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丽还是觉得不妥,这不是有话说就能狡辩过去的,那是要丢官失爵的大事,就算金铃能帮皇帝搞钱也不好糊弄过去,而且金铃如今赚钱这样厉害已经有无数人盯着了,一旦哪日失去了陛下的圣心只怕立即就有人会搞事。
财帛动人心呐!
金铃看他如此担忧就安抚道:「你放心,我一定努力做个在陛下跟前有用的人,我还有几个厉害的点子没拿出来呢,等哪一日谁拿我的家事做文章的时候我再用,到时候陛下还得保我一回。」
当今圣上是个实用主义者,用人不拘一格,只要是有能力的私德差点他也无所谓,当然前提是你得真的很有用,而且有用的时候最好不要做些他不开心的事儿,不然没用了就得被当垃圾处理。
金铃如今面圣的次数不少,她对于这个度还是能把控住的,而且她是女子又不上朝参与一些国事的决策很难跟大部人有利益争端,这样得罪人的机率就更小了,唯一看她不顺眼的也就是一些老学究跟仇富的。
老学究无所谓,因为现在的陛下也是个出格的,陛下登基到现在被说的更多哪里会在意他们的意见,而仇富的也很难动摇她,要知道凡是地位高的也不差钱,都在权利的美妙海洋里遨游哪里有空会管她。
所以暂时还好,等出事了她再自救也不迟。
谢丽不知道金铃还会什么,但是她既然这样说了他也就稍微放心了点,他们如今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自然希望对方一直好着,这样也算他在京城有个直达天听的人脉。
金铃再次见到韩凉的时候就问他:「你的宅子买的如何了?」
「不太好,实在不行我也就只好做个不孝顺的儿子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不孝。」
「既然如此你把周围的房主人名单拿来我看看,说不得我有办法。」
韩凉看她:「你有什么办法,那个位置等闲人家不会让出来的。」
现在住在那一片已经不光是普通的住了,那是身份的象徵,地位的象徵。
金铃笑嘻嘻道:「我还能有什么办法,自然是银子开路,再不行就把那绝版的酒水送他俩瓶,这样要是人家还不同意那我也没招了。」
「你现在这样简直就是败家子的行为,咱们倒也不必硬是住在那里。」韩凉觉得有些浪费钱了。
结果才几日的功夫金铃还真的拿下了自家隔壁连着的俩座宅子,而且一夕之间他的同僚们都知道了,一个个恭喜他找了个厉害的夫人,以后子孙后代吃喝不愁了。
一向跟他不对付的道则是阴阳道:「还是韩大人厉害,万事都能靠未来的夫人,不像咱们什么事儿都要自己操心,果然面条还是软的好吃,真就叫他吃着了。」
韩凉听闻后特意叫金铃送了凉面跟各色小菜过来请众人吃饭,就在那位吃凉面的时候猛然开口:「这面好吃吗?」
那人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只好道:「自然是好的,托韩大人的福气我们也时常跟着吃些新鲜的玩意。」
韩凉却道:「不觉得今日的面条有些软吗?这是我夫人送来的,这样的软饭我以后要吃一辈子的,你说我好命不好命?」
那人这才知道自己的闲话传到人家正主的耳朵里了,顿时脸皮涨的发红,他本来还挺喜欢金铃铛的凉皮跟凉面的,从此以后再没好意思吃一回。
自从韩凉跟金铃要成亲的事儿传开后京城好些人动不动说些韩凉爱上人家的钱财才娶人家,一边说一边还试图从他
这里买到几瓶联名的好酒,韩凉气了几日索性放开了,再有人说他反而还要问对方一句是不是羡慕了。
几次过后大家也觉得好没意思,慢慢的也就不吭声了。
倒是韩父听见了怕他记在心里难受还劝了几回,结果看儿子真的不在意还越来越与有荣焉也就放心了,他再没想到自己儿子还有这么大度的一天,搁以前必然要生气的。
其实韩凉也是叫金铃弄的没脾气了,自从跟金铃熟悉以后他才发现做人竟然可以如此不在乎别人的眼光,金铃因为做生意牛鬼蛇神遇到的很多,熟悉后韩凉知道了就会跟着不高兴。
但是金铃完全不在乎,只要不耽误她赚钱也不说到跟前她都无所谓,金铃都不在意自己要再把这些放在心上岂不是显得自己小肚鸡肠了,所以也慢慢的就不搭理那些人了。
他如今一心忙活成亲走礼的事儿,首先就是新房的装修,他要把俩个宅子合并成一个,每日为了这个都忙个不停,哪有功夫听外人挑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