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您是怎么知道我和徐溪约在吉庆楼的?又是谁将您和二哥引去的?我们前脚刚到,你们后脚就出现在了门外,您不觉得这太巧了吗?」
老夫人被她问得一怔,片刻后,神色幽幽地看向陈氏。
迎着她的目光,陈氏心头一紧,忙辩解道:「是清风院的丫鬟发现了那封信,才告到我跟前来的。」
「大嫂不妨将那丫鬟叫出来,好与我们当面对质。」
看着云笙坦然的神色,陈氏眸光一滞,将站在门外的红袖叫了进来。
「你去把那丫头叫来!」
红袖去找人的间隙,云笙低头看向了跪在堂中的长丰。
「你日日跟着三公子,他的行踪你最清楚不过。我且问你,这几个月以来,你可曾见我们在府外私会过?」
面对云笙的逼问,长丰身子一晃,眼神闪躲地垂下了头。
「说话!」见他畏缩不答,徐彦嗓音沉沉地呵斥道。
「没……没有……」长丰吓得一哆嗦,眼底满是惊惧。
「好,我再问你,今日三公子出门,你为何没跟着去?」
长丰眸光一滞,支支吾吾地回道:「是,是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云笙缓步上前,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面对她紧迫的追问,长丰咬了咬牙,像是用了极大的决心,语气坚决地说道:「是公子不让我跟着。」
此话一出,立刻遭到了徐溪的斥责:「你胡说!明明是你肚子疼不能外出,我才让你留下的。」
「此事当真吗?」察觉到破绽的徐彦眸光一凛,立刻开口反问。
「门房的人都看见了,他们可以为我作证。」
得到他的确认后,徐彦抬眸看向老夫人:「为了公允起见,还是请荀妈妈去问吧。」
见状,老夫人眉心一沉:「荀妈妈,你去问清楚。」
「是。」受到委托后,荀妈妈神色肃然地走了出去。
她走后不久,红袖就一脸慌张地跑了进来。
「夫人,那丫鬟死了。」
「什么?」
就在陈氏一脸震愕之际,老夫人察觉到了反常。「怎么死的?」
「是从假山上摔下来的。」红袖惴惴地答着,面上满是后怕。
「什么时候的事?」
早不死晚不死,偏偏这时候出事,简直就是欲盖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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