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个为老不尊的老家伙。
瞧瞧人家一身正气的里正只过来瞧了一眼,见无事发生,便背着手悠哉悠哉离去了。
看见顾瑶撇嘴,吴月和荷花才回神,二人立刻端正态度,要上前找那狐媚子理论。
顾瑶赶紧拉住荷花:「荷花,别冲动,你可是怀着身子的人哩,不是要回娘家吗?快回快回!」
她至于生上官柠的闷气?
别说燕驰野根本不喜欢上官柠,就算是真的喜欢又如何?那她踹了燕驰野就好了。
她才不是上官柠这种只会依附男人生活的女子。
上官柠就像风中摇摆的狗尾巴草,谁得势她沾谁,着实令人作呕。
顾瑶瞧不上上官柠,但还是要做做样子的……
荷花现下胎像还不稳,她生怕出个意外,连忙对吴月使了个眼色,二人一左一右将她搀回了三房。
到了三房家,范丽芳看见顾瑶,就赶紧将她拉至一旁:「瑶瑶,你们家粮仓住的那女人是怎么回事?」
顾瑶有些无语:「无事,相公的一个故人罢了。」
范丽芳站在女人的立场上,好心提醒顾瑶道:「三婶儿可给你说啊,现在外面都传遍了,说前段时间阿宴招惹上的人家就是这女人的夫君,说阿宴和这女人干柴烈火睡到了一起,而这女人的夫君乃极其位高权重之人,被别的男人戴了绿帽子如何能忍得了,所以派杀手前来刺杀阿宴……」
看她说得有鼻子有眼,顾瑶突然来了兴致:「然后呢?」
范丽芳继续道:「然后就对上了啊!阿宴躲了起来,最后还是你前去京城找关系平息的这场风波,那男人虽然胳膊拧不过大腿,但到底被戴了绿帽子,就休了这女人,再然后,这女人就前来投奔阿宴要个名分了。」
她说得绘声绘色,顾瑶听完,竟没忍住笑出了声:「三婶儿,您这故事编得可真精彩,连我都差点信了。」
范丽芳见她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不由有些恨铁不成钢,着急道:「哎呀,瑶瑶,这不是三婶儿编的,而是外面都传遍了,三婶儿告诉你啊,那个成语咋说来着,无风不起浪?空穴来风?反正意思就是没有无缘无故的谣言,那个女人长着一副骚狐狸的脸,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你可得多留个心眼!」
顾瑶都佩服村里这些人丰富的脑回路了。
别说,编得倒是那么回事。
她无语轻笑一声,才开口回道范丽芳:「多谢三婶儿挂念,我心里有谱的。」
但顾瑶如此淡定,范丽芳也不好再说什么,只道一声:「你心里有数就成,三婶儿也是怕你吃亏,还有啊,别管阿宴如何,咱们的关系可不变啊。」
见顾瑶点头应下,她才来得及管她家荷花:「我说你这皮猴子,都马上就要做娘的人了,能不能稳当一些,你现下胎像还不稳!」
闻此,荷花赶紧依偎在她怀里,乖巧道:「娘最好了~」
范丽芳宠溺摸了摸她的脑袋,随后,又不由拔高尾音道:「咋滴?这是二郎给你气受了?」
见娘误会,荷花赶紧道:「没有,他们家都待我极好,但只有嫁人才知道,婆家永远都不比娘家自在……」
荷花抱着范丽芳,好是一阵撒娇。
这个顾瑶自然明白,婆家怎么可能比得上娘家?
尤其是在一个屋檐下。
分开住会好很多。
吴月无甚感想,婆娘和娘家于她都一样,关键还是要赚钱,才有话语权。
她看了顾瑶和荷花一眼,便去了院里和刘燕芝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