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说了好多话呢“
(怎么,走访调查吗?)
雄介嘴上抿上口茶水心里却这般想着。
出发之前大家之间是有些冲突,可那说不定都已经化为乌有了才对。
“听说这一路上的战斗都挺激烈的呢”
“嘛,是的。”
“外头很危险吗?”
“这·········你也该从别人身上听说过了吧?”
“我也想听听武村先生的看法”
“·····感觉就是要是出了什么状况的话,大家说不定都得留在那儿了。而且这种危急的场面还不止一次。”
”········这样啊。”
牧浦轻轻地颔首。
“我得再次感谢各位。只不过·········”
牧浦顿了顿。
“咋眼一看它们外表就跟人没什么区别,要以这样的为对手,该要对心理增添多少负担呐。更不用说还身处于这么危险的状况里。这得多折磨自己的心啊!”
牧浦落下视线,沉默着。
不久又道。
“这样惨烈的记忆,场景···········要是自己亲口说出来,与别人分享的话,多少会让自己舒服些的吧。找位亲近点的人,抑或是我也可以的。充当一个听众这种事情我还是干得来的”
“说起来··········最开始作自我介绍那时,你就提到过你也充当着心理咨询的吧”
“正是如此。最初困守这里的时候,有许多人依旧对它们的记忆历历在目”
“嘿欸·········”
的确,能从调度成员当中看出他们对于丧尸感到抑郁。
能感觉到小野寺因此备受压力,就连从那个工藤身上,都能看出个一鳞半爪。
其他成员更不用说都多多少少有些。
毕竟大家干的都是跟尸体拼个你死我活。
这都能保持正常的人反倒显得十分奇怪。
(作为领导跟医生的同时,还为那些落下心里创伤的家伙做开导啊。作为掌握内情与统制人心的话这不失为一个好方法········可这已经完全是超负荷工作了)
雄介冷眼盯着牧浦。
“就那么些家伙,再杀多少都不会影响到我什么。要是你把我当作病患来看待的话我可是挺困惑的”
牧浦缓缓提上视线。
那闪着不可思议的目光直直投到雄介身上。
“请问···········这是说比起杀人,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意思吧?“
气氛一下子凝固了起来,雄介一语不发地盯着牧浦的脸,两人之间任由沉默流淌,局面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是深月吗?”
牧浦脸上的表情没作丝毫改变地回应道雄介的低喃。
“超市那发生的事情我有些强硬地从藤野小姐身上听来了。藤野小姐话里一直都在包庇着你········不,应该说她一直认为你做得没错。”
“哪有那么多什么正确不正确的?不就是让那个杀了小孩的家伙得到应有的报应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