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来,我一直念念不忘,上次在我们医院那间教室里看到的东西,我要再看一次。”
“什么东西?”“你知道的。”“我不知道。”其实男人想看的无非就是那些东西,我故意装傻。
“女人最重要的部位,就好比男人最重要的部位是这里。”老徐用手指了指两腿中间。
“想得美。”我作势要转身,嘴皮子虽硬,但是想起那天晚上,在医院里那间教室跟老徐角色扮演,我是老师他是学生,全身上下哪一处没被他看光光?
“晶晶,我都想了好些日子了,满脑子里都是你的身体,你就让我看一眼吧,就一眼。”这么个牛高马大的大男人像个孩子似的哀求撒娇,看起来颇为滑稽,我忍不住想笑,却还是强忍住了。
“唐老师,我以后会认真听课的。”老徐还在不依不饶地纠缠着。
“哪有你这么赖皮的学生。”
“就看一眼,就一眼。”他伸出一根手指。
“那你可得答应我,看一眼就乖乖敷伤口。”我黛眉微蹙,就像面对着一个不听话的问题学生。
“唐老师,我保证。”老徐嘻嘻一笑,做了个敬礼的手势。
“再不敷你就破相了,还贫。”我没好气地说道,往后退了一步。
老徐靠在沙发靠背上将身体完全舒展开,就像是在观看一场精彩的球赛,他那修长的四肢看起来真的是赏心悦目,我心里涌起一阵波澜,脸颊更热了。
反正又不是没被他看过,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么区别,我这么想着。
站在他的面前,我深深吸了口气,把晚裙开衩那一侧的腿朝边上伸展出去,就像跳芭蕾舞一样,高高的开衩让我修长的玉腿几乎全露了出来,我用手指轻轻搭在裙摆上,朝相反的方向微微掀了起来,随着裙摆慢慢升起,我两腿之间那三角区的区域也一点一点露了出来,那胀鼓鼓的维纳斯之丘,那条紧致的缝隙欲张未张,再往上是那片乌黑茂密的倒三角……
老徐像装了弹簧一样在沙发上坐直了身子,像缺氧的金鱼般张大了嘴,双眼直瞪瞪地注视着我双腿间那道隐秘的风景。
这旖旎的春光我只让他欣赏了5秒钟,晚裙的裙摆又飘了下来。
“好了,这回总该老老实实敷伤口了吧。”我不等他反应过来,早已小快步走到茶几边,从开水壶里拿出干净的鸡蛋。
我走回来换了鸡蛋继续敷着他的淤伤,但气氛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老徐彷佛还沉浸在窥视女性禁地的愉悦和兴奋之中,无限遐想地微眯着双眼,我则温柔而又尽可能快地让鸡蛋在他的淤伤处滚动,虽然彼此都沉默着,但内心的暗涌却越来越强烈。
“看你回家怎么跟杜丽交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提起杜丽,也许是想让自己的心理防线加固一些。
“我不需要向她交代,”老徐猛然睁开双眼,语调冷冰冰的,“她这会估计正跟她学生风流快活呢。”
我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误,心里暗暗叫苦。
“唉……别生气,我错了,我错了,不该提她。”我忙不迭地道歉。
“这又不怪你,也只有在你这里我才能找到一丝安慰。”老徐深吸一口气,像是在极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好嘛,还疼不疼?”我看了看手里的鸡蛋,已经吸收了一部分淤血,蛋白也稍稍有些变色。
“有美女替我敷伤,早不疼了。”
“油嘴滑舌,小心我把这鸡蛋塞你嘴里。”我扬起手里的鸡蛋,老徐下意识地躲了躲。
我笑了笑,走到卫生间去洗手。
等我洗完手回来,老徐已经离开沙发站在了落地窗前,朝下眺望着维港的夜景。
他看得入了神,我走到他身边都没有发觉,我看着他线条刚毅的侧脸,眉头微皱,表情凝重。
“怎么了,在想什么?”我柔声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想不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老徐看了我一眼,又转过去望向窗外。
“如果不是我,你们师徒也不会反目成仇,闹得那么僵了。”我用手指轻轻在玻璃窗上划着圈。
“说什么呢,是师父……是李教授做得太过分了,你毕竟是我带来的女伴,就是看着我有求于他,所以才肆无忌惮,简直欺人太甚。”老徐伸手抚着我的肩头。
“有求于他?你这次来香港,不仅仅是参加他的生日晚宴那么简单吧?”
“实话说吧,李教授在香港医学界德高望重,在政界商界人脉很广,我是想让他帮我走走关系,通过香港政府的优才政策,移民香港。”老徐略显沮丧,微微叹了口气。
“你想移民香港?”这件事还是我第一次听老徐说起。
“当然想,你看香港的环境、福利、教育等等各方面的条件比内地都优越得多,如果我们以后能在香港生活,对于我们,对于后代都有极其美好的前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