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大人,你可是有些不厚道啊。”
段正则笑容一僵:
“胡兄所说何事?本官哪里不厚道?”
胡崇义走近了一些,眼神莫名:
“段大人,去年都司练兵的银钱还是胡某四处筹措,堪堪凑齐,
这才帮着段大人渡过难关,
可没承想啊,这才不到一年,
段大人就不认我胡某这个朋友了。”
“这是哪里的话?”段正则眉头紧皱。
“门外的告示是怎么回事?
都司有这等好生意,怎么不见段大人提前与我说?
幸亏昨日我去了青楼快活,
要不然等日上三竿,黄菜都凉了!”
胡崇义的语气有些不善,甚至有些恼怒。
段正则这才面露恍然,旋即露出浓浓的苦笑:
“胡兄是在埋怨我没有与你说这白之事?”
胡崇义连忙摆手:
“不敢!但段大人去年说了什么可还记得?
若是有发财的买卖,会告知我等,但现在呢?”
段正则苦笑着摇头,不理会胡崇义的怒气,
而是坐了下来抿了一口茶水。
见他这般模样,胡崇义更是气愤:
“段大人您是想过河拆桥?”
“胡兄啊,此事你可是冤枉我了,
这事连我都是从告示上才得知,如何与你说?”
胡崇义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愕然:
“你也才知道?”
“嗯,从告示上得知。”
说完,段正则叹了口气:
“胡兄啊,你也不是不知道,
如今在都司内,我可是步履维艰啊,
官职是暂且保住了,但权势可没有多少了。
这等事情是陆大人、刘将军一起操持,
就算是谭威也知之甚少,又怎么会与我一个外人说呢?”
胡崇义知道他的一些处境,
如今听他这么一说,
也觉得有些道理,心中怒气消散了一些。
“此事到底为何,快与我说说。”
段正则压了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