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伯鹤见此,既意外又……警惕,“你今天怎么这么贴心?”
姜一将粥放在一旁,道:“我一直都这么贴心啊,主要你也不给我机会。”
可纪伯鹤是什么人,一眼就看穿她那点小心,问:“确定不是怕我倒下来,没办法给你做好吃的?”
姜一:“哎呀,看破就不要说破嘛,搞得人多尴尬。”
纪伯鹤看她那从容淡定的样子,实在和尴尬这两个字八竿子打不着。
姜一和他玩笑了几句,见他的情绪没那么沉后,才继续道:“这里我来盯着就行,你去休息吧。”
可纪伯鹤不想麻烦她,“哪有让你盯着的道理。”
姜一却道:“你要是熬出问题了,特殊小组就全乱了。陆祈年现在反正是靠不上了。”
听到这话,纪伯鹤觉得也有道理,于是点了点头,“那辛苦你了。”
姜一随意摆了摆手,“没事。”
纪伯鹤随后坐在一旁静静吃完了粥,然后就被送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姜一和躺着生死不知的纪生。
此时躺在床上的人脸色惨白,几乎透明。
姜一回想起刚才这家伙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心里的疑团更多了。
可惜,眼下自己什么都问不了。
真的是,喝了这么多参汤还没有清醒的迹象,白瞎了这么好的千年老参。
姜一在心里默默心疼了下那根老参后,就随便拖了一把椅子过来,坐在了床边守着。
这一守就守了三天。
三天的时间里白天是纪伯鹤,晚上是姜一。
期间她还去了一趟岳廷之那边。
美名曰查看下维修进度。
结果什么都没有现。
大概是有过前车之鉴,这次沈南州就像防贼一样时刻防着自己。
只要一有动静,他就马上凑上来。
就像一个跟屁虫似的。
q4。。q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