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也行,到灵管局记得借我戴。”
“……”
傅清微双手捧着面具:“我以为这是对师尊很重要的东西。”
穆若水语气随意:“都是外物,与我无甚相干,想要什么拿去。”
傅清微想起她压箱底的那身红衣道袍和锦靴,收好前她还铺开在床上,务必不染一丝尘埃才叠起来。
“那师尊第一次和我见面穿的那身衣服?”
“衣服不行!”穆若水不假思索道。
“为什么不行?”
“那是……我死时穿的丧服,不吉利。”穆若水沉声说,终于还是撒了谎。
然而借口蹩脚得傅清微一耳朵就能听出来。
什么丧服她那么宝贝?
日夜穿着,爱不释手,让她换下来都费了好大的工夫。
师尊维持着死前的容貌,说明上一世她活到了二十三四岁,说不定有什么旧情人呢。
这就是她旧情人送她的。
傅清微:“师尊不觉得那身衣服像喜服吗?”
穆若水回想:“有吗?”
倒没有第一时间反驳她。
傅清微点头:“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觉得挺像的。”
其实她想问的是更深入的问题,比如有没有可能,她上一世和人成过亲。
可一来穆若水全都不记得了;二来她翻旧账翻到上辈子去,拈酸吃醋太过火;三来穆若水连接吻都是后学的,第一次亲吻那么青涩,应该没有亲密的经验,但是她上自己的时候又很会,揉得她魂荡神飞,每每差点死在她手里,不确定是天赋还是因为别的。
穆若水说:“我不记得了。就算……我与人拜过天地成过亲,也与现在的我无关,你不必为此不喜。”
傅清微没问,穆若水却答了。
清楚直接,不遮不掩。
对比之下,显得傅清微不够真诚坦荡。
穆若水:“如果你非要介意,我也没有别的办法。”
傅清微脸色微微一黑:“申请撤回,我不爱听。”
穆若水换了一句:“与其因为无法求证的猜测而自寻烦恼,不如想一想明天吃什么,我给你做。”
傅清微朝她勾了勾手。
穆若水无奈地将脸凑过去。
傅清微在她脸上偷了个香,捧着她的下巴亲到她的唇角,顺着侵入女人的唇齿,汲取甘甜。
穆若水配合地张唇,和她你来我往地互相交换津液。
狭窄的车厢里气温在稳步上升。
傅清微从她唇间退出来,与女人额头相抵,微微气喘道:“从前的事我不想,以后你身边只能有我。”
越来越像互许终身了。
用凡间的话来说就是谈恋爱。
穆若水无可奈何,只能应好。
她今日要是不清楚地答应她,只怕离不开这座山。
傅清微用手机给她打字:【只准和我接吻,也只准和我一个人上床】
穆若水:【把我的眼睛挖了,手剁了送你】
傅清微:【我要你正面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