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老三勉强地挤出个笑脸说:“吓到你了?”
高琳娜点点头,皱着眉间:“可是,你要是逃犯的话,你怎么当上村长的呀?”
董老三立刻得意起来,笑着说:“我在部队犯的事,地方上是无权直接处理的,地方只能是配合,不过这里不是我的老家,协查通报这边没有,所以我在这里只是个普通的丢了身份证的人,我来的久了,住的久了,和乡里乡亲的关系处的好,大家都愿意给我打证明,再说了,派出所里又不是铁板一块,肯收钱帮你办事的人多了,搞个证明简单。”
高琳娜叹了口气,坐起身,朝窗外望了望,小声说:“为了这点金子,你逃了这么多年,真不值得。”
董老三点点头,却又马上摇摇头说:“可是如果不是这个原因,我也不会在这里遇到你啊。”
高琳娜苦笑说:“可是,你我现在也是一段孽缘,你我心里都明白,我不是你的,你也不是我的,我们总还是要各走各的。”
董老三点点头,情绪似乎也有些低落,沉默起来。
“生气了?”高琳娜见董老三不语,小心地问。
董老三挤满摇头说:“生什么气?你说的对,是事实,我生气什么气?”
高琳娜笑了笑间:“你把这些事都告诉我了,就不怕我出卖你?”
“你会出卖我吗?”董老三反问。
高琳娜用力摇头说:“当然不会。”
董老三挪到高琳娜的身边,把她抱在怀里,使劲在她脸上嘴巴上亲了几口,说:“你不怕我是个逃犯吗?”
高琳娜脸上有些为难的样子说:“怕是真的有些怕的,不过你又不是那种杀人放火的,就觉得没那么可怕了。”
董老三笑了,咧着嘴巴说:“我可是会吃人的啊!”
高琳娜瞪了他一眼小声说:“吃个屁,你不是刚吃完,我就不信你还能吃!”
“让你见识一下我这老犊子的厉害吧!”说着,董老三伸手到炕边柜的抽屉里摸出那个之前给高琳娜敷药的那个葫芦,倒出来一粒黑色的药丸,塞进嘴巴里,嚼了几口,一仰脖子,咕噜一下咽进肚子里去。
“这不是外敷的药?你怎么给吞了?”高琳娜认出这个装药的葫芦,有些奇怪的额问。
董老三故作高深地炫耀起来说:“这个你不懂,这药用酒化开,活血化瘀,但是有热毒,不能内服,只能外用,可是如果不碰酒,单独内服的话,就对男人有奇效。”
“奇效?还只对对男人?”高琳娜奇怪的问。
董老三坏笑着抓起高琳娜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胯间,让高琳娜感受那里慢慢发生的变化,一边得意地说:“我当年跑路到了河南,本想去当和尚,没想到当和尚也要政审,就没当成,就找了个砖窑打零工,结果那家土窑出事故,我救了个老头,他就收了我做徒弟,传给我一个秘方,就是这个。”
“这种东西你也敢信?”高琳娜有些疑惑地问。
董老三瞪着眼睛说:“当然要信,它真的有效呀。”
高琳娜察觉到手里的东西有了些变化,忍不住把手套着那圆头头上下橹了几下,笑着说:“哇,你怎么又硬了?”
“这算啥,一会你就知道厉害了。”董老三笑着拧身把高琳娜推倒在炕上,翻身压在她的身上,把她的睡裙网上一掀,又给推倒她的腋下,把她白花花的身子又都显露出来。
“死老头……你又想要?你不累啊?”高琳娜奇怪的问。
在她的概念中,丈夫每次和她做爱后,很快就会疲惫不堪扔下她自顾自的睡死过去,即使是新婚的那段胶着在一起的日子里,谢飞也从来没有过一天做两次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