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同僚的意思,他们也不知晓为何这般,因为他们上值后,便有师傅教他们如何做。
未曾像叶胥这般,上来就看公文,除了看公文之外,没有别的事情做。
叶胥终于熬到了年后,户部也忙了起来,当然,已经将送过来的公文看完之后的叶胥也开始收到了上头的指派。
不出所料,是让叶胥统计一下今年交上来税收。
由于这是叶胥入职以来的第一件正事,叶胥自然用心。
叶胥统计之后发现:除了商人的赋税和百姓们上交的粮税之外,占大头的竟是人头税。
叶胥查了一下数据,发现今年的人口增长并不多,其中占大头的就是他曾任职的地方。
叶胥看着手中的数据有些发愁,但他也无计可施。
叶胥看着手中的帐本,想着,怪不得朝廷不愿取消人头税,原来关键在这。
对于现在这个情况,叶胥也没有办法,毕竟若是想解决眼前的情况,必定是要做出一些改变,可政策的改革也不是他一个人说的算。
这自然是要请示皇上,还要一层一层的推进,向下实施。
叶胥在户部待了两年的时间,这期间,叶胥就像是一个不稳定因子,不是负责户籍,就是被上头拉去处理财政支出,或者是熟悉关于土地的一些事务。
叶胥身为户部侍郎,自然是要听尚书的意思行事。
于是,在户部尚书有意无意的暗示下,叶胥竟然将户部的全部事务了解的差不多。
后知后觉意识到这个事实时,叶胥也很意外。
意外将户部的各项事务熟悉完的叶胥,在心中美滋滋的想:怎的让我掌握这么多,难不成是想培养我为下一任户部尚书。
叶胥想起满头华发的户部尚书,又道: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晚上躺在床上的叶胥觉得惊喜确实来的有些突然,难不成他不到三十岁的年纪,就要当上尚书了?
当叶胥满心欢喜的以为自己是下任接班人时,叶胥的调任下来了。
叶胥接到圣旨的那天,整个人都是懵的,他满打满算也不过是在户部做了两年,这不是不符合三年一调任的条件。
怎的就让他调任了,叶胥在心中嘀咕:这吏部的官员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都是尸位素餐的关系户?
况且,他也没有听说户部尚书有告老还乡的打算,怎的他的调任竟来的这般突兀。
叶胥到现在还没明白,升任和调任的区别。
不是叶胥没明白,只是他不愿相信罢了。
叶胥心中的疑惑无人能解,他只好乖乖跪下接旨。
宣旨的太监嘀嘀咕咕的说了一堆,就一个意思,叶胥是调任,调到了工部,做工部侍郎。
等太监走后,叶胥看着手中的圣旨发愣,怎的把他从户部调到工部是什么意思,不都是侍郎吗?
他这刚在户部熟悉起来,就把他调走,是个什么意思,叶胥在心中无声的呐喊。
但也无法,圣命不可违,次日,叶胥只好捏着鼻子的去吏部赴任。
叶胥此时还没有从他熟悉的象罗塔中抽离起来,不仅是他没有出来,连他户部的同僚也没有。
在他们中午吃饭时,他熟悉的户部同僚前来询问:「叶大人,今日怎么没有在户部见到你?」
叶胥见到来人知晓是他在户部一起摸鱼的同僚,没由来的一阵伤感,也不知到了工部后他是不是也要看上三四个月的公文。
叶胥先是轻叹了一声,有力无气的回道:「换部门了。」
「嗯?」那人似乎很是不解。
「在下以后便是工部的人了。」叶胥解释道。
「嗯!」那人惊叹,似乎没想到叶胥竟然放出了这么一个惊人的消息。
这朝中谁人不知户部的油水足,最苦的便是工部,若是说户部是官家小姐,那工部便是那码头上面的小工。
户部里面的官员整日在宫中做事,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工部却是相反,工部的官员从上到下,就没有坐热过板凳,不是琢磨水利,就是在管理交通。
现在叶胥却说他放弃了户部,被调到了工部任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