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的家人为此感恩戴德,小女孩抱着猫,笑眯眯地说道:“不用谢,我应该做的。”
秦彪喝了口酒,闷闷地说道:“我只觉得不对,但我脑子不够用,不知道哪里不对。”
直到那天晚上,他听到他爸质问怜崽。
“是你把人引到陷阱里去的?”
“对啊,他是伤害毛毛的凶手。”
“林怜,你怎么能为了一只猫去害人!”
小女孩冷漠的声音响起,“毛毛是我的家人,那个小孩跟我有什么关系。”
从那时起,秦彪总算明白了,为什么他爸老是担心林家女娃走上歪路。
秦彪烦躁地撸了把头发。
“总之,反正怜崽她心态有点极端。当她想要保护某个东西的时候,她会不择手段到可怕的地步。”
听完后,孟大力都呆了,酒杯里的酒倒了一身都没有发现。
“嘶。”
他怎么觉得……
“嫂子这性格和老大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秦彪又叹了口气:“是的,太像了,所以我才担心啊。”
孟大力:“为啥啊?”
秦彪:“一座山头两个大王,这不得打起来啊!”
孟大力:“你想说一山不容二虎?”
秦彪连连点头,“对对对,两个都不好惹,这要是出现什么摩擦,不得天翻地覆啊!”
孟大力摸了摸下巴:“可他们一公一母,有啥好打的?”
秦彪听到这话,愣了愣。
嘶,好像是有道理嗷!
***
A市的天气一天比一天冷,雪也越来越大。
林怜喜欢下雪。
前提是不用出门,一旦下雪和出门联系在一起,她一下子就摆烂了。
太子爷的遛狗大计遭遇重创,在小狗湿漉漉的眼神攻势下,他不得不退步。
陆枭看了眼狭小的公寓,琢磨庄园那边改得差不多了,找机会把她带过去。
那里有足够的空间遛狗。
林怜可不知道他心里的密谋,天天苦恼怎么摒弃自卑,和陆枭坦诚相对。
快要临近期末考,她以“不能打扰你考试”为借口,忍痛拒绝了陆枭的陪伴上课。
陆枭听到这话的时候,盯了她好一会儿。
“哦。”
淡淡的哦,明显带着不爽。
虽然脸更冷了,但他还是把准备好的礼物给她戴上。
林怜看着脖子上的金哨,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
陆枭给她调整了一下长度:“鸟哨,你吹出声调可以唤鸟。”
林怜眼睛发亮:“那我可以跟白老大沟通了吗?”
陆枭:“不行,只能叫它们来。”
林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