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鸡一手拉扯着紫色的“缰绳”,一手用力扇拍着胡慧芸肥厚的屁股,在“驾驾”声中,肉棒飞快地冲刺起来,烫热的青春精液,喷射入成熟的肉壶之中。
屁股后面的年轻男人满足地退出了,胡慧芸的身体无力趴了下去,只有她那圆润高耸的屁股,摆在茶几上格外的吸睛。
山狗手掌用力揉着她嫩滑的臀肉,注视着女老师正在流出他表弟精液的肉缝,说道:“这匹母马或者母狗,还真他妈的诱人!就这大屁股,就让人很难忍得住啊!”
挺起肉棒,一手按住胡慧芸的屁股,轻车熟路地进入胡慧芸的身体。
“嗯!”
再度被强奸的胡慧芸发出一声低哼,随即嘴上一紧,刚刚松弛没片刻的紫色“缰绳”又勒紧起来。
无奈的胡慧芸只好重新撑起身子,继续着刚才被骑着“驰骋”的狼狈,用她含羞忍辱的性感肉体,满足着他们变态的欲望。
在她的眼前,她的四个美丽可爱的女学生,正象四只宠物一样,曲膝跪趴在地下室的楼梯口,她们分别戴着四只颜色不同的颈圈,象四只小母狗一样驯服地等待着主人的戏弄。
只不过,现在颈圈上铨着的并不是狗链,却是一晃动就发出悦耳铃声的小铃铛。
“听好了!”
刚刚奸淫过她们老师的山鸡摇晃着垂下去的丑陋阳具,手持一根九尾鞭,走到女孩们跟前,对着她们恐惧的眼神,笑道,“我数三二一,你们就开始爬!目的地是那边那个婊子……”反臂指着角落里的吴青鸾。
吴青鸾听到他“点名”,摸索着坐直了身体。
山鸡喝道:“不是叫你坐!腿分开,手抱着,把屄露出来!嗯……胸也挺一挺,那个谁,在她奶头上夹上夹子……嗯,屄也夹一个。”
吴青鸾轻咬着嘴唇,依言摆出山狗要求的羞耻姿势,忍着疼痛轻哼一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阴核和两只乳头,分别被夹上木衣夹,轻抖着身体,努力稳住身形。
地下室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很小,从四个女孩跪趴的楼梯口,到吴青鸾的角落,总得有十几二十米远。
山鸡目测了一下,转头对着四个不安的女孩说道:“用嘴把那婊子屄上的夹子咬下来的是第一名,用嘴把她两个奶子上的夹子咬下来的是第二三名。最后一名的接受惩罚!听到没有?”
说到“惩罚”二字,嘴角阴阴向上一翘。
眼角捕捉到他这个眼神的王燕潞,身体微微一颤。
这几天,这个山鸡“主持”的节目,论阴损堪为全场之最,每每让她们又羞又疼,生不如死,连看起来很凶恶的杨大军,和出手不分轻重的山狗,现在都没山鸡让她们害怕。
当下,四个女孩含着羞,齐刷刷应一声:“听到了。”
但山鸡还没完,瞄着她们赤裸的娇躯,指着她们圆翘的雪白屁股,说道:“一路爬,一路摇屁股,知道吗?嗯……忘了给这几只小母狗装尾巴了。”
当下招招手,自有人立时领悟,捧过一个刚刚启封的盒子,里面装着几只颜色各异的肛门塞,看来是刚买来的还没用过。
山鸡取了四只肛门塞,分别插上羽毛,又打量起趴在地上的四个女孩来。
想了一想,取了红色的肛门塞,指着蒋晓霜道:“这小妞粉嫩粉嫩的,给个红的。”
自有人笑嘻嘻接过,按住蒋晓霜屁股,将肛门塞粗鲁地插入她的肛门里。
蒋晓霜羞红着脸,高翘着雪白的屁股跪趴在那儿动也不敢动,等到肛门里被充实的感觉压迫着,屁股蛋被扇了一记,才仰起头可怜兮兮地望着山鸡,屁股用力摇几摇,肛门塞上的羽毛也随之摇曳起来,颈圈上的铃铛叮咚响,乐得众人拍手叫好。
“这小黑妞最犟,给个黑色的。”
山鸡于是继续分配,肌肤不如三个同学白皙的王燕潞被分配到黑色的,咬唇垂头不语,稳住身体让他们把肛门塞插入自己屁眼,憋红着脸委屈地也摇了摇屁股。
虽然王燕潞屁股摇得甚是敷衍,但山鸡并不十分计较,兴致勃勃地分给于晴一枚蓝的、张诗韵一枚绿的。
等四个女孩都塞好带着羽毛的肛门塞,一齐向他仰头脸摇着屁股时,山鸡哈哈大笑,叫道:“准备……三……二……一!”
随着“一”字喝出,手里皮鞭随之甩下,正好打在离他最近的蒋晓霜后背上。
蒋晓霜轻叫一声,刚刚伸出要爬的手臂顿了一顿,咬着牙继续向前爬出。
比赛开始了,地下室的男人们快乐地起着哄,连正奸淫着胡慧芸的山狗也停住节奏,肉棒顶入胡慧芸阴道深处,扭头观看战况。
胡慧芸也衔着泪花,伸长着一直在滴着口水的舌头,悲哀地看着她这几名美丽可爱的学生,被当成牲畜驱赶着爬行。
这几个孩子,哪一个不是聪明伶俐、多才多艺的好姑娘呀!
却被这帮不学无术的人渣,作践到如此地步。
山鸡挥舞着皮鞭,哈哈笑着跟在女孩们的屁股后面,朝着她们摇曳着的雪白屁股一阵乱打,手里没有皮鞭的其他人或用手或用脚,不停地住女孩们裸体上的敏感部位招呼,不停地扰乱她们爬行的节奏。
本就屈辱不已的四个女孩,在“咿呀”不停的啼哭声和惊呼声交织中,摇晃着她们青春动人的青春胴体,在颈圈的铃铛叮叮当当的响声中,象牲口般的被他们驱赶着爬行,四个充满青春气息的圆润屁股还被迫边爬边扭,让她们肛门塞中的羽毛摇曳得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