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妮子跟长满逆骨的紫夜不一样,只在第一次自己强上之后反抗的很激烈,但后面几次就越来越顺从,仅仅经过数个月后的做爱调教后就完全明白如何取悦自己。
在圣白雌伏并签订不可逆的契约之后,阿尔伯特故意这几周都没有跟她做爱,反而故意在她面前跟紫夜进行高强度的性爱,每当自己感觉到圣白透露出的渴望与嫉妒的目光时,阿尔伯特就感觉到美味至极。
只不过,温存也是有时间限制的,虽然放置play很有意思,但他其实更想听到S级魔法少女娇喘的声音。
阿尔伯特给自己施加了一层微弱的视觉妨碍魔法,这只是圣白能够使用魔法的劣质版,只能持续数秒时间。
但对于男人来说已经足够了,他打开隔间门,从着更衣室走了出去,周围半裸的女人们并没有发觉他的存在。
阿尔伯特本应该就这样走出去,但他改变注意,来到隔壁的更衣间之中,接着向内推开门。
——哼,本大爷就知道没有锁。
阿尔伯特走进隔间内部,向他迎接的是内部混合汗水和爱液的酸腥水汽。
半裸的紫夜只穿着黑丝裤袜正缩在内侧的椅子之中,她所身穿的制服正像是垃圾一样被扔在脚边,她的两条肉腿分开搭在两侧的椅子肩上,完全露出被黑丝裹紧的丰腴肉臀,比圣白更加雌熟肉感的蚌肉在黑丝上被勒出骆驼趾,其中还可以看到阴蒂勃起的痕迹,湿哒哒的粘稠水渍从着细腻布料之中溢出滴下,几乎讲椅子变成小水丘。
宛如变态痴女一样在椅子上扣挖着雌穴,并以此性奋的喘息,宛如失去道德社会的人形野兽。
如果说这样的雌兽是魔法少女,简直是令人笑掉大牙,但是现实就是如此,魔法少女就是这样的存在。
恐怕紫夜早就在隔间听到自己与圣白的声音,毕竟圣白都喘得都那么大声,没被发现才是奇怪。
然而紫夜既没有选择帮助圣白,也没有阻止自己,而是用两人纠缠不清的淫乱声响在隔间内部开始自慰。
“呜啊?呼?呜呜齁?。”
紫夜好像完全没有发觉阿尔伯特已经走进来,或者是,就算走进来了她也没有办法停止手上的动作。
少女突然发出下流的母猪哼弓起腰肢,纤细指尖狠狠掐进勒出骆驼趾的丝袜裆部,像是惩罚那般揪着自己的阴蒂,随后肉嫩的穴口——粉嫩蚌肉伴随着手指的动作疯狂收缩,每次挤压都会从子宫口涌出晶亮淫汁,把黑丝浸染成深灰色。
而紫夜的另一只手上,正是圣白失踪刚不久的白色内裤,上面的布料沾满着圣白的味道。
紫夜就是一个下流无比的蕾丝边,她将圣白的蕾丝内裤揉成团捂住口鼻,以此止住自己的呻吟,蕾丝绑带垂落在剧烈起伏的乳尖,随着喘息不断扫过挺立的乳头。
“好浓郁的雌臭,紫夜。本大爷真是被你扭曲的性癖惊呆了。”看到这幅场景,阿尔伯特也咧着嘴笑道,“明明女朋友在隔壁被本大爷的肉棒‘猛擦’,你竟然在这里像是母猪一样自慰,喂喂,你不会是有什么戴绿帽子的癖好吧?”
“呜咕?…!”
紫夜在阿尔伯特的辱骂之下身体颤抖,但她的指尖却没有停下来按压肿胀的阴蒂,在快感下,她直抽搐着蹬直脚尖。
“才…才不是…笨蛋??笨蛋主人…我只是在用圣白姐姐的娇喘自慰而已?对着喜欢的人自慰有什么错吗?我才没有对着恶心的男人疯狂的按压阴蒂呢?!”
“还真是高尚啊母猪!明明正常人看到女朋友被人欺负都是去诅咒,只有你这样的绿帽癖臭小鬼才会偷偷把别人丢在地上的内裤偷走吧!”阿尔伯特也难耐吐槽之心,他走上去前去,用抬起脚狠狠地踩住紫夜的胯下,“既然这么喜欢自慰的话那么我就来帮帮你。”
“呜咕?齁——呜呜啊?呜!~!!”
“你这笨蛋,直接叫出来的话人生不就结束了吗。本大爷就难得的好心一次帮你堵住嘴吧!”
鞋底和雌穴的相互摩擦给予紫夜可以说是完全破灭的快感,阴蒂和肉阜本来就因为自慰而变得敏感无比,甚至内侧还被外翻出来露出嫩粉无暇的颜色,现在却被硬物像是黏在地面上的口香糖一样大力摩擦,雌肉痉挛着发出无声地求饶,抽搐着喷出大量代表着认输的蜜汁,如果被其他人看到,还以为是少女在用大量高潮液来清洗男人的鞋底。
而紫夜的大脑也被雷击般的快感充斥,大脑皮层更像是子宫的分身,子宫在耻骨深处抽搐着蜷缩成团,沦为纯粹承受快感的受虐器官。
她本来就这样顺着本能像一只雌兽一样嘶鸣出来,但是阿尔伯特却是冷笑着探出身,用手掌将那团褶皱的湿乎乎的少女内衣用力地塞进紫夜的嘴巴之中。
布料上残留的恋人气息混着自身唾液倒灌进喉管,紫夜虽然没有发出淫靡的娇喘,但她还是不停地从喉咙内部呛出浓郁的齁哼声,伴随着抽搐摇摆的雪白细腰,挺起肥厚的母猪臀部,射出大量的汁液。
所谓守护约会的誓言早已被碾碎在男人鞋底,此刻撅着母猪屁股失禁般高潮的模样若被圣白目睹,怕是连作为恋人的资格都要被剥夺殆尽。
羞耻与背德感却让子宫深处涌出更粘稠的爱液,在浸润成几乎透明的黑丝上吐出淫液泡泡。
“喂,醒醒母猪。”
阿尔伯特对于百合破坏没有多少兴趣,他只是单纯的喜欢看魔法少女在快感面前失神淫靡的模样。
他看着身下的母猪彻底陷入闷绝,他不爽地啧了一下嘴,他抬起脚再次对着阴蒂碾去。
“齁?呜……!~要碎掉?呜齁?~~”
“你的女朋友可在外面等着的,你还要在这里扣穴扣多久啊?”
“呜咿?笨蛋?齁~!”
紫夜就像是被高潮的快感冲坏脑子一样,在发出淫靡的声音清醒之后,从塞满纯白布料的嘴里发出母猪般地咕哝声。
少女用着颤抖沾满自己淫液的手指,从嘴里把圣白的内裤从喉咙里面拔出来来,她本来想要把着湿润的布料随手扔在地上,但她想到毕竟是女朋友的衣物,在犹豫之后还是握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