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在开车去饭店的路上提醒:「陈导是你下部军旅剧的导演,想提前跟你见一面。剧方几个大人物都在,除了你,还有几个演员也会来,被灌酒是肯定的,喝不下就装醉。」
「嗯。」
陆祈望下车,季宴礼拍拍他背,「放松点,别那么紧张,你要是真喝倒了,我肯定负责把你安全送到家。饭局就这样,哪儿是真吃饭,喝倒一个算一个,我记得你酒量还行吧?」
「一两个还行,要是打通关得废。」陆祈望对自己酒量完全不抱希望。
饭局上季宴礼能挡就尽量帮陆祈望挡酒,实在挡不住的,也只能喝,喝到最后陆祈望去厕所吐,吐完人也清醒了,倒是季宴礼给人喝趴下了,满脸通红,坐在地上打酒嗝。
饭局一直喝到十二点散场,一行人喝得东倒西歪,陆祈望扶着季宴礼叫了代驾,他先把季宴礼送回了家,自己才打车回去。
路上薄应关切地问他到哪了,陆祈望回快到了。
那会儿已经接近凌晨一点,进入初冬天气有点凉,他看到薄应站在门口等他,整个人都快冻成冰雕。
陆祈望给他搓了搓脸,「今天大降温,你怎么在外面,被冻傻了吧。」
「你手好冷。」薄应鼻尖冻得通红,手从裤兜里掏出来,暖烘烘的给陆祈望暖手,「给你发信息,你没回,电话也没接,怕你出事。」
说实话陆祈望瞬间动容了,「我能出什么事儿?同体重级别里,没几个人是我对手。一群人在劝酒,可能没注意到,下次我会及时给你回电,以后别在外面等了。」
陆祈望到家后瘫在沙发上,大概是酒后劲上来,觉得天旋地转。
薄应给陆祈望煮了醒酒茶,陆祈望喝完舒服多了,就是觉得眼皮很重。
薄应看陆祈望表情凝重,紧张道:「怎么那个表情?哪里不舒服么?」
陆祈望昏昏沉沉地,「没有不舒服。我只是很意外,我以为你会骂我为了点资源,做陪酒的事儿。」
薄应冷声道:「我说了不干涉你,但如果你需要我帮忙,也就一句话的事。」
「不用你,都说好了,要靠我自己。」陆祈望想了想说出了心里话,「我的梦想是成为最年轻的影帝,李导说《风华录》让我获奖的可能性很大,等功成名就我就引退,不让你和你父亲为难。」
薄应眼眸里划过讶异,「你想在风头最盛的时候引退?」
陆祈望平静地道:「如果能成为最年轻的影帝,不枉娱乐圈走一遭,也值了。到时候我在家就做点喜欢的事儿,开开咖啡厅什么的,过简单平淡的生活。」
薄应垂下眼眸,长叹一声:「如果一开始我们就坐下来好好谈谈,或许就不会有那么多矛盾。」
陆祈望眼睛红红的,格外诱人,笑着说:「喂,我好累啊,你帮我洗澡吧。」
薄应热情地应约,把人抱进浴缸里,可能是水温正合适,陆祈望舒服得睡着了,嘴巴咧得格外香甜。
这么怡人的画面,薄应自然不肯错过,在水里要了他好几次。
之后他把陆祈望从浴缸里抱出来,丢在床上,给他穿衣服的时候又没忍住。
陆祈望前次活动带回个铃铛,薄应找了出来系在他腰上,那铃铛叮叮当当,响了整整一晚。
陆祈望早上醒来嗓子都是哑的,回想昨晚都做了什么,简直就太荒唐了。
陆祈望脸红扑扑的,一开始以为是害羞,后边觉得不对劲,薄应摸了下他额头烫得吓人,「你发烧了。」
陆祈望嘴里叼着温度计,一脸怨怼,「畜生。瞧你干的好事儿。趁人之危。」
时间到,薄应直接从他嘴里拔下温度计,眯眼看:「39度。我让医生过来。躺好。」
医生到了后,给陆祈望做了基本检查,吊了水还开了药膏,「这两周不要纵欲,按时抹药膏,一天两次。」
薄应警告道:「不要说出去。」
医生认出了当红小生陆祈望,但点头:「薄总放心,我跟公司签过保密协议的。」
送走医生,薄应走回来,「我给你擦药。」
陆祈望挣扎着坐起来,「我自己来吧,多不好意思。」
「跟我有什么不好意思,是我的错。」那甬道那么窄,恨不得再贯穿几次。
药膏带了点冰凉薄荷成分,陆祈望在冰与火中挣扎,「嘶,疼死了,你轻点儿。」
薄应扶陆祈望躺下,生怕又弄疼他:「你自己玩会手机,我给你做饭,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买。」
陆祈望翻个身,眼睛都在发光,草吃多了,嘴巴特别没味儿,「什么都可以吗?」
薄应一眼猜透了他的心思,「医生说了清淡饮食,重口味的你就不要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