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丶2丶1之后。
第一局的结果出炉,江瑾初输。
视频里他果断单手解开纽扣,慢条斯理脱掉墨蓝色睡衣,劲瘦有力的上半身裸露在初楹的眼底。
随着行动,手臂连带起伏,初楹的脑袋里自动生成一幅色情画面。
江瑾初撑在她的上方,上上下下的律动,胳膊弯下又垂直,紧绷又放松。
他说:「第二轮了。」
话音将初楹拉回现场,隐隐期待下文,「开始。」
江瑾初的视线从初楹的脸上掠过,定在她的胸前。
松松垮垮的夏季睡衣,一不注意容易走光。
就像现在。
很可惜,第二轮不尽人意,江瑾初:「你输了。」
初楹不扭扭捏捏,脱掉短裤,还有一条内裤。
透过屏幕,江瑾初敏锐捕捉到重点,「生理期结束了。」
初楹没有细想,「对。」
后面她赢得多,江瑾初输得多。
最后初楹剩下一条内裤,他一。丝。不。挂。
「江瑾初,你想做吗?」
深夜,成年合法的男女能做什么,略微思考便能明白。
江瑾初不确定问:「做……什么?」
初楹羞赧说:「就自己用手酱酱酿酿。」
江瑾初当即严肃反驳,「不行,不安全。」
符合他行为和性格的回答,初楹嗡嗡蛊惑他,「老公,你真的不想吗?」
成年人有需求不是一件羞耻的事。
可以正视,可以提出要求。
「瑾初哥哥。」
「老公。」
初楹故意使坏,娇嗔喊他,她是记者,副业主持人,自然知道语言的魅力。
每一声变换的亲密称呼,让江瑾初的心理防线一寸一寸后退,直至退无可退。
「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从刚刚开始,他就偏了视线,再也不直直看向画面。
江瑾初嗓音微哑,「很晚了,可以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