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言无力地在他脸上蹭,忽得深深吸了口气,快要晕厥过去般,窝在他颈间颤。
闻斯年按着他,质问一般的语气:“我有没有允许你乱跑,嗯?”
“知不知道随便跟陌生人讲话很危险?”
叙言听见了,却只能呜呜嗯嗯回应。
怎么真的像是教训小孩子一样教训他。
“让你在原地等我,怎么没听?”
“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为什么不接?”
“非要我生气才知道怕,怎么那么不乖呢,宝宝。”
闻斯年咬住他耳垂,将那点烫红的软肉在齿间磨蹭:“想被这样惩罚是么?”
是比昨晚还要可怕的存在,叙言眼泪模糊,用力点头,又摇头,甚至不知道自己该先回答哪个问题。
闻斯年见他这副意乱情迷的可怜样,亲亲他红肿的嘴唇:“以后不准再让我找不到你,听见了么?”
这话以前year也说过好多次,叙言喘不上气来,眼前都开始发黑。
闻斯年好心地把他往上抱了抱,状似温柔地问道:“要去床上么?”
叙言连忙点头。
床上起码比现在好,不至于整个人被悬空吊着。
闻斯年耐心问道:“那该怎么说?”
叙言吸了吸鼻子,委屈又带了点撒娇意味,尾音媚得没边。
“抱我,去床上……”
他央求道:“老公……”
作者有话要说:
言宝你再这样going,你老公的大晋江会狠狠惩罚你的,还有三天呢[可怜]
今天好粗长啊,当是给大家的加更吧
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劳动啊
第58章
闻斯年对他的要求不会拒绝,抱他从镜前走到床边。
只是几米远的距离,对于叙言来说却像是一场难以忍受的长途跋涉。
不知道走了多久,叙言有一口没一口的吸气,终于感觉到后背挨到了柔软的床褥。
他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却忽然感觉身前的重量连带着他一起往被褥间狠狠一压。
他忽得发出声婉转的低泣,整个人从尾椎骨一直被麻痹到头发丝,连脚趾都忍不住抓紧,不断抽搐。
白皙细长的脖颈用力向后伸,像通体雪白的天鹅颈,眼前一片模糊,肺里的空气全都被排尽了般,没法再吸进一口新鲜空气。
闻斯年在他颈间轻啄,带着从未有过的兴奋和满足。
他没想到叙言会给他这样的惊喜。
他们不仅身体契合,连灵魂也一并合二为一。
叙言的灵魂被他挤占,侵蚀。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无法分割。
那条黑色真丝睡裙同样变得破败不堪,最后只剩下一点布料,晃晃悠悠挂在叙言胸前,根本遮不住什么。
腿链倒是全程被好好佩戴着。
闻斯年又拆开个包装,见床上人乖乖巧巧趴着,脸颊侧着,软乎乎的肉被挤出来,嘴巴无意识张着,被人亲得闭合不拢一般,殷红的舌尖也露在外面。
眼睛眯成一条缝,眼尾湿红着,眼神却一直在看向自己的方向,有点茫然。
这副无声无息就能勾引人的模样,是被自己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