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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第13页)

nbsp;nbsp;nbsp;nbsp;原来景尚接近半疯的时候是这个样子。太好看了。

nbsp;nbsp;nbsp;nbsp;也太美了。

nbsp;nbsp;nbsp;nbsp;他们两个身上都有血痕,仿佛两个以红色油彩为主、而摞缠在一起的调色板。景尚嘴角是被打的,陆承安后颈是被咬的;景尚胳膊是被挠的,陆承安肩膀是被咬的;景尚肩膀是被一个颇为尖锐的外物划的,三公分的长口子,陆承安肩膀胸膛腰腹和能看见的地方全是被咬的。

nbsp;nbsp;nbsp;nbsp;对此陆承安于心底客观地评价:‘果然是狗。狗东西。’

nbsp;nbsp;nbsp;nbsp;“啊我真没说话!”陆承安吃惊地低呼,脾气再怎么因为反常变得通情达理,也不自主地感到气愤,“景尚你到底在气什么?你怎么像个疯子?我告诉你特么别太过分——不不不,景哥景哥,嘶我错了。是我错了我道歉还不行吗?别生气,别生气别生气。气大伤身,气大容易把我弄死在这儿你不会真的弄死我吧。哇,如果用这么不体面的方式去死还是算了吧”

nbsp;nbsp;nbsp;nbsp;顺从不能换来任何优待,陆承安当然要以口作武器,用语言发动攻击。

nbsp;nbsp;nbsp;nbsp;企图唤起景狗的丁点良心。

nbsp;nbsp;nbsp;nbsp;不得不说,景尚的癫狂令他吃惊。可除此之外,另外一件不可能的事让陆承安最为吃惊。

nbsp;nbsp;nbsp;nbsp;都不敢相信那是自己。

nbsp;nbsp;nbsp;nbsp;当时刚过半个小时,陆承安明显注意到自己的显著变化。那是他从应该成熟到至今都没有过的姿态,惊愕无比。

nbsp;nbsp;nbsp;nbsp;景尚尤其喜欢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整个状态,整个过程。他用又被陆承安咬破皮肤流出血液的手示范给陆承安看,让他见识到自己多么可笑。口口声声地说爱学长,心心念念地害怕学长出事,但他却在这种情景下,被景尚猩红的眼眸与充斥于鼻间的淡淡的血腥味,激发出肆意翻涌的冲动。

nbsp;nbsp;nbsp;nbsp;陆承安宛若第一次彻底地认识自己,久久震撼未能回神。

nbsp;nbsp;nbsp;nbsp;不过他现在却想:学长

nbsp;nbsp;nbsp;nbsp;如果是学长,他肯定也会这样的。而学长那么温柔,绝对不会像野兽般凶残。

nbsp;nbsp;nbsp;nbsp;不是每个Alpha都是景尚。

nbsp;nbsp;nbsp;nbsp;蓦地,景尚笑了一声,又因为跑神被唤回来的陆承安头皮瞬间发紧,立马想说好听的话。但景尚预判他的伎俩,用掌心捂住他的嘴。力气用得太大,手掌小鱼际那里的皮肉,早已干涸的伤口重新撕裂。新鲜的血珠成颗地从那排牙印的伤口里冒出来,再顺着手掌纹路流下去。

nbsp;nbsp;nbsp;nbsp;同样破了几个小豁口的唇尝到一股湿润的血液,陆承安皱眉扭脸,不愿意像个吸血鬼那样被景尚这个怪胎形的人类喂食。

nbsp;nbsp;nbsp;nbsp;“放开我”陆承安口齿不清地喊,腥甜如铁锈般的血液更多地流进他的口腔。由于躺在地板上,此时喉管吞咽太方便,他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把景尚的血吞下去,让它们和自己的身体融合。仿佛日后再不分彼此。

nbsp;nbsp;nbsp;nbsp;“陆承安,我真想,”景尚又想摸那截天鹅颈,此时红紫痕纵横交错,语气阴森森地,“有时候我真想杀了你,省得你再招摇撞市。”

nbsp;nbsp;nbsp;nbsp;他冷冷地说道:“你以为上一次,你身上能沾染到顾闻的信息素是为什么。”

nbsp;nbsp;nbsp;nbsp;“夜来香的臭味。”

