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嫂子就完全不同了,身体两个最敏感的位置,内侧壁被同步压迫着,摩擦着,推进着。
而且身体两面都有最爱的人抚慰着,似乎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被抚慰,被揉捏,被爱。
两个人不是两倍的快乐,四倍都不止。
尤其是心里那种被凌辱,被揉捏,被喜欢等等复杂糅合在一起的特殊感受,只是一次同步推进,嫂子全身都软了下来,一次操入,就接近高潮了!!!
双眼的桃花都要漾出来了,随着身体前后兄弟二人的同步抽出,灵魂在那一刻都被抽了出去,身体空荡荡的,跨间的前后也空荡荡的,最深处的渴望与微微的瘙痒,告诉自己,需要。
需要更多,虽然全身无力,但是渴望的心没有变。
在那种徘徊在最极致的欢悦顶峰与微微的波谷中,身体轻飘飘欲成仙,魂魄荡悠悠飞上天,一辈子值得了,而且还是不打架不冲突的兄弟二人,丈夫威武雄壮,对自己千依百顺。
小叔子聪慧无双,对自己敬爱有加。
为了他俩做任何事儿,都是心甘情愿,只要他俩能对自己这么好的时间长一点儿,让欢悦更久一点儿。
身前的双峰上是小叔子紧紧抓着的双手,屁股上丈夫两手环抱发力,抬头与丈夫唇舌相交,吻的神志模糊。
然后觉得似乎冷落了小叔子,回身想要亲他一下,却发现身高问题,小叔子够不到嘴,还好善解人意的小叔子看出来自己的想法,将手指探进自己的嘴里,让自己含着。
平生第一次这样姿势的高潮,就在小叔子在自己嘴里抽插手指的时候来了,比任何一次都要凶猛。
那海啸一般,扑灭了所有的神志,丧失了一切的行为能力,快感一荡而过,所有的中间环节全部消失。
唯有欢悦,唯有轻松,而且一直被维持在高位,一直在高潮的地方下不来。
因为前后两个洞里的鸡巴都是膨胀的巨大,兄弟合力,其利断金,自己被断在空中,不断的刺激。
不是那一刻,是那段很长很长的时间,精神是完全组合不起来的崩溃了,不知道嘴里说了什么,也完全忘记了做了什么,依稀的就是自己在尖叫,在喊出快乐的感受,喊出对兄弟两人的感情,他们两个那段时间就是自己的神与灵。
在最最高端的云顶,有细微的感受,前后身体的洞里都多了一些东西,似乎他俩都射了。
自己也算没有太丢人的让两个为自己服务的男人难受,毕竟是一前一后的射在了身体里面。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悠悠的清醒了,耳边是两个男人在聊天。
丈夫正在问问题:“如果要是做影碟机就是你说的VCD,除了一个组装厂,还有哈市的流通仓库,还需要一个很厉害的盗版生产和销售专线?有点儿擦边球吧,算是违法不?”
