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啊……”小卉在标哥怀中激烈挺动身体。
“住手!”小卉的公婆同时大吼,但院长的双指反而加速抽送,十几下后忽然抽出来,小卉两张脚掌上的嫩趾全部握紧,哀吟着抖动身体,下体又射出一股接一股的尿水。
院长把湿淋淋的手掌拿近鼻端嗅了嗅,淫笑说:“尿尿全是酒味,你是喝了多少啊?”
这时旁边的人又拿红酒喂了小卉几口,紫红色液体从她嘴角涌出来,流遍白皙的脖子和酥胸。
“嗯……哼……嗯……”小卉双颊烫红不住呻吟,每隔几秒就颤抖一下,股间垂下狼藉的水条。
“再来干吧!”院长将龟头抵住湿红的耻洞口,在小卉公婆愤怒的视线下,再度把肉茎送入阴道中。
“啊……”小卉仰颈发出失神娇喘,两根胳臂往后反搂标哥后颈,神情与姿态更加撩人。
院长喘着气,下身“啪啪啪”挺送着肉棒,还伸出两手揉住小卉酥胸前一对饱胀的乳房,她嘤然激吟,乳白的奶水从勃起的奶头丝射出来,院长张开嘴伸出舌头,不断接着原只该哺育小苹果的滚热母乳。
“林致卉!你怎么对得起柏霖……”老太婆目睹这难以承受的一幕,却又无法闯过肌肉男的阻挡,忽然一屁股坐倒在地狂哭起来。
“柏霖,我可怜的儿子……他那么帅、那么优秀,为什么偏偏娶到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我早就反对他跟你在一起的……都是你!都是你说没关系!”她对旁边已呆若木鸡的丈夫又捶又打。
“爸、妈……对不起……霖,对不起……嗯……啊……又要……高潮了……噢……”小卉激烈娇吟,身子又开始颤抖,院长重施故技,猛烈冲撞数下又拔出肉棒,小卉再度一挺一挺把尿喷在他的肥肚上。
“我们家没这种媳妇!”老太婆歇斯底里怒吼,忽然惊想起儿子,尖喊道:“柏霖……我的儿子呢?他在哪里?他动什么手术?”
白熊狞笑走到放柏霖尸体的推床边,一把将尸布掀开,我闭上眼不敢目睹,如果手是自由的,我一定也立刻捂住双耳。
果如预料,几秒后,凄厉尖叫窜进我耳膜,几乎要将耳鼓炸开!
“不!这不是柏霖……这不是我儿子……你们别想骗我!”老太婆疯了似的喃喃乱语。
“儿子……我的柏霖……”小卉的公公比较清醒,摸着柏霖仍双眼暴睁的惨死面容,不断悲伤的哭喊。
“是不是你们这些人害死我儿子?”他转过身,老泪纵横质问白熊。
“跟我们没关系喔,是你出轨的媳妇签的拔管跟器官捐赠同意书。”白熊将小卉亲签的同意书举到小卉的公公面前。
“连器官都被割走……”可怜的老人声音强烈发抖,两条腿也站不稳,扶着床边才勉强支撑住身体。
但当白熊将整块尸布掀开时,他再也承受不了儿子被开膛破肚的惨状,一口气没换过来,“匡琅”一声,打翻旁边的手术器皿昏死在地。
“要射在里面了……好棒啊……喜欢被内射吗?”那边在悲痛嚎哭,相隔咫尺却仍“啪啪啪”的进行激烈肉体交合。
小卉已经被标哥放倒在床,两腿被推开成羞耻的M字型,院长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挺动腰肚猛烈在她两腿拔送肉棒。
标哥则从另一头趴在床上,擡住她下巴粗暴亲吻她娇嫩的小嘴,小卉纤细的葱指用力扯住床褥,不断发出激动的闷吟。
“噢……要射了……快!你的屁股也要动!”院长亢奋低吼,两张大手按住小卉平坦的柳腹,卖力顶送屁股。
“嗯……唔……唔……”舌头正与标哥乱搅的小卉,紧实纤腰在院长合握的掌围中挺扭,迎合着院长下身的鞑伐。
“林致卉!你居然……还有脸这样……我要杀死你!帮我儿子报仇!”老太婆面目狰狞,十指成箕,疯狂地冲向小卉,一副连老命都不要也要致媳妇于死地一样!
但老太婆马上又被抓住,她对拦阻她的肌肉男又抓又咬,肌肉男费了好些工夫才把她双手抓到背后,死死压在地上。
“林致卉!不准让他射在里面!你的身体是我儿子的!你若敢让野男人肮脏的精液射进去!我就用刀子剖开你肚子!再用水洗干净!”老太婆在地上挣扎尖叫,彷佛鬼上身般,连压着她的肌肉男都显吃力。
但院长牢牢抓紧小卉柳腰,最后猛烈冲撞数下,接着全身松肉狂颤、仰直上身发出吼叫:“噢……射了……跟你婆婆说……射了……”
“啊……”小卉踮起足趾、挺高屁股接受灌溉,口中失神哀鸣:“妈……对不起……好烫……射在里面了……好多……对不起……嗯啊……啊……”
她哆嗦喘息,随着院长睾丸的缩挤,汗水淋漓的雪白胴体跟着阵阵抽搐。
“林致卉……我可怜的柏霖……我恨啊……”
“你们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老太婆嚎淘哭喊,怨毒的目光狠咬标哥和医院院长。
标哥冷笑说:“因为你儿子刚好可以用来作为杀鸡儆猴的教材,看以后谁敢跟警察告密,就会是这样的下场。”
“还有,”标哥又说:“你儿子告密害我们被条子抄掉的货,这一次他卖器官的钱,加上你媳妇拍片出光碟预计能卖的收入,多少弥补一点我的损失。”
“致卉!她拍什么光碟?”老太婆咬牙切齿问。
“哈哈,你还不知道,没关系,接下来几天有时间给你慢慢欣赏。你媳妇很放得开呢,什么羞耻的事都做得出来,全都为了那边那个男人。”标哥指向我。
“你……”老太婆顺着他的手看过来,已经很狰狞的表情瞬间变得更扭曲,我被那眼神看得浑身发麻,两腿间的肉棒从刚才昂扬挺立,变成目前软趴趴的状态。
“我还记得你……不!就算你化成灰!我也不会忘记你这无耻的奸夫!”老太婆嘶吼着,血红着眼在肌肉男的压制下疯乱挣扎。
即使她无法挣脱,我仍不自主想夹着身下的椅子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