nbsp;nbsp;nbsp;nbsp;ABO社会,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不允许各个性别的人随意释放信息素,这样会影响大家正常生活。特殊情况包含Alpha突发易感期Omega突现情热期,或者这两种性别需要伴侣用信息素安抚自己,给自己安全感,又或者打架斗殴情绪太过高昂无法做到自控总之,真正的日常生活里所有人遵规守矩,没有味道。

nbsp;nbsp;nbsp;nbsp;所以,如果一个没伴侣没易感没生气没打架的Alpha,在安静独立的办公室里,是不可能在平静、平稳的状态下泄露信息素的,还染到另一个人身上。除非他当时正在“运动”。

nbsp;nbsp;nbsp;nbsp;那种情况下,Alpha的信息素就算竭力控制也会外溢。因为那是他们想做出标记行为与占有行为的领地天性。

nbsp;nbsp;nbsp;nbsp;这样的真相,一定颠覆了顾闻在陆承安这里的温柔形象。他闭嘴缄默,很长时间都没有开口说话。哪怕被景尚逼急了,也只是紧蹙眉头表达不满,但就是死咬着唇不吭声。

nbsp;nbsp;nbsp;nbsp;可他出声后说的却是:“我知道。”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我不知道啊,夫人。”田辛咬着三明治,觉得难吃就让它堆在腮帮子里不咀嚼,眼神呆滞绝望。他已经在牧家大门前的马路对面守了五天四夜,黑眼圈足足有核桃那么大,脸色憔悴,还蜡黄,他捏着通讯器有气无力又极度想要倾诉地说道,“少爷没打电话,想来陆家那孩子还是能坚持的吧。”

nbsp;nbsp;nbsp;nbsp;“我不敢进去啊。夫人你和上将不在家,根本想象不到家里周围的信息素到底多浓。他要是再这么攻击下去,我可没办法守在这儿了,我得先去住院。”田辛上一口三明治还没咀嚼咽进肚子,又绝望地咬一口,腮帮子顿时鼓得更高,“我没打救护车的电话,但医院前天就已经听到附近的信息素仪器检测出异常发出的警报声,循着味儿过来了。”

nbsp;nbsp;nbsp;nbsp;“我能怎么说?我只能说少爷易感期,再过几天就好了。医院一看是牧上将的住址,易感期的又是小景,上次小景住院他们知道他的信息素有多狂暴。救护车怎么来的怎么走了,前后顶多两分钟,跑得比小白兔还快。”

nbsp;nbsp;nbsp;nbsp;那些医生还戴着信息素调节器,五花八门的。各个弱势,当然不敢管。

nbsp;nbsp;nbsp;nbsp;苦了田辛坚守阵线。景慈走前让他照顾小景,景尚把他撵出去的时候又让他守路边别走,随时等他电话。

nbsp;nbsp;nbsp;nbsp;良心未泯,还是怕把陆承安玩死的。

nbsp;nbsp;nbsp;nbsp;这么多天过去,电话一声不响田辛不知道是该佩服景尚还是该佩服陆承安。反正他现在对陆家那小子挺刮目相看的。

nbsp;nbsp;nbsp;nbsp;第一天做守门人时,田辛认为事情可能严重,但绝对没那么地严重,毕竟是两个孩子嘛。所以他驱车到附近的超市买了三明治,对付对付得了。

nbsp;nbsp;nbsp;nbsp;没想到从4月1日凌晨,景尚的信息素跟疯了似的。如果信息素有实体,能被肉眼看得见,田辛毫不夸张地认为牧家上空绝对会是一团浓郁的黑雾。

nbsp;nbsp;nbsp;nbsp;意识到事态严峻的田辛试着给景尚打电话,无人接听。然后他再也没敢合过眼,唯恐真的出事。吃三明治喝纯净水快吃到吐喝到哕,也不敢回家拿两支营养针。早知道就买营养针了,快餐包装的三明治真难吃。

nbsp;nbsp;nbsp;nbsp;电话那边的景慈听完沉默好半晌:“我知道了。”不待田辛再问他和上将什么时候回来,又说,“牧寒云还没忙完,正是关键时期不能出错。我会找时间跟他说这件事,你不用打扰他。”

nbsp;nbsp;nbsp;nbsp;田辛想死:“是。”

nbsp;nbsp;nbsp;nbsp;挂完电话又要继续做路边的守护人,田辛把车开远点。他真的快被景尚的信息素冲击得要易感期了,这两天自己往后颈腺体扎了好几针抑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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