小叔子脆生生的声音响起:“今年一直到明年的下半年没有专门的法律,到明年下半年全国都将会取消正规公司生产盗版的行为。然后生产都算是违法了,如果做的足够多,可以被判处十年有期徒刑,要是再过几年可能会有新的法律,最高可以判处十五年有期徒刑。”这种清脆中略有一丝丝磁性的声音,也是自己最迷小叔子的地方之一。
然后又补充说:“换句话说,真的被抓了,数额太大,最少蹲监狱五年,最多可能要7年半到十年呢,所以这个活儿,需要找外人做。”
丈夫先是沉默了几秒,然后朝自己扫了一眼,没发现自己的假睡,开口说:“不行的,这个产业真弄起来,来钱最快,赚钱特多,而且不好控制,必须得自己人控制几年,之后逐步转向你刚说过的最上层母盘与设备,在这之前没办法。我去吧,要是被抓了,你花钱往出抽我,我最多蹲五年。”
小叔子毫不犹豫的就否决了:“大哥,咱们家正经产业一大推需要你看着呢,你任务艰巨,哪有时间和精力搞这个,再说了,让你蹲号子的事儿,我可做不出来,我嫂子和我妈不得杀了我啊”
丈夫大大咧咧的说:“你嫂子不带的,你嫂子巴不得天天把你偶在怀里,藏在裤裆里,你没看到刚才被你操的多爽啊,你妈也没事儿,我会说清楚的。这个险值得冒,盗版做好了钱来的太快了,而且VCD也卖得快,多个角度一起发力,你赚钱的速度就真的快起来了,这很重要。虽然我不知道你要这么着急赚钱干啥,反正也没看到你有啥要享受花钱的样子,但是我是你大哥,这种有风险有收益的事儿,我不去的话,我这辈子都看不起我自己。别拦着了,就是我去,你嫂子帮你管着其他产业,她厉害着呢,管人和细心,闯荡程度比我都强,我和你说吧,也就你我兄弟面前温柔的像水似的,外人面前那就是个将军,花木兰你知道吧。”
小叔子捉狭的声音:“花木兰我可不知道,嫂子现在还昏睡没醒呢,要不要问问花木兰是什么感受?”
然后转正经的说:“有风险的事儿真的不能让你去做,我最信任的人没几个,大哥你是我接下来所有产业中最重要的人,都要通过你去监督和运作的。
咱家没人我舍得去干违法的事儿,咱们用外人,多给钱,甚至整个产业运转几年全给他,只要我们安全就好,安全赚钱,然后大哥,我的目的是花钱,你觉得中国是不是很多地方不好,不要说那么远,县城里,乡里,村里好多地方都需要钱才能有变化,才能脱离贫苦?我就想一点点的改变周围的贫苦,更远地方的贫苦,甚至整个中国受到的贫苦,我想赚钱去一点点的改变它,哪怕只是一点点儿,可能赚了好多钱,可能我到时候就一把捐了出去。当然了给你和大嫂还有我爸妈的那部分我不会动的。为此我宁愿去担风险的违反一点儿法律,走擦边球一点点”
随着话语,一点又一点的敲击着炕沿儿,一下一下的节奏,似乎晨钟暮鼓,虽然没有嘶吼或者呐喊,但是语气中的坚定与隐藏在平实话语中的情怀化作接天的巨锤,重重的敲在心上。
浑浑噩噩的陪着丈夫和小叔子跑东跑西,没问过为什么,因为信赖,原来小叔子心中有这样的梦想。
话语平实,似乎没有惊天动地,又隐隐的感觉到里面蕴含的伟大的力量,改变?
改变!!!
屯子里苦不苦?
没人会承认苦,只会说:“习惯了。”自己家以前经常揭不开锅都不算穷的,最穷的人家村外老何家,一家四口人一套衣服,出门的人有衣服穿,炕上没有被子,只有苞米叶子满炕,天气冷了就钻进去。
没有菜,只有苞米茬粥,沾点儿大粒盐兑水。
而且还不是经常有苞米,女孩16了,没有衣服啊!
经常光着身板外面跑,没人笑话,只有可怜,最可怜是她已经习惯了,没上过学,没吃过肉,没穿过衣服,那个女孩她习惯了,习惯了!!!
小叔子的话语,改变,如果自己也能参与进来,改变身边,改变屯子,改变村子,改变乡里,县里,甚至省里市里!
多美妙多宏大的梦想,最关键是他似乎有着实现这个梦想的可能性,他有能力,有魄力,有实力!
小叔子停下敲击:“我的年龄是最大的问题,很多事儿其实很难办,但是有大哥你在,你就是我实现这些事儿的核心点,不然我基本做不到什么的。所以大哥你不能去,另外我也不是圣人,我有能力改变的尽量做点儿,咱也有自己的欲望和追求,比如嫂子这样的美人儿,各种美食等等,而且我也不会把一切都背在肩上。想要被拯救,那首先要有自救的心,我尽量去创造一份可以伸给地狱底层人们的梯子,但是要他们自己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