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一歪头,用下巴点着身侧的死士,“走,杀了狗皇帝!”
死士紧跟上前,招呼着身后的一群黑衣人,“走!”
龙寝之中。
皇帝睡得深沉,屋内的宫女内侍同样被迷烟放倒。
见此,孙维之冷哼出声,手放在身侧的剑柄之上,冷冷一瞥,“狗皇帝,你也有今天?”
“如果不是你纵女行凶,我又如何会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黄泉之下,你也别怪我,你我曾当过翁婿,可是你们父女不珍惜这段缘分,折辱于我!而今天……我就要为自己报仇雪恨!”
说时迟那时快,他四根手指捏在剑柄之上,快速的抽了出来,而后右臂用力向下,紧紧的往龙床上一戳!
咔嚓咔嚓。
吧嗒吧嗒。
刀鞘之中的宝剑——寸寸碎裂!
孙维之:“……”
孙维之:“????”
孙维之:“!!!!”
宝、宝剑呢?!
不是,他的宝剑呢?!这踏马的一把佛香是怎么回事?!
就在他愣神的时候,帐顶上跳下来一个侍卫,寒光一闪,一柄利剑便直直的扎进了孙维之的心口。
而此时,地上的内侍宫女突然猛跃而起,从腰上抽出软剑,扑向了那群黑衣人。
一时间,现场厮杀极其激烈!
……
厮杀停歇,便有宫人来报,“皇上,永安公主进宫了。”
皇帝打了个哈欠,“这次宫中的那些地道密道都摸清了吧?那些个吃里扒外的暗线也都扯出来了吧?”
随后又道:“让永安进来。”
南锦屏进来的时候,宫女正在打扫战场,“父皇,您没事儿吧?”
皇帝摆摆手,“你怎么来了?”
南锦屏心说前驸马要深夜逼宫了,我能不来吗?
嘴上却道,“府里的人发现孙维之不见了,墙上还有脚印,女儿担心他狗急跳墙,毕竟孙家查抄之后有些东西对不上,想是暗地里还有人。”
老皇帝神情松缓,“没事了,最后一批人也抓到了,你回去歇着吧。”
南锦屏点点头,转身就要离去。
却突然眼角余光瞥到床上一节一节的小东西,不禁好奇,“父皇,那是什么?”
皇帝转头一瞥,脸皮子也有些抽搐。
“谁能知道这狗东西想的是什么?都进宫来刺杀老子了,还他娘的往剑鞘里塞一把佛香!老子要是能叫这玩意儿戳死,怕是咱南家的祖宗都得气活过来!”
南锦屏:“……”
可惜没看到那个场景。
前夫他当时的心情一定很美妙吧?
一点都不美妙!
孙维之在透心凉之前发下宏愿:如果能再来一次,他一定老老实实的刷马桶,绝不主动送上门让人扎透!
悔不当初啊呜呜呜呜呜呜!
刷马桶也挺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