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季承宇结结巴巴了一阵子后不可思议的发出疑问。
「你来真的啊?」
「不然呢?」即墨安反问。
「不是,先不说穆姨那边,你才跟他认识多长时间?上次你带他过来我公司也没过去太久吧,怎么就从怀疑变…变…」季承宇变了半天,变出来另外一个巨大漏洞。
「他不黑户吗?真的,老安,我真查了,啥也没查着。」
「不是黑户。」即墨安没想到季承宇还记得这茬,「以前以为他是黑户是因为语言交流问题,林莫去查了,没什么问题。」
「我的天哪。」季承宇两眼发直的倒在沙发上,「我怕咱叔咱姨打你…你这…你这要是突然出国我都怀疑你跑去领证…」
领证?
即墨安甚至认真的思索了片刻。
玄白的证件没什么问题,给他搞个永居没什么问题,况且冰岛本身就属于欧洲…去能领证的国家或许连签证都不用办。
「也不是不行。」他得出结论。
「天呐…我不该下船的。」季承宇开始绝望的掐自己的人中。
「你反应这么大做什么,你和你家那位不也一样。」即墨安有些无语的踹了他一脚。
「那能一样吗,那不天差地别。」季承宇嗖的窜了起来,「我又不是老大,继承人什么的跟我又没关系,我不惹事他们就不管我了。不是,慈善晚宴不是临爷爷让你带他来的吗?」
「嗯。」即墨安点了点头。
「老安,你得三思啊,这玩意你不能一冲动就…」
「嘶嘶…」就在此时,两人上方中央空调的循环口突然发出了沙沙的声响。
季承宇正坐在循环口的正下方,突然被砸了头。
「哎呦…」他一摸后颈,竟摸到了几粒小石子。
「怎么…」他下意识的抬头看,结果一个黑影正正好好的糊在了他的脸上。
蛇…是一条蛇掉在了他的脸上。
「啊啊啊啊…」季承宇几乎是直接蹦了起来,惨叫声填满了整个房间。
「嘶嘶…嘶嘶…」掉在他脸上的蛇顺势拿身体缠住了他的脖子,对着他的耳朵大声哈气。
「你别动!」饶是即墨安也被吓了一跳。
那缠在季承宇脖颈上的蛇鳞片又黑又亮,一对圆溜溜的黑瞳像是上好的黑宝石。
一眼玄白…
季承宇听了即墨安的话僵在沙发里,脖子仰得高高。那蛇的鳞片冰凉,坚硬的鳞片边缘微张,每一次运动都刮过他的皮肤带来几丝瘙痒和刺痛。
「它要咬我…老安…它要把我勒死…」季承宇吓得半死,生理性的眼泪都飞溅到蛇的身上。
「它不会咬你,你别动。」即墨安小心的掐住蛇的七寸,另一只手卡进黑蛇的肚子给季承宇留喘息的机会。
不大对劲…即墨安小心的控制着力度。
那蛇虽然被他乖乖掐着脖子,身上却一点也不放松,甚至还拿尖尖的尾巴尖怼在季承宇的喉结处。
但问题最大的还是眼神,即墨安在那蛇的眼睛中看不见一丝灵性,与筷子蛇玄白的眼神完全不一样。
木的就好似一条真正的蛇。
咔哒…房门突然被敲响,一道高挑的身影直接推开门走了进来。