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药膏涂抹在伤处,为了加速药物吸收,江瑾初用指腹打转按摩,里侧也要均匀涂上。
他转移注意力,「我煮了润嗓子的茶,下场比赛是下周二,周末嗓子能好。」
这是计算过她的比赛时间,纵然是她先骗他,后面一次又一次呢。
「哼。」男人!
抹好药膏,江瑾初贴心地替初楹盖好被子。
初楹半坐起来,一眼望见江瑾初的脸,「瑾初哥哥,你的脸怎么红了?昨晚不是这样的啊。」
江瑾初喉咙发痒,「起来吃饭,衣服放床头了。」
初楹拽住他的手,仰起头可怜兮兮地说:「老公,你帮我穿衣服,昨天都是你帮我穿的啊。」
江瑾初的目光转向别处,凭藉记忆穿衣服。
初楹偏要挑衅他,娇嗔道:「你怎么不敢看我了?瑾初哥哥,老公,嗯~」
两个称呼尾音上扬又拐好几个弯。
「这里好吃吗?」
初楹拉住江瑾初的手摸上胸口,他像碰到烫手的山芋,立刻弹开。
她狡黠地笑,「敢吃不敢听啊。」
「还有这个。」初楹亲了下江瑾初的手指,钻进被窝里,「好吃吗?」
青天白日,江瑾初没法做到初楹这样坦荡,什么话都往外说。
「瑾初哥哥,你好像……」初楹凑到他的嘴边,用口型说的是『ying了哦』。
同时眼神向下瞥,黑色裤子遮不住。
初楹幸灾乐祸,「可是人家那里肿了,没有办法帮你了。」
江瑾初的眼神愈发深邃,于是,她醒来第一件事,被男人压在床上亲到腿软。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顶着爆
红的耳朵,他说:「好吃。」
初楹穿好衣服,路过垃圾桶,看到里面的碎片,可怜睡裙和内裤,壮烈阵亡。
——
南城电视台内部的比赛分成两轮,第二轮决出一二三名,代表电视台去总台参加比赛。
第二轮比赛的早上,江瑾初坚持送初楹去上班,一贯沉稳的男人,做了许多错事,手机忘拿了,钥匙忘带了。
初楹抿嘴笑,「你怎么比我紧张?」
江瑾初深呼吸,「我不紧张,我相信你。」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对于自己的事都没有这样过。
初楹拍拍他的肩膀,「等我的好消息,我尽力了,剩下的不在我们掌控内。」
江瑾初看看时间,「进去吧,下班来接你。」
检察院内,迟星宇看出江瑾初的不对劲,「哥,你今天怎么老走神?」
江瑾初捏捏眉峰,「没什么,昨晚没睡好。」
迟星宇意味深长道:「哦~我懂。」
江瑾初:「你懂什么?」他现在的心思早已跑到电视台。
迟星宇坏笑道:「交公粮呗。」
江瑾初:「???」一脸严肃地说:「别乱猜,初楹今天比赛。」
迟星宇:「这样啊,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