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备!射!”一声令下,数十道金黄色的水柱射向锐雯。
闭着眼睛的锐雯感觉到身上和脸上的水流冲击,紧接着是一阵尿骚味。
这不是水,是尿!
他们在……他们在向我撒尿?
!
锐雯不敢相信,她现在更加不敢张开眼睛,同时屏住呼吸,最大限度的抵御着。
金黄色的尿液洗刷着锐雯身上的精液,混合着乳汁在地上扩散开来,早就超过了铁笼的范围。
乞丐们猥琐的笑声不绝于耳,这帮社会底层的人被压抑的太久,终于有了释放的机会,面对着这个看起来像是上层社会的女人尽情的凌辱,是他们最大的快乐。
终于,停止了,身上的尿骚味依然呛的锐雯想吐。
她不想再睁开眼看了,她想到了死,可是她心中又有恨,她不甘心,她不是轻易服输的女人。
不过一切还没结束,乞丐们合力抬起铁笼,向废弃的半成形的建筑物里走去。
这让锐雯感到心慌,她知道辛吉德不过是向借机羞辱她一番,但是如果自己被乞丐们藏起来可不光是一次凌辱的事了。
锐雯紧张的四处张望着,她此时居然无比希望辛吉德在暗中注视着她,看到这一切,知道她被藏在哪里,然后带她回去。
但她同时无比憎恨辛吉德,恨不得杀了他,这种又期待又憎恨的心态让锐雯感到无奈,就仿佛对待这个铁笼一般,一方面是凌辱她的工具,另一方面又是保护她的屏障。
然而辛吉德始终没有出现,仿佛他真的离开了。
空荡的废弃建筑物里,锐雯被抬到了四层——这个建筑物停工前的最高层。
从下午到晚上,乞丐们都没有休息,不断重复着凌辱的游戏,欲火焚身的锐雯不断的被精液和尿液覆盖,身上各种恶臭的气味混杂在一起,让人作呕。
终于,夜幕已深,“劳作”了一天的乞丐们疲惫而满足的睡去。
只留下蜷缩在铁笼中的锐雯。
她想哭,但一向坚毅勇猛的她哭不出来,她后悔自己当初为何没有战死,哪怕是被深渊诅咒腐蚀身体化为脓水死去也好过现在,如果辛吉德找不到自己,不知道她又要接受怎样变态的待遇。
几只觅食的老鼠机敏的靠近铁笼,或许是被气味吸引而来,围着铁笼转了几圈,发现没有什么可以果腹的,又迅速的离开了。
这一切都锐雯注意到了,即使是老鼠也比现在的她强,自己为何要生为人,承受着人间疾苦,战争的残酷让她和挚爱的战友天人永隔,生活和社会的压力又让她不得不承受屈辱和流言,甚至现在,自己像动物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却还要像人一样承受这种凌辱。
如果生来就是自由的动物多好,哪怕是卑微的老鼠呢。
锐雯想到这里,乞丐的一声“坐骑,是马吗?哈哈!”在锐雯的脑海中炸响。
锐雯一阵哆嗦。
“不,即使再强悍的动物也不比人强。”
然而心里又有一个声音说道:“强又有何用?你之前不也是诺克萨斯最勇猛无畏的骑士吗?”
“不,不是这样,动物只能任人宰割!”
“你不也是一样吗?嘿嘿哈哈哈!”心里的声音发出一阵扭曲的怪笑。
“不,这不一样,我是被逼的。”
“是啊,没有动物会自愿任人宰割!”
“别说了……别说了……”锐雯痛苦的将头埋在膝盖里,她突然感到有温热的液体划过脸颊。
“只有权利顶层的人才是人,其他被权利所指挥的,不过都如同野兽罢了!好好想想你的人生!底层的人,失败的人只配做牛做马!”
“求求你……别说了……”锐雯低声哭了出来,渐渐的陷入睡梦中。
一阵金属的来回摩擦声将锐雯吵醒,两个乞丐正蹲在锐雯面前,其中一名手上正握着不知从哪里捡来的生锈铁锯,正在一下一下的锯着栏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