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不是脱了裤子发现,不然更无地自容。
楼下的卫生间没有卫生巾,初楹走去客厅,脸上写着『生无可恋』四个字。
她欲哭无泪,哀嚎道:「江瑾初,没有小别胜新婚了。」
她和生理期不共戴天,夏季闷热潮湿,黏黏糊糊的天贴卫生巾她忍。
关键早不来晚不来,偏选今天,偏远现在,晚一个小时都好啊。
一点都不懂事,加入黑名单!
生理期:无效,驳回。
江瑾初摁了摁太阳穴,担心地问:「难受吗?」
初楹的脸埋在他的胸口,「不难受,就小腹有点酸,没别的了。」
她想哭,生理期激素发生波动,「不对,我难受,我想做。」
初楹吸了吸鼻头,「你亲我一下,要很用力很用力的那种哦。」
江瑾初满足她的要求,抱着初楹在沙发上亲了许久。
她的难受逐渐转移,转移到江瑾初身上。
初楹指了指他的裤子,「你怎么办?」
江瑾初整理衣服,「没事,一会自己就好了。」
初楹没有了做。爱的心思,蓦然升起了好奇心,「江瑾初你做过春梦吗?」
江瑾初闭口不答,初楹使劲晃他的胳膊,「有没有啊?」
「和你结婚之前没有。」
江瑾初哪里能够承受住她的撒娇。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啊?」
「刚结婚。」
后来变成常规梦,几乎每周上演一次。
「梦里是我吗?」
「是。」
江瑾初没有隐瞒的想法,她想知道,就告诉她。
初楹笑逐颜开,「原来你这么早就觊觎我啦。」
没法回答的问题,是与不是都会引发歧义。
——
翌日,南城黑云压城,似是要落下暴雨。
由于生理期的缘故,初楹一觉睡到12点,隐约听到江瑾初的声音。
不是和她说话,应该在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