女人有充分的认识,他还需要对自己也非常的驾轻就熟才可以。
有了鸡巴,经验,技术,认识就可以百分之百的满足妈妈的身体了吗?
就算有了这些恐怕也还不能算是有十足的把握,因为他还不能保证妈妈真的愿意配合他。
如果妈妈不情愿配合,那么妈妈身体的所有细胞和所有肌肤,所有的神经也都会拒绝配合他。
所以征服妈妈,或许真的比征服世界还要更难一些。
陈友发不得不承认自己遇到了非常大的挑战,他在计划得到妈妈的过程中,他从没考虑过居然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可是他也非常热爱挑战,他觉得越是难以征服的东西,那它就越有被征服的价值。
他虽然感受到了一定的压力,但是他也不是普通男人啊,他的经验几乎无与伦比,他的技术几乎可以去马戏团应聘,他对女人的了解和认识几乎可以在诺贝尔再设一个新的奖项。
而他的鸡巴就更不用说了,妈妈虽然有一个独特的蜜穴,可是他的大鸡巴也不是普通的鸡巴啊。
陈友发心里笑了,这个女人就是为我而存在的啊,没想到她活了这么多年原来是一直在等待着我啊。
陈友发一边思索着,一边开始慢慢的挺动自己的下体……
“啊啊……啊啊……啊啊……”
妈妈的身体反应真的堪称一绝,陈友发仅仅是轻轻的抽拉了一下鸡巴,妈妈娇喘的声音就能让这世界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男人直接精关崩溃。
要知道这只是妈妈因为疼痛而产生的呻吟,并不是由于她感受到了快感。
很难想象当妈妈完全妖娆媚惑的放声淫叫时,究竟有几个男人能够真正承受的住。
“柔儿,疼吗?”
陈友发还是很小心,他虽然很粗暴,可是他也并不愿意真正伤害到妈妈的身体,况且他刚刚之所以大胆地直接一插到底也是因为妈妈的蜜穴早已经彻底湿透了。
“啊啊……啊……啊……柔儿……柔儿没事……老公……老公你舒服吗?……啊……柔儿的身体你喜欢吗?”
妈妈知道这是爸爸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过去这些年来,爸爸不知道已经在妈妈身上尝试过多少次。
妈妈知道爸爸其实是一个内心敏感的人,她很担心爸爸会对他自己产生自责和不满,所以她总是温柔的用各种方式服侍爸爸,让爸爸不要太在意真正插入这个行为。
在妈妈的努力之下,虽然爸爸从来没有对妈妈完成过性交,可是爸爸仍然在性生活方面感到非常满足。
“柔儿,老公很舒服,你的蜜穴是我用过最好,最舒服的,老公特别喜欢。”
陈友发的矛盾情绪又开始涌上心头了,他与妈妈说的话都是一概不假的,只是他们的身份却完全不对位。
陈友发对妈妈抽插并不像对其他女人那样,虽然他会在床上照顾女人的感受,因为他不想显得太勉强,可是他也不会把自己变成一个专门伺候女人的牛郎形象。
他自己的舒适感至少要维持在七成左右,他只能至多对女人将就个三成。
比如在他奸淫馨茹的时候,他虽然也照顾了馨茹的感受,可是他还是更多的顾忌自己是不是满意。
“啊啊……啊……老公……老公……柔儿……柔儿没事……柔儿可以的……柔儿感觉到了……啊啊……柔儿感觉到体内的……体内的快感了……好强烈啊……老公……啊啊”
妈妈一直安慰着爸爸,事实上她的穴口甚至都还没真正打开,陈友发的鸡巴只要轻轻一动,妈妈就会一直疼的连脚心都发麻,可是她也的确是感受到了自己体内有一根异物,这是她这么多年来最期望的事情之一,她不是为了自己的享受,因为她真的不在乎自己的生活是不是必须要有性爱。
她只是期望爸爸可以真正的在她身上感受到满足,而她也可以彻底的尽到一个做妻子的使命和义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