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和疼痛让我奔溃的哭喊了出来,而那胖子却因为嫌吵,用我的内裤塞住了我的嘴巴,然后两手括着我的蜜缝,仔细端详着其中的结构,最终还是找到了进入的方法。
提着他的丑物,塞了进来。
“操,这逼好难进啊!”
我未经人事的阴道,紧实的让他无法一次性贯穿,只能一寸一寸的塞入。
然而每一寸蜜肉被顶开,我的痛苦就增添一分,直到我留给未来老公的那一层薄膜,被他破成几行碧血流到腿间,我的心也彻底死了,我不再挣扎不再哭喊,眼神像没了灵魂般呆呆的望着天空,感觉什么都无所谓了,如果不是口中的异物,我甚至想咬舌自尽。
那胖子毫无章法的乱动了几下,然后就废物一般的一阵抽搐,将恶心的液体全部射进了我的阴道,然后拔出了自己软趴趴还粘着些许血丝的小虫。
见胖子让出了位置,除了按着卓雁徽的那两个还坚守着岗位,其他人纷纷涌了上来准备对我实施新一轮的奸淫。
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的率先挤在我两腿之间,顾不上清理我蜜穴中的精液,就急不可耐的捅了进来。
他那根和身材相称的壮硕阳具,像是打桩机一般,毫不怜惜的把我当做一个泄欲工具般,快要把我的下体撕裂。
不同于胖子的那般早泄,这极度的痛楚漫长的好像经过了一个世纪,让我重新清醒过来。
我用泪水已经干涸的双眼,环视周围那些可憎的面孔,他们的表情无不充满了狰狞和戏谑。
有的甚至早就排在后面,脱了裤子撸动着阳具,等着使用我的私处。
奈何骑在我身上的这个溷溷太过持久,有人已经开始按耐不住,蹲下来把阳具凑到我的唇边,想要侵犯我的嘴巴。
那腥臭的味道刺激着鼻尖,逼得我紧咬牙关让他无法得逞。
那溷溷气急败坏,扭头就冲着卓雁徽又是一顿拳脚,然后用脚踩着他的裆部:“你吃不吃老子的鸡巴?要是不吃我就把你男人的鸡巴踢碎!”
听到他这么说,我立马慌了神。为了保护他不再遭受更残酷的折磨,我只能带着哭腔着急的冲他求饶:“别…你想干什么都行,别再动他了。”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想要把这么恶心的东西放进我的嘴巴,但为了卓雁徽的安危,我也只能含住那腥臭的丑物。
一开始,嘴里像是钻进了一根绵软长虫。
可是这长虫渐渐变粗变硬,让我都快要盛不住它。
在顶到我喉咙的那一刹那,我恶心的想要呕吐。
可是,长虫的主人却死死的按住我的脑袋,像在使用一个没有生命的器皿,来回在我的口中抽插。
“嘴巴打开点!要是牙齿划到老子鸡巴上,我立马叫你男人变太监!”
为了保护卓雁徽,我不得不对这个溷蛋言听计从,直到他将浓厚的精液射进我的嘴里才肯把我放开。
然后其他人又像轮班一样周而复始的将我轮奸。一直到太阳落下,他们才发泄完兽欲,将我们扔在小巷里。
我和卓雁徽躺在地上,过了良久。想着刚才的一切,我实在不堪忍受。想要爬起来一头撞死在这里。
可卓雁徽把我一把抱住,让我再次忍不住哭了出来,带着哭的沙哑的嗓音对他说:“放开我,让我死了算了,我被人糟蹋了,我对不起你,我配不上你了。”
“别这么说,该死的是那群畜牲。我就是要娶你,大不了咱们不在这个城市待了,咱们回去报警,然后永远离开。”
“你肯定会嫌疑我的,我人已经不干净了,让我去死。”
卓雁徽再没言语,反而搂着我亲吻起来,丝毫不避讳我刚含过别的男人的阳具,和里面残存的精丝。
然后轻轻揉着我被操到红肿的小穴。
在卓雁徽温柔的对待下,我又有了感觉,和刚才那些人的感觉不同,我是真正的想要将身体献给他。
我两缠绵在一起,在这昏暗的环境里,我刚刚被多人奸污的小穴再次被插入。
可这次不同,这是我和心爱的人的第一次。
虽然还是很痛,但我没有任何的反抗。
虽然还在流泪。
却也全是幸福的泪水。
就这样,我们互相感受着对方的体温。
我也相信了他是真的在乎我,不嫌弃我已污秽不堪的身体。
我也是在那时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