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他找了两个护工照顾。”
“…何文渊。”
胡愚获不悦,眉心微微拧着看男人。
不说自己对魏停有多保护,这是她的能力做不到的部分。
但是每次不管是家长会还是学校办的活动,她都会推掉手上的事收拾一番提早到场,老师来电更是三声内就能接起。
拮据的日常开销里,也在尽力让魏停能营养均衡。
火灾后的头一年,魏停还不到六岁,整晚整晚的做噩梦,都是她拖着打完工疲惫的身子陪着哄睡的。
胡愚获觉得,自己继高中毕业证之后,拿到的第二张证书,应该是张家长证。
似乎料到了胡愚获会坚持,何文渊对上她看自己的眼神,也不再在小孩面前强辩,松口道:
“行。那现在回去,收拾点陪床要用的东西。”
男人说完就起身,她赶紧抓起放在另一边柜子上的小包,回头看了眼魏停。“等我一会儿,我收拾了东西就过来。”
……
刚刚是没看出来何文渊不高兴的。
直到坐上副驾,她才惊觉车内有些低气压。
“魏停也不小了。”
男人没有发作,还是想和胡愚获说说这件事。
“…他才十岁。”
她系上安全带,语气仍有些不满。
这件事情上,她不可能让步。
“医院睡着不舒服。”
胡愚获眼睛直勾勾盯着前方,目不斜视,道:
“我之前还抱着魏停睡过法院门口的长椅。”
争遗产的时候。
在这暗戳戳点他呢,毕竟魏家遗产都在他何文渊包里,她带着唯一还姓魏的魏家人,只拿到了两万多和一套老破小。
男人实在不想和她争辩五年前那档子事,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没再说话,发动车子回家。
……
胡愚获先进入主卧,男人随后关上了门。
几乎是一瞬间,她的后背便被男人的胸膛贴住。
结实的小臂将她双臂连同腰身一起箍住,男人的另一只手轻车熟路的滑入她的裤腰。“你干嘛…回来收拾东西的…!”
男人的鼻息打在她的耳廓,挠得她发痒。
那只手隔着薄薄的内裤对着阴唇搓揉,胡愚获下意识夹紧双腿,也抵不过男人的臂力。
“干你。”
手指将内裤挑开,食指的无名指在逼仄的空间内掀开了两片贝肉,中指找到了她的阴蒂,点弄着挑逗。
“不行…还疼的…”
胡愚获语气终于软了下来,身体还是挣扎着。
“前天才把逼给你抽尿了,忍着两晚上没碰你,今天就胆子大的敢叫着我名字威胁我,”说着,男人掐住了她的阴蒂,拉拽着